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淵看著溫寧出來,手裡還拿這個盒子,連忙上前。
「怎麼樣了,他和你,說了些什麼?」
溫寧看著他,「他隻是說,我是容心的兒,但是,為什麼型對不上,他也不清楚,可能是……那個孩兒已經遭遇了意外,也可能是被容家藏起來了。」
「藏起來……」陸晉淵很敏銳,立刻察覺了異常之。
一般,如果不是有危險,是不會把一個好端端的人藏起來的,那麼,難道溫寧的份,會給他帶來危險?
「我打算去一趟京城,一方麵,要去給思悅找那位教授過來做手,另一方麵,當年的事,我也想知道,我不能一直心安理得的搶走那個孩子的一切……」
溫寧握了拳,這一趟,是必須要去了。
看到如此表,陸晉淵點頭,「我陪你一起……」
溫寧搖搖頭,「不用了,安辰既然也去,我和他一起就好,沒必要那麼興師眾。」
聽到這話,陸晉淵不挑眉,這人,現在把對他的疏遠表現得那麼明顯,和著他還不如安辰。
這人,知不知道這次去可能遇到什麼,容家也不是什麼一般的家庭,莫名其妙一個人過去說纔是容心的兒,就算有證,也未必會被相信。
「我是一定要去的,就算你不同意也沒用。」
陸晉淵不容置疑的說著,溫寧見狀,也拿他沒辦法,「那,隨便你。」
陸晉淵也不是會聽別人一兩句話就改變想法的格。
「那我先回去準備,我把你送回家。」
溫寧沒有拒絕,陸晉淵開車將溫寧送回了家中。
溫寧立刻開始收拾東西,給自己找點事做,才能去想那些暫時無力改變的事。
……
安辰將手頭上的事都分派出去後,也回到家收拾了東西。
安母見狀,連忙問他,「怎麼回事,怎麼收拾東西了,又要出差?」
這些天,安辰除了必要的工作會去公司理一趟,其他的時間都留在醫院陪著葉思悅,所以,在家裡的時間本來就。
這麼一走,安母自然不樂意。
「嗯,有點事。」
安辰點點頭,心裡還在惦記著葉思悅的事。
他為了儘快找到醫生給葉思悅看病,訂的是明天最早的飛機,一大早就得啟程,所以,他在想一會兒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告訴一聲。
「唉,你這個工作,怎麼就那麼忙,上次給你安排的相親,也被人攪和了,到底什麼時候我才能抱上孫子呢?」
聽到母親這一番話,安辰不由得滿頭汗,現在他媽媽退休在家裡沒事幹,整天唸叨著讓他結婚生子,但是,他現在哪來的國時間考慮這些事。
「不說了,我公司還有點工作沒理完,我再去一趟。」
怕了的催婚攻勢,安辰找了個理由,趕開溜。
安母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頭,「不行,我現在就給他約幾個姑娘,等到他回來以後就去相親,要不然一天到晚在外麵跑,一點也不顧家。」
……
安辰開車到了醫院,沒有停留,直奔葉思悅所在的VIP病房。
葉母暫時不在,也不知道是出去做什麼了,房間裡就隻有葉思悅一個人。
安靜地坐在床上,臉上沒什麼表,空地目對著電視,聽著裡麵嘈雜的聲音,不知道在想什麼。
聽到有腳步聲傳來,葉思悅看向門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睛看不見了,現在的聽力倒是敏銳了不,隻要有一點點靜,都能聽得很清楚。
「媽,你回來了。」
葉思悅裝出無所謂地樣子,看著門的方向。
看著這樣的表,安辰心裡突然很是難。
明明就很痛苦很絕,可是為了不讓家裡人心,卻隻能裝出這樣不在乎的模樣。
他的心口一揪一揪的,疼得厲害。
「是我。」
安辰走過去,輕輕地開口,語氣是他從來不曾有過的溫。
「哦,你來了。」
聽到是安辰,葉思悅沒有再著自己裝出神飽滿的樣子,淡淡的回答。
也不知道為什麼,反而,在這個男人麵前,更能夠暴出自己真實的一麵。
「嗯,今天過後,我要出去出差一段時間,或許不能來照顧你了,你在醫院要小心一點。」
安辰沒有說出他的去意,怕給葉思悅希以後又讓失,會承不了。
葉思悅聽到他這麼說,心裡卻突然一酸。
記得媽媽說過,安辰在昏迷的時候,每天都來,很多工作都是在醫院這裡完的。
而現在,一醒過來,他就說自己要出差,是覺得已經不需要負責,總算擺這個累贅了嗎?
「你要去做什麼,那是你的事,不需要和我報備什麼。」
葉思悅平靜地開口,說出來的話,卻讓安辰的臉一下難看不。
本來,今天安辰的父母知道他要走一段時間,特意做了一桌子菜,要給他踐行,但是他惦記著葉思悅,就拒絕了,特意過來一趟。
沒想到,這人的還是那麼毒。
「我隻是來和你告別,你不用想太多。」
聽到安辰這麼說,葉思悅突然有些惱。
「我想什麼了?你不就是因為覺得那天是我和你在一輛車上,我出事,而你安然無恙而愧疚?現在我醒了,隻是我很倒黴,什麼也看不到了,但是,你也不用擔心我會纏著你不放,我葉思悅,還沒那麼死皮賴臉,因為這種事就賴上你。」
葉思悅一口氣把話說完,口不停地起伏,顯示出心的不平靜。
聽到這些,安辰就算脾氣好,也惱了,這麼多天不分日夜的陪伴,不領也就算了,還非得說這麼自暴自棄的話做什麼?
「看來我們真是天生的氣場不和,算了,我先走了,你在這裡好好休養。」
安辰也不想再和吵架,就憋著一肚子氣,離開了這裡。
葉思悅聽到他的腳步聲漸漸遠了,手抓著床單,低下頭,突然掉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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