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兩個人的婚禮氣氛突然之間變得有些尷尬,簡繹心可以理解祁修民作為長輩的一些想法,但祁久慕可不會這樣想。
「爸,瀾瀾是我和繹心的孩子,是您的孫子,這就夠了!」
簡瀾是簡繹心拿命換來的孩子,跟著的姓,祁久慕覺得是應該的。但在祁修民看來,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孫子,以後說不定會為祁家的繼承人,自然得認祖歸宗。
「繹心,你覺得呢?」
見祁久慕態度強,祁修民自知說服不了他,便把希放在了簡繹心上。
「爸,我……」簡繹心清楚,祁修民會提出這個要求很正常,但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
「我沒什麼意見,瀾瀾本來就是祁家的人。」
思來想去,簡繹心還是順著祁修民的意思做了決定。
祁久慕眸一閃,打斷了祁修民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我不同意!」
「祁久慕,繹心都點頭了,你還有什麼意見?」
祁修民頓時氣不打一來,他這個兒子總是喜歡和他作對。
「祁久慕,你別說了!」
眼看父子倆馬上就要吵起來,簡繹心急之下想到了一個辦法:「爸,這樣吧,隻把瀾瀾的姓改過來,名字就不換了,可以嗎?」
「祁瀾……」祁修民默默沉思了片刻,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名字好,就祁瀾!」
「那好,這件事就這麼定了!」簡繹心出一個開懷的笑容,悄悄了祁久慕的肩膀,找了個藉口把他拉到了一旁。
「繹心,其實你不用妥協的。」
祁久慕麵含歉意的擁著簡繹心,這才結婚第一天就讓了這麼大的委屈。
簡繹心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安道:「沒關係,瀾瀾本就就應該姓祁,難道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你的兒子嗎?」
話已至此,祁久慕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是默默將簡繹心抱,用行表示著自己的意。
「久慕,你和繹心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祁修民今天似乎是有備而來,儼然一副家長催婚的模樣。
「爸,婚禮就不必了吧。」
簡繹心已經經歷過兩次盛大的婚禮,但都沒有實質的基礎,已經倦於這種形式上的過場,一切都比不上祁久慕對的一顆真心。
「那怎麼能行,一定要辦!」
祁修民又開啟了嘮叨模式,簡繹心無可奈何的扯了扯角,求救似的看了看祁久慕。
「這種事我和繹心自己商量,你就不要手了。」
良久,祁久慕黑著臉打斷了祁修民的話,簡繹心在一旁附和著連連點頭。祁修民見兒子確實不開心,便將剩下的話忍了回去。
……
「繹心,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
送走祁修民之後,祁久慕載著簡繹心隨心所的在京城裡饒了繞,最終停在一架高橋上。
簡繹心看著腳下波粼粼的水麵,倒映著點點璀璨的星,迷人而神。
「我想要一個,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婚禮,不需要特別的奢華,也不必請很多的賓客。但是你一定要真心真意的娶我,否則我可不會嫁給你!」
「好,都聽你的。」
祁久慕心的替簡繹心裹上的服,將小的軀擁懷裡。
「冬天到了,等春暖花開的時候再舉行婚禮吧。」
到祁久慕上的溫度,簡繹心幸福的往他懷裡鑽了鑽,滿懷期待的幻想著未來的婚禮。
祁久慕答應了所有的要求,他喜歡看滿足而甜的笑容,帶著幾分孩子的真,以及世人有的真誠。
「祁久慕,你為什麼都不說你我!」
不知想到了什麼,簡繹心突然收起臉上的笑容,故作生氣的盯著祁久慕抱怨道。
「我你。」
祁久慕毫不猶豫的口而出,他不習慣將這三個字掛在邊,卻在心裡對說過無數遍。
簡繹心滿意的揚了揚角,眼中閃過一得意的意味。
「那你會我多久?」
「很久很久……」
……
寒冬已至,再有一個多月便是新的一年,這是簡繹心和祁久慕第一次在一起年。因此簡繹心顯得格外激,早早的便開始著手準備年貨。
「媽媽,我們為什麼要買這些東西?」
祁瀾茫然的看著家裡累積堆的大箱子,跟在簡繹心後問個不停。
「瀾瀾,馬上就要過年了,你又長大了一歲哦!」
簡繹心拿著給祁瀾剛買的新服,滿意的在他上對比了一下,笑盈盈的說道。
「新年?」
祁瀾疑的眨了眨眼睛,心底的好奇愈來愈重。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他們最多會在新年那一天出去吃頓飯,彼此之間送一些小禮,這還是他第一次到如此濃鬱的新年氣氛。
「繹心,過年還早著呢,不用這麼著急。」
祁久慕端著咖啡從廚房出來,強行拽著簡繹心坐到沙發上。這幾日簡繹心不知怎的著了魔,每天忙前忙後跑個不停,他幾乎都看不到的影子。
「時間過得很快的,一眨眼就到了。看這個燈籠,我今天剛買的,好看嗎?」
「好看。」
祁久慕無奈的笑了笑,不忍心打擾簡繹心的興緻,也就不再多做乾涉。祁瀾對這些小玩意兒十分興趣,母子倆不知疲倦的忙活了整整一下午,將家裡打扮的格外溫馨。
「看!這纔是過年的覺!」
簡繹心站在高高的凳子上自豪的揮著手臂,得意洋洋的向祁久慕展示著自己的傑作。
祁久慕臉一沉,邁著修長的雙向簡繹心走過來:「小心點兒,快下來!」
「知道了,我自己能下去!」
還沒等祁久慕來到邊,簡繹心便扶著牆麵一點一點的往下挪,在接近地麵的位置跳了下來。
「嗡……」
耳邊似乎有什麼東西一直在響,簡繹心著腦袋蹲在地上,眼前的畫麵變得逐漸模糊。
「沒事吧?不舒服嗎?」
原本祁久慕隻是擔心會摔到,可現在看來簡繹心好像的確有些不太對勁。
簡繹心暈暈乎乎的靠在祁久慕懷裡,眼皮突然變得沉重起來:「沒事兒,我好像……有點困了……」
一強烈的倦意向襲來,這種奇怪的覺讓簡繹心十分不安。祁久慕劍眉蹙,二話不說將抱回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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