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毀約風波眼下著牆壁上的時鐘已經快九點了,祁修民看著幾個年輕人已經聊得差不多了,追著安小苗就問:「小苗,你剛纔是打車來的吧,還是自己開車?」
「老總裁,您忘了,我是打車過來的。」安小苗笑著回答。
「私底下你就不用我老總裁了,你跟他們一樣,我祁老爺子就行。」這姑娘眉眼帶笑,是個好姑娘,沒人不喜歡吧?
安小苗乖巧的點點頭:「那祁老爺子,我就先出去打車了,你們慢慢玩吧。」
「你一個孩子坐車多危險,現在也晚了,要不然我找人送送你。」祁修民故意把這句話說的特別大聲,蘇青揚一聽,眉眼微微一棟,但是沒有作。
「咳咳,青揚,你有沒有空呢?」祁修民看那蘇青揚一點都沒反應心裡則是著急,這麼一個好孩兒,打著燈籠都難找,怎麼這個青揚這老了再不主點。
自己家的已經了,那作為跟祁久慕從小到大的蘇青揚,對祁修民來說就是另一個兒子,他作為老父親,比蘇青揚都著急,畢竟自己家裡都已經三寶了。
「祁老爺子,我這也走了,我送吧。」蘇青揚站起來,走到安小苗邊,微微一笑,安小苗也朝他點點頭。
「那我們走了。」
祁修民看得打心眼裡歡喜,這一對郎才貌,好。
翌日。
簡繹心一大早便到了公司,昨晚睡得好,可能是在家裡,而且吃好喝好的原因,整個人神清氣爽,沒想到到公司的竟然不是第一個,推開門,安小苗已經在辦公室裡了。
「小苗,早。」簡繹心咧一個弧度,看得出來,眼睛也是神采奕奕。
隻是這安小苗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沒睡好還是有什麼煩心事,簡繹心看到安小苗竟然一臉凝重,半天也沒出一個笑容。
「怎麼了,昨晚沒睡好還是?」
安小苗臉有些蒼白,對照以往,看起來部沒什麼,簡繹心這才張起來,趕走到安小苗的前,用手探了探安小苗的額頭。
幸好沒有發燒,簡繹心鬆了口氣。
「心姐,我沒事。」
安小苗輕輕的搖搖頭,隻是麵更加凝重,「心姐,我有一件事,至關重要,但是不知道如何說。」
「怎麼了?」
簡繹心猜測是因為這件事讓安小苗心裡難,看著安小苗,剛才的愉悅也消散了不,一本正經的等著安小苗的下文。
安小苗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氣,開口前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心姐我說了,你要穩住。」
簡繹心點點頭
安小苗閉了眼,不再做最後的掙紮:「King傳要跟我們解約。」
「什麼?」
簡繹心懷疑自己聽錯了,覺得不可思議。
「king傳要跟我們公司解約。」安小苗再一次重申:「我也很意外,因為昨晚那邊連夜打電話給我,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我還以為是惡作劇,但是電話裡明確的告訴我,今天就來解約。」
安小苗生怕影響簡繹心的睡眠,是了一天晚上,這夜晚幾乎就沒合過眼。昨晚對於安小苗來說,就是一個沒有天亮的夜晚,有好幾次都想直接掛電話過去質問秦墨,又怕簡繹心生氣,所以強忍了。
「心姐,你說秦先生知道這件事嗎?」
「我不清楚。」
簡繹心冷冷的回答,撐著桌子的手直接握了拳頭的形狀,一大早,真是挑時間的。
「昨晚幾點打的電話?」
「一點,秦墨經紀人打的,說是總部一致的決定,他們也是可以的,三更半夜開會做決策。」
「你做你的事,我打電話給秦墨。」
簡繹心直接咬了牙關,拚命剋製自己鬱悶的脾氣,眼神也變得很犀利。安小苗乍一看,這種眼神像極了那時候在看報道簡繹心剛回國便嶄頭角的眼神。
原來眼前這個人不曾褪去那鎧甲,隨時都在備戰狀態。
簡繹心冷靜的拿著手機就出去了,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想也沒想直接撥通了秦墨的號碼。
幾乎同時,秦墨立刻接了簡繹心的電話。
簡繹心著心裡的怒火,語氣冷冰冰的問道:「你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
秦墨自然是不知道的,他這會兒剛起床洗漱,顧肖在半小時就打電話過來神兮兮非要他趕過去公司一趟,說得很是嚴重,但是卻怎麼也沒說是因為什麼事。
這會兒,簡繹心打電話過來讓秦墨心下一,聽簡繹心這語氣,難道顧肖說得大事就是與簡繹心有關?
「秦墨,我告訴你,你聽好了,你們公司又要跟我們解約。」
簡繹心完全是莫名其妙又一肚子火,一大早上的反差緒,讓覆水難收,直接劈頭蓋臉就話語攻擊秦墨,已經努力剋製了,但是秦墨公司未免有些過了,說解約就解約,再怎麼任也要有個限度。
「解約?誰說的,誰做的決定?」
「你當真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公司真的把合作當兒戲嗎?這樣很好玩?」
秦墨聽出了簡繹心話語裡的諷刺,他本來就不著頭腦,這下好了,一聽簡繹心把事說了,瞬間也讓秦墨好鬱悶,可是作為一個被蒙在鼓裡的人,秦墨心裡也很不好。
「繹心,說歸說,你能不能別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也是不知的。」
經驗告訴他不能被簡繹心帶緒,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應該鎮定。
「我什麼語氣,你說你們公司,三更半夜做決定,打電話擾我公司的高層,直接二話不說解約就解約。你們公司那麼能耐嗎?這不是第一次了!」
秦墨沉默了一會兒,就算不想被簡繹心帶緒,但是在印象中,電話那頭的人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那麼怪調的跟他講過話,這語氣他聽著也是極度的不舒服。
「簡繹心,你能不能理智點,你現在是在怪我嗎?」
縱使上一次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毀約,但是這一次他秦墨是真的不知,隻是莫名其妙被自己的人因為工作而把氣往他上灑他就很不舒服,甚至都控製不住自己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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