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陸安然打斷了:「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我的葡萄果,漂亮姐姐,你任務完了,快走吧。」
服務員:「……」
小傢夥看著莫天宇:「叔叔,把服給我,我要看看。」
莫天宇沒想太多,而且這一袋子裝他完全沒用,放在自己邊上也隻覺得堵心罷了,便遞給了他。
陸安然小朋友別看年齡小,個子小,力氣可一點都不小。
他三歲開始就被陸晉淵經過了特殊有針對的訓練,現在都快三年了,力氣年男比不了,年不在話下。
正好,莫憂也過來了。
「安然,天宇……」
小傢夥立刻轉,朝著莫憂撲過去,並且大喊了一聲:「媽媽……」
這一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了過來,然後,陸安然小朋友開始了他的最終表演。
「嗚嗚,哇……媽媽……」
陸安然癟著小,一上來就是嚎啕大哭,眼淚說來就來,這都是小時候在陸家老宅鍛鍊出來的本事啊。
想當初他還三歲不到的年紀,他老爸就開始對他嚴格要求了,每次他覺得到了老爸的欺負,就直接找陸家的老爺子求安求庇護。
老爺子將陸安然這個陸家唯一的孫苗苗,那看的可是比眼睛珠子還重要,每次他一哭,比提多好使了,想幹嘛幹嘛,要啥有啥。
小傢夥這一哭可把人嚇了一大跳,尤其是莫天宇,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種慌慌的覺。
莫憂急了,蹲下抱著小傢夥:「安然,乖,別哭別哭,有什麼跟媽媽說,咱們不哭啊。」
陸安然流著眼淚串子,糯糯的聲音帶著無限的委屈,小手指著莫天宇。
「媽媽,叔叔剛纔跟我說了好多好多話。」
「他說你們要結婚了,他說以後讓我不要纏著媽媽,說我是個麻煩。」
「他還說,等你們在一塊了,媽媽就不要我了,說我以後不能見媽媽,不能跟媽媽在一塊,說我就是一個沒有媽媽的孩子……」
「嗚嗚,媽媽,你是不是不要安然了,安然不想沒有媽媽。」
他一邊哭一邊大聲喊著,小孩子響亮的聲音,在安靜的餐廳環繞。
陸安然一邊說著,本來是演戲,誰知道最後還真的覺得傷心了,眼淚也變了真的,最後真的委屈上了。
因為他忽然發現,如果媽媽最後沒有跟爸爸和好在一起的話,那媽媽就算不跟這個討人厭的傢夥在一起,也會跟別人在一塊。
他剛才說的,就算不會全變真的,也起碼有一半會變真的。
哦,這真是個可怕的結果。
這麼想著,小傢夥心裡下了無比堅決的決心,一定要儘快撮合老爸和媽媽兩個人,為了他以後好的小日子,一定不能放鬆啊。
陸安然小朋友一邊哭,吸著鼻子小眼睛轉悠著,順便狠狠的掐了一下手臂,啊啊啊,好疼。
「媽媽,我手好疼,他剛才非要牽著我走,但是力氣好大。」
他說著,將服手腕推上去,白白的小手臂上,一道紅的印子十分顯眼,全場嘩然不已,各種視線落在了傻了的莫天宇上。
莫憂對於陸安然的告狀,簡直滿心不敢置信,無法想象,印象中紳士溫的莫天宇,會對自己兒子說出這種話。
安然才這麼小啊。
但現在,看見兒子手上的印子後,那一抹紅直接刺紅了的雙眼,甚至將的理智給刺毀了一大半。
這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兒子,安然那麼可那麼乖巧,那麼為自己這個失敗的母親著想,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安然。
莫憂猛地抬起頭,滿臉冰冷,眼裡抑著怒火看過去:「莫天宇。」
第一次,了他全名,第一次,沖他發怒。
「安然才五歲多,他還是個孩子罷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兒子?」憤怒無比。
從剛才陸安然喊出的一句句話中,圍觀的客人們幾乎瞬間能猜測出這一男一是什麼樣的關係。
但不可否認的一點是,所有人都沒有懷疑陸安然會說謊,就連莫天宇都想不到,更何況是一群看戲的外人。
他們鄙夷譴責的目,好像釘子一樣向莫天宇,忽然讓他有一種沒有最倒黴隻有更倒黴的覺。
之前的丟臉算什麼?現在他才覺到難堪,前所未有的難堪,同時……
刷的一下,莫天宇殺人般的視線狠狠的瞪向了對麵那個小王八蛋,滿臉扭曲,實在想不到。
這麼點大的小鬼頭,竟然那麼會睜眼說瞎話,更沒想到,他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算計他?
這還是一個五歲大的孩子麼?這心思繞的簡直跟人有的一拚了。
莫天宇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到過這樣的對待,更別提件還是一個小屁孩兒,他憤怒的眼睛都紅了,忍不住上前幾步,咬牙切齒。
「你這小混蛋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那些話了?」
他氣急之下的稱呼,還有這幅嚇人的模樣,完全顛覆了莫憂心裡的印象,將兒子護在後,冷冷的瞪著他。
「你給我閉,我兒子有名有姓,你罵誰呢?」
陸安然頓時好像被『驚嚇』到了,小子發抖猛地抱著莫憂,小嗓子還在發,似乎被嚇得不輕的樣子。
「媽媽,媽媽,我害怕,不要打我……」
最後一句話聽得在場的們心都揪了起來,一旁的幾桌客人迅速起擋住了他,怒目而視。
「你想幹什麼?對這麼個小孩子都能下得去手,簡直狼心狗肺。」
「就是,這裡是公眾場合,不是你能撒潑的地方。」
「長得人模人樣,沒想到這麼禽,真是看不出來。」
「你敢手試試,哼……」
「姑娘,你這找的什麼件啊,趁早分了,以後眼睛放亮點,多為自己兒子想想。」
還有一些人勸著莫憂,陸安然將自己的年齡和小孩子的份的作用,簡直發揮到了極致,從出現到現在,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將莫天宇坑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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