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一邊幫背,一邊疑道:「主子,您覺不覺得陛下上那個荷包…有點眼?」
宋烈音主代,「哈,是啊,是我從你的針線簍裡拿的。」
茉莉突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主子,那是奴婢準備用來打賞宮人的,您怎麼能送給陛下呢!」
宋烈音打著哈哈,「沒事,你不說誰知道是用來打賞宮人的,我看陛下還喜歡的。」
茉莉:……
宋烈音也有些心虛,於是強行轉移重點。
「外表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裡麵放了一張護符,可保陛下平安。」
果然,此話一出,茉莉當即不再糾結荷包了。
詫異道:「陛下知道護符的事嗎?」
宋烈音:「不知道,若是他發現了我就說是在南國時求的平安符。」
茉莉笑瞇瞇道:「主子,您有沒有發現自己現在很關心陛下呀?」
宋烈音立即否認,「沒有。」
茉莉眨眨眼,「主子,今夜您是不是要和陛下同塌而眠了呀?」
宋烈音蹙眉,的確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譽皇殿不小,但主子居住的寢殿隻有一間,總不能讓去睡下人房吧?
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宋烈音才邁著小碎步挪回了寢殿。
元釋正倚在床榻上看書。
見進來,便招手道:「妃,過來。」
宋烈音上前兩步,著頭皮道:「陛下,妾今晚睡哪?」
元釋好笑的看向,「妃想睡哪?」
宋烈音環顧四周,再次確認了一遍,屋的確隻有一張床榻。
撇撇,「妾打地鋪好了。」
其實是想說讓元釋打地鋪的,但…沒膽。
元釋的目微涼,「怎麼?妃不願與朕同榻?」
宋烈音違心道:「妾是怕影響陛下休息,今日坐了一天馬車,陛下不累嗎?」
元釋笑道:「那妃不是更該好好伺候朕嗎?」
宋烈音在心裡瘋狂吐槽。
元釋惡趣味道:「妃不必害,又不是沒睡過。」
宋烈音:……
d!
說的跟真的似的,真敢睡,他敢被睡嗎?
紙老虎!
宋烈音三兩下踢掉鞋子爬上了床榻。
元釋角輕勾,似漫不經心道:「過兩日朕進山後,你乖乖待在獵宮,不許出去跑。」
宋烈音覺得元釋的態度有些奇怪,口問道:「陛下為何將小福子指給妾?」
元釋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哪那麼多為什麼。」
宋烈音眨眨眼,「陛下關心妾?」
元釋嗤笑一聲,「你想多了,朕隻是不想你死的太快又要重新立個靶子,麻煩!」
宋烈音:……
果然,狗男人一點都不可!
抱著被子翻了個,很快就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元釋放下手中的書,微微側將某人的轉了過來。
宋烈音像個乖巧的大號抱枕一樣,被元釋抱進了懷裡。
元釋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非常奇怪。
他明明應該討厭的接近討厭的才對,可為什麼卻並沒有排斥,反而還有種異樣的竊喜和滿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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