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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凰》 第168章 生死與共

「坐得高,能讓人看得遠,不至於侷限在眼前,心裡也能舒坦些。」沈郅將大紅棗子遞給薄鈺,「最甜的給你!」

「好兄弟!」薄鈺手接過,一口下去,果然好甜,「其實我沒那麼難過了,最難過的時候,應該是娘要殺我之時。好在那時候是你陪這我,如今也是你!」

「好兄弟,有今生沒來世,自然得陪著你!」沈郅吃著棗子,「我娘小時候很喜歡爬牆頭吃棗子,裡吃著甜的,眼睛看到的就會是最的。」

薄鈺笑了笑,「哪怕是歪理,隻要是你說的,我聽著也是好的。」

「我覺得娘好像有心事。」沈郅說,「好像……」

「姑姑怎麼了?」薄鈺不解,「好像什麼?」

「我覺得,好像要走了。」沈郅輕嘆,「正在給每個人安排退路,包括你我!」

薄鈺的棗子已經塞到邊了,又吶吶的放下,「走去哪?爹都沒了,現在是離王妃,還能去哪?沈郅,你莫要疑神疑鬼的,我好不容易有兩個親人,一個都不想失去。」

「你不懂!」沈郅把玩著手裡的棗子,眉心蹙,「我從小便與娘相依為命,心裡怎麼想的,我多覺到。小棠姑姑和師公重傷,陸叔叔長久未曾現,這裡頭肯定出了大事。如今娘取走你母親的心,我估計……」

薄鈺愣怔,「好像,是這樣!」

「娘要剷除長生門的人,如今長生門的人都在大牢裡關著,可娘還是那麼張……」沈郅耷拉著小腦袋,「娘肯定是要走了,而且此次定然是生死難料之局,否則不會把什麼事都料理得這般妥當,連小棠姑姑都到了皇伯伯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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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三番四次的讓我們守相助。」薄鈺回過神來,「難道就是這個意思?沈郅,我們去找姑姑吧?」

沈郅搖搖頭,「娘若是要走,必定有非走不可的理由,而且……我相信終究不會瞞著我,臨走前肯定會找我說清楚。」

「那你……真的捨得嗎?」薄鈺抿,「我已經沒有母親了,難道你也要像我一樣變孤兒?」

「我深著娘親。」沈郅定睛看他,眼神微紅,「所以我不會的羈絆,這一生因為我,吃了太多的苦,如今我長大了,應該支援!」

娘若是要去犯險,必定是因為爹,終是想要一家團聚的。

「我娘也很我。」沈郅繼續說,「我相信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曾經為我考慮過,我不能那麼自私,以一己之力,阻礙。」

「以後,我陪著你!」薄鈺斬釘截鐵。

沈郅點頭一笑,吃著棗子著遠方,所見之皆是麗的風景。

娘說的,是真的!

娘,你一定要好好的,爹也要好好的……

薄鈺扭頭看他,沈郅應該什麼都知道吧?

離王府。

沈木兮頂著一雙烏眼圈進來的時候,千麵歪著腦袋瞧了半晌,「你這是半夜做賊去了吧?」

「廢話說,凰蠱意識覺醒,我差點沒製住。」沈木兮輕嘆著坐下,步棠趕給倒了杯水。

瞧著沈木兮憔悴的模樣,步棠滿心焦慮,「主,要不然還是等我……」

「真是造孽!」千麵輕嘆,「這韓老二,估計打死都沒想到,自己這一的本事,零零總總的得意之作,最後都應在了自己上。」

「你是說報應?」步棠橫了他一眼,「老頭,你活膩了?」

千麵斂眸,將冰盒放在桌案上,「過程並不複雜,但是有風險。若是蠱和凰蠱一旦用碧落相連,若是凰蠱損,蠱也會有所應,也就是說,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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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與共!」沈木兮挑眉。

千麵頷首,「是!」

「如此,倒也極好!」扭頭後,遮在鬥篷裡的薄雲岫。

生死與共,總好過他像昨天晚上那樣,邪裡邪氣的,不控製。

何況,昨夜隻是個開始。

待時日長久,凰蠱對薄雲岫本製會越來越強烈,最後呈現出什麼樣的人格,委實難以預料。與其看著他變得邪惡難擋,還不如……

「取你心頭一用,以為契,與凰定盟,從此死生不負,靈犀相互。」千麵咬著牙,「上窮碧落下黃泉,你們夫妻一,心意相通!」

沈木兮想著,真的是上輩子欠了薄雲岫的,否則怎麼就要為他傷筋骨呢?

步棠在外候著,瞧著閉的房門,心中忐忑。

「屋裡怎麼了?」薄雲崇手攙

卻被步棠一把甩開,「別腳的。」

「朕是擔心你站不穩,且扶著你,萬一摔著了,這傷又得重新養。」薄雲崇死皮賴臉的湊上去,笑嘻嘻的攙著的胳膊,「小棠,你什麼時候隨朕宮?」

「你的丞相和太師,又催你了?」問。

薄雲崇挑眉,「兩個外人罷了,不必掛懷!朕是覺得,醜媳婦也得見公婆,這離王府到底是別人家裡,朕這後宮……」

「皇上自去管你的三宮六院,恕步棠不願宮為妃!」不屑當他的三千分之一。

「朕不是這個意思!」薄雲崇一愣,「朕的意思是,咱們回宮稟明太後,然後朕散了後宮,咱們以後好好的過日子,你說可好?」

丁全瞪大眼睛,「唉呀媽呀,從大人,雜家這耳朵是不是不好使了?」

皇帝說要解散後宮?

從善下顎,「難道是小棠姑娘懷上了龍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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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全一愣,「此言,甚是有理!」

瞧皇帝這殷勤的模樣,小心翼翼的攙著小棠姑娘,果真如同攙了有孕婦人一般!說來也是奇怪,皇上龍無恙,後妃也都是健,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無有孕者?

「後宮三千,始終無所出,若是小棠姑娘真的有了龍嗣……」從善笑道,「太後娘娘必定會一口答應!說不定還得封賞小棠姑娘。」

丁全點點頭,甚是有理!

步棠沒有吭聲,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隻目不轉睛的瞧著閉的房門,隻希從此以後,主能吃點苦,莫要再錐心之痛。

疼得厲害的時候,沈木兮想起了當年牆下的如玉年。

真想,回到那個時候。

雙雙躺在床榻上,扭頭邊,雙目閉的薄雲岫,與他十指扣。

恍惚間,似聽到了悉的聲音。

「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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