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啟墨連夜趕到了國外,結果剛剛到了那家療養院門口,就被一直守株待兔的安辰給抓住了。
「溫先生,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溫啟墨自然不會不認識安辰,陸晉淵邊的人,在江城也是鼎鼎有名的人了,他心中一下冒出了一個不好的想法。
難道溫寧真的和陸晉淵有了關係,不然的話,憑怎麼可能把白玲玉帶出去?
溫啟墨還想掙紮一下,不想就這麼被狼狽地抓走,但安辰沒有那個耐心和他廢話,來了手下的人,把他按著捆了起來,扔到了車上。
「boss,魚已經上鉤了。」
安辰載著溫啟墨向著陸晉淵所在的地方去,溫啟墨不停地掙紮著,隻是他的上被了膠帶,也被綁得死死的,本沒法發出一點聲音。
現在,他是真的有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的覺。
溫啟墨被帶到了一別墅。
這裡是陸晉淵專門買下來打算安頓溫寧用的,看到被捆得嚴嚴實實的男人帶帶進來,他笑了笑,「溫先生,久等了。」
溫啟墨看著陸晉淵那皮笑不笑的表,寒直豎,上的膠帶被刷的一聲撕下來,「陸先生,我……我也沒得罪你吧,至於白玲玉那也是我們溫家的事,怎麼也不到溫先生一個外人來管……」
溫啟墨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字一句地說著,但陸晉淵卻冷笑一下,走過來,扯著他的頭髮,讓他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眼睛。
「和我沒關係?溫啟墨,當初撞人的是溫嵐,也應該是進監獄接法律的製裁,你卻給我來了一招李代桃僵,把溫寧送進去,讓真兇逍遙法外,這事,和我沒關係嗎?」
一想到溫寧在監獄裡吃了不苦,而且,他調查後發現,溫寧不僅沒有幫忙打點過,還買通了幾個囚犯讓們沒事兒就去折磨溫寧。
這樣惡毒的做法,哪怕是他,也覺得不可理解。
「這都是溫寧胡說的!當初就是撞了人逃逸,證據不都有嗎,自己都承認了,陸先生,你不能被的花言巧語騙了!」
陸晉淵冷冷地看著他,開啟手機,把餘非銘套話後錄下來的音訊播放了出來。
當時,為了討好餘非銘,讓溫嵐的事業回溫,溫啟墨和他吃飯的時候把什麼都說了出來,正好被全部錄了下來。
「你……怎麼會……」聽到這個,溫啟墨臉煞白,「這都是剪輯的!」
陸晉淵徹底忍無可忍,對著他的肚子狠狠地來了一下,「你當我是傻子,聽不出來究竟有沒有經過剪輯?」
對於溫啟墨,他是真的厭惡到了極點,這種下作的東西,不配做溫寧的父親。
「這次你來,我要好好給你算一下賬,你欺騙我,誣陷溫寧在先,找人折磨前妻,事敗還打人在後,這一筆筆,我會好好給你算清楚。」
說完,陸晉淵打給了國公司,「事辦妥了嗎?」
他在溫啟墨啟程的同時,將他的所作所為公佈了出去,現在,已經在國引起軒然大波。
溫家平時最喜歡做慈善來維持善人的形象,這件事一公佈出去,立馬被公眾關注,溫家公司票幾乎是一天之大跳水,而正在拍戲的溫嵐也被群激的人潑了一的紅油漆,現在還不敢出門。
「溫家的價差不多已經跌到了穀底。」
溫啟墨在電話裡聽到這些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晉淵。
他不過離開了一天,溫家竟然就已經了這樣?
剛剛的那點頓時消失殆盡,溫啟墨毫無形象地爬了過來,抓著陸晉淵的腳,「陸先生,你不能這樣……我,再怎麼說也是溫寧的父親,你不能把從小到大長大的家毀了啊!」
陸晉淵的角了,這人的厚無恥,倒是讓他長見識了,拿出手機,「那我給你個機會,你給打電話,看看願不願意救你。」
陸晉淵要置溫家,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但終究,做這些還是要考慮溫寧的想法。
溫啟墨連忙點頭,打給了溫寧。
溫寧正在給媽媽拭著,雖然除了一開始那一次手了一下以後,就一直沒有什麼反應,但還是堅持每天來陪著媽媽說說話。
說不定哪天就聽到了,然後醒過來了。
就在這時,溫寧的電話響了,是陸晉淵打來的,放下手中的巾接起來,裡麵的聲音卻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溫寧,不,寧寧,爸爸現在遇到了麻煩,你快來幫幫爸爸!」
溫寧一下被那陌生又悉的稱呼拉回到了以前,很久很久以前,溫啟墨沒有找上張雅琳,沒有把溫嵐帶進家門之前,他就是這樣稱呼自己的。
那時候的自己,無憂無慮,以為是父母掌心的小公主,可這一切,終究是一場夢罷了。
「溫啟墨,你發什麼瘋?」溫寧冷著聲音,甚至不肯他一聲爸爸。
這個害得媽媽現在臥床不起,耽誤了三年青春的男人,不配被一聲爸爸。
「陸晉淵把我抓過來了,他要毀了溫家啊!寧寧,你也是姓溫的,再怎麼說,裡也流淌著溫家的,你不能這麼眼睜睜看著溫家倒黴啊!」
溫家的?
為什麼在他們坑的時候,從來沒想過這一點,溫寧握了拳頭,「如果可以,我想把我上屬於你的那部分脈全部洗乾淨,隻是想到你這樣的人是我的父親,我就噁心。」
「溫家出事了?那不是正好?反正我隻是溫家不要的棄子,它就算是毀了,我也不會有毫的心疼,溫啟墨,這是你活該!」
溫寧控製不住緒,大聲地對著電話吼了出來,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憤怒。
多個日夜,乞求著溫家能夠記起來自己這個兒,能幫幫,讓不要再被那些監獄裡的壞人折磨,可是沒有人管。
現在溫家出事了,他們倒是想起來自己是溫家的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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