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兮皺眉,「你聽說了何事?」
「王爺從未給後院的子賜過紅花!」阿落咬牙切齒,「當年是有人坑了主子。」
如五雷轟頂,炸得沈木兮外焦裡。當年不懂醫,不知紅花滋味,隻覺得人家說是紅花便當它是紅花,以為薄雲岫心狠手辣,斷絕,沒想到……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忽然有些接不了了,這麼多年已經了這樣的真相,潛意識裡對離王府的一切,排斥抗拒到了極點。
「沒有?」沈木兮麵白如紙,癡愣的坐在那裡一不。
阿落低頭,「我也是聽人說了這麼一,後來魏側妃誕下了小公子,王爺又急得團團轉,請了太醫又滿天下的招醫,阿落、阿落便辨不明真假了!當初賜葯的那幾個奴才,在倚梅閣被燒之後,全部離奇死去,大家都說是知道了太多,又或者怕離王殿下怪罪。」
「都死了?」沈木兮皺眉,「怎麼個離奇法?」
「一個說是因為賭債被人追,失足掉進了護城河淹死。一個是跌了一跤,腦袋磕在了花壇上,當場斃命。還有一個吃著飯忽然口吐白沫,被飯噎死了。仵作說是癲病,發作的時候未及時救治,飯卡在了嗓子裡,人就沒了!」阿落當時也覺得奇怪,怎麼死的不是別人,偏偏是這幾個?
沈木兮著眉心,「著實很怪異。」
「王爺似乎無心去查,這些事都不了了之。」看得出來,阿落對薄雲岫很失,「此後王爺獨寵魏側妃,將所有的府務都給了魏側妃,更沒人敢提當年的事。魏側妃執掌離王府後,很得人心,將府打理得井井有條。」
「倚梅閣沒重修之前,王爺是住在主院的,那時候阿落還沒進主院伺候魏側妃。後來倚梅閣修好,王爺親自寫了匾額,改名為問夏閣,自此住在問夏閣。阿落也是在那個時候,趁機進了主院伺候!漸漸的,阿落髮現魏側妃似乎沒有外人口中這般簡單。」
沈木兮點頭,「宜珠對你了手,幾乎不聞不問,我便曉得此人不簡單。」
「這還是其次。」阿落說,「最讓我不明白的是,自從魏側妃了府,有關於主子的一切都被抹去了。雖然不知這是不是王爺授意,但阿落心裡不舒服,更何況魏側妃還絞盡腦的想進問夏閣。有一回,我聽到宜珠私底下在教小公子一些很奇怪的東西。」
「什麼東西?」沈木兮不解。
「如果後院有子孕,讓小公子一定要心狠手辣,決不能讓離王府再有第二位公子。如此,才能保住小公子未來的世子之位!」阿落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裡帶著顯而易見的。
沈木兮滿心詫異,轉而又是細思極恐,「宜珠沒這麼大的膽子,敢這樣教孩子。」
「雖然沒聽魏側妃提過,但是劉側妃……」阿落猛地咬住了瓣,彷彿意識到自己說了,駭然抬了眼著沈木兮,「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劉側妃?
沈木兮聽得清清楚楚,「劉側妃又是哪位?跟薄鈺之間發生過什麼事嗎?」
阿落麵發青,「主子,對、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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