第二天,沈悠然一到公司就覺到氣氛不對。
若按往常,八點一刻的時候,有的同事會聚在一起談論昨天下班后去哪里逛街,買了什麼服,或是討論哪里的甜品好吃。
可今天一到辦公室就發現大家安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碌工作。
這氣氛著實詭異。
走向自己的位置,問了鄰座的一位同事:“今天大家是怎麼了?”
鄰座的同事平時是個話嘮,只是今日說話卻十分的謹慎小心,先瞅了瞅周圍,這才小聲的道:“你還不知道?華鑫公司競標……”
的話還沒說完,馮藝就走了過來,重重的吭了一聲,鄰座的同事立馬噤了聲,認真工作起來。
雖然同事的話沒說完,但沈悠然聽到了關鍵詞,華鑫公司競標?
倒是差點忘了,華鑫公司地皮競標的結果應該出來了。
一個上午,季錦川都在開會,一個會議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
季錦川從會議室出來,臉十分的沉難看,他的后跟著負責華鑫公司地皮競標的姚經理。
他路過書時,眾人都專注的忙著工作,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殃及池魚。
姚經理隨他進了總裁辦公室,還沒過一分鐘,就聽到里面傳來低沉的怒吼聲:“告訴我,為什麼會是這個結果?”
這一聲怒吼,嚇的書的人心驚膽,個個面面相覷。
沈悠然更是被嚇了一跳,自認識季錦川以來,從未見他發過火。
而今日,看他剛才那沉的臉,似乎格外的生氣。
幾分鐘后,馮藝和肖呈都被進了辦公室,沒多久就聽到里面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書的氣氛十分的抑,連那些沒事做的人都極力的在找事做,生怕被季錦川看見自己閑著。
一個上午,沈悠然都于魂不守舍的狀態,復印資料時連白紙沒有了都沒有發現。
還是某個同事拿打印好的資料時,見站在打印機前發呆,好心提醒了。
臨近下班,馮藝告訴晚上要陪季錦川出席一個酒宴,季錦川出席宴會從不帶伴,今晚竟讓陪同,多多讓有些驚訝。
躊躇片刻,問道:“馮書,季總以前好像從來沒有帶過伴出席過酒宴。”
馮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大概是為了澄清和白詩妍子虛烏有的關系。”
季錦川和白詩妍是否有男關系沈悠然并不清楚,但曾親眼看到白詩妍上了季錦川的車。
而白詩妍先前差點被趕出娛樂圈,還不到一個月,又混的風生水起,想來這背后確實如報紙上所言,有一個有權有勢的金主。
馮藝給一個某個商城的購袋,袋子里裝著禮服,和一雙足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
下班后,等大家都走了才拎著禮服進了洗手間,出來時已換上了馮藝準備的禮服。
拎著手提包慢吞吞的走出大廈,肖呈開著車子停在路邊,迅速的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里除了前座的肖呈,并無他人,疑的問道:“季總呢?”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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