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男人不都是下半思考的嗎?我也是真心予你,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接我?”都這般模樣了,薑非彧依舊沒有松的跡象,歲蒔葳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從小,我就特別喜歡你,你做什麼事我都跟著。可你,做什麼事都不願意帶著我,每次和誰開玩笑笑的不可一世,一見到我你立馬就正經了起來,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哪裡錯了?”
“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我只是不喜歡你罷了。”薑非彧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在床邊坐下。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煩悶的抓著頭發。
不否認,從小到大,他的確很遭桃花,但是每個人都是見好就收,從來不為難他。
歲蒔葳是第一個,而且整個人像個牛皮膏藥一般,他也是很絕。
“非彧……”看著他煩悶,歲蒔葳心頭一一窒,過來抱薑非彧。
上的布料,本就是薑非彧順手甩上去的,不還好,一,就直接掉到了地上。
一大片絕的風景,一覽無餘。
薑非彧無奈捂眼:“你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先把服穿上行不行?”
他並不是多麼占孩子便宜的人,相反,他特別不喜歡孩子在他面前太過放浪形骸。
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喜歡那些俗的東西。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歲蒔葳稍微扣了扣服,不過沒有全部扣上去,還是把秀氣的鎖骨了出來。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不想回答你……”
“為什麼?”
“我很早就花名在外,就算今天真的發生了什麼,只要我矢口否認,大家都會把所有的過錯推到你上。甚至在背地裡議論你。如果沒發生,只要你添油加醋說些什麼,別人也是會相信的……”外人的口舌,薑非彧早就見識過,也領教過:“只是,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不會到多大的影響,反而是你,可能還會背上一個被我玩膩了就拋棄的名聲。但是我不樂意……”
不樂意……三個字激活歲蒔葳快要死去的細胞。
他說不樂意?是不是有那麼一丁點在乎?
“你不是完全對我沒覺的對不對?”歲蒔葳不死心繼續問。
薑非彧搖頭,笑了:“我這麼做並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詩潔,是一個很好的孩子,我希你看到的是一個幹淨溫暖的薑非彧,而不是一個活在謠言中的薑非彧。”
權詩潔,權詩潔,怎麼說都是權詩潔。
歲蒔葳再也忍不住了:“你能不能不要開口閉口都是權詩潔,我聽到的名字就想吐。一個自詡清高自以為是的人,能給你什麼?哪裡比我好了?”
“我說了,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的好。”權詩潔的好,他懂就好了。
“曾經在夜店陪酒當公主你知道嗎?”說到後面,歲蒔葳幹脆把聽來的消息一腦都說了。
這個謠言,早就止於智者,沒必要翻出來了。
薑非彧也不想說,笑著搖頭:“說完你出去吧,我要換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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