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總管直起腰,「既是如此,那就請南妃娘娘移駕,這兒腥重,回頭驚著您,怕是不太好!」
「你也知道腥重?」南妃輕咳兩聲,「皇上剛駕親征沒多久,你們就在後宮興風作浪,簡直豈有此理!」
「南妃娘娘,您莫要了自個的本分!」太監總管綳直了腰。
自從關氏有孕,發生了毒葡萄之事,南妃便讓人合上了關雎宮的大門,斷了與後宮裡所有人的聯絡,唯有皇上能進出關雎宮。
關氏生下皇長子後沒多久,皇帝急召太醫了關雎宮,聽說那一夜好多人都聽到了關雎宮裡傳出的慘聲,但是沒多久,這些人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此後,太醫倒是再也沒有進出關雎宮,而南妃邊卻多了一個韓姑姑。
「到底是誰了本分?」南妃冷著臉,「一個太監,也敢在這裡頤指氣使,要殺後妃!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麼?」
赤金諭令,免死金牌。
剎那間,所有的太監,乃至於侍衛,皆撲通撲通的跪地,高呼吾皇萬歲萬萬歲。
如朕親臨,誰敢不從?
皇後是打死都沒想到,皇帝臨走前竟然會給南妃這樣一個東西,更沒想到南妃竟然會跑出來,庇護生育過皇嗣的關氏。
要知道,一個對手,就一份競爭。
原本是雙贏,如今……唯有皇後一人落敗。
儀宮燈火通明,所有當事人都在這兒。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皇後咬牙切齒,「後妃私通,南妃難道要保護這樣的賤人?」
南妃的手裡,還握著那塊明晃晃的令牌,刺得皇後眼睛發,滿心怨毒。
「私通?」南妃冷笑,「臣妾不相信雪妃娘娘會私通這樣一個侍衛,臣妾相信作為一個母親,最重要的是看好孩子,而不是去玩弄這些手段,更不是去作踐自己!」
「你!」皇後憤然,「南妃,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說本宮……」
「臣妾隻是就事論事,未敢議論皇後。」南妃把玩著手中的令牌,「為母則剛,誰都想保護自己的孩子,但有些手段確實不敢恭維!皇後若要置雪妃於死地,隻管名正言順的來,這般栽贓陷害簡直……咳咳咳……」
「娘娘?」玉嬋慌忙將藥丸遞上。
瞧著南妃麵慘白,皇後扯了扯角,笑得愈發輕蔑,「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何必呢?」
「同病相憐之人,皇後娘娘怕是不會明白的!」南妃嚥下間腥甜,麗的容臉微微擰起,彷彿是難到了極點,子稍稍傾斜,倚在玉嬋上,「臣妾已經查問過,這件事的確與雪妃沒有關係,還皇後娘娘高抬貴手,莫要傷及無辜,莫要讓稚子無母!」
皇後目狠戾,「如果本宮不答應,定要嚴懲雪妃,你又當如何?南妃,你現在隻是一個妃子,拿著皇上的令牌,就想來做本宮的主嗎?」
南妃定了定心神,角牽起一抹冷蔑的笑,「若臣妾想要您這個位置,皇後娘娘以為,皇上會不會答應呢?」
聞言,皇後心神一震,竟是半晌答不上來。
皇帝寵南妃,怕是真的會給……
「待皇上回來,臣妾便求個貴妃之位!免得皇後娘娘總覺得,臣妾說話不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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