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想罵人,又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罵他,隻能急聲催促他:「你快點上來啊!」
秦懷瑾不但沒有要上來的樣子,反而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燦爛:「你總算是願意和我說話了。」
白小夕氣得不行:「你以為用上苦計我就會原諒你了嗎?」
秦懷瑾眨了眨眼睛,笑著道:「不這麼認為,所以我決定一直泡著,泡到你原諒我為止。」
「你……你……」
白小夕氣得找不到話來罵他了。
夜晚的湖水溫度很低,要這麼一直泡下去恐怕會把給泡壞,白小夕心裡著急,長了手想要去把人拉上來。
「隻要你願意和我說話,不管做什麼,我都甘之如飴。」
他也是真的沒辦法了,在看到白小夕眼中的淚,他完全失去了理智,隻想著自己要哄還,取得的原諒,什麼形象,什麼氣質,全部都拋到了腦後。
「那你就在這裡泡一晚好了!要不你圍著這湖遊個幾圈,不然我纔不會理你的!」上雖然說著氣話,兩隻手卻很老實地抓著秦懷瑾的手臂,生怕他真的跑去遊了。
秦懷瑾自然是能看出的口是心非,從手上抓著自己的力道也能說明是捨不得的。
他笑著說:「隻要能讓你開心,有何不可?」
白小夕瞪著他:「你要是想讓我開心,那就趕上來,你怎麼說也是影帝啊,哪有你這樣的流氓影帝?你的們知道你這這麼無賴嗎?」
「這種事隻需要你知道就好。」秦懷瑾把頭髮往後捋了一下,額頭全部出來後,整張臉越發的稜角分明,水滴從下落,在月下得讓人心。
白小夕看了一眼就迅速挪開眼睛,告訴自己一定不能中了男計。
「你快點上來啊。」白小夕再次催促,就怕他繼續泡下去會冒。
秦懷瑾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臉認真地看著:「那你願意原諒我了嗎?」
白小夕不去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催促他快點上來。
秦懷瑾卻不。
見他這個樣子,白小夕咬了咬牙,一隻手拉著他的手臂,另外一隻手開始鞋。
不敢像秦懷瑾那樣直接跳下去,隻想從船邊進水裡。
隻不過秦懷瑾自然不可能讓這麼做,才把腳出去,連水麵都沒有到,就被他給抓住。
秦懷瑾一隻手拖著的腳,一隻手握著的小部,從他手掌上傳來的冰涼覺讓白小夕了一下。
「你這是幹嘛!」秦懷瑾厲聲問道,手牢牢抓著的不放。
「讓你上來你不上來,那我就下去!」白小夕坐在船邊,一邊說一邊把另外一隻腳出去,嚇得秦懷瑾趕按住。
「乖,你別,我上來,我上來。」
白小夕這纔打消了也進去泡著的主意。
等到秦懷瑾上來之後,白小夕趕忙了上的外套,忙著給他頭髮的水,一邊還一邊吐槽:「這什麼服啊,吸水效能這麼差!我要去投訴他們!」
這件外套還是秦懷瑾的,是V家今年最新款,設計師估計到死也想不到,有人會拿這服去水,甚至還要投訴服的吸水效能不好。
秦懷瑾趁機抱住,白小夕作一頓,並沒有掙紮。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在耳邊低聲重複著「對不起」。
如果說剛才還滿腔的憤怒,現在被秦懷瑾這麼一鬧,白小夕已經想不起來憤怒的心了。
但心裡還是委屈,甚至比剛才還要濃烈,幾乎是從秦懷瑾抱住的那一刻起,鼻尖就開始泛酸。
「你幹嘛要這樣啊。」白小夕聲音哽咽起來,今天是真的委屈極了,也是真的被傷到了:「是你自己讓我等你的啊,我乖乖的等著你,一直等一直等,好不容易把你等回來了,本以為你今天會和我說,結果你卻是給我介紹工作,誰稀罕你介紹啊!」
用力地在秦懷瑾背上捶了一下:「誰稀罕什麼天才導演啊,誰稀罕什麼很有可能拿獎的劇本啊,誰稀罕這些暗暗!
我想要什麼難道你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為了今天我等了多久啊?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今天做了什麼啊?
我特意去外麵做了造型,找了化妝師,就算是這件服,也是我過年特意為了這一天而買啊!你什麼都不知道,還給我介紹什麼導演,介紹什麼劇本,我要你給我介紹啊!」
哭到後麵,白小夕已經語無倫次了,捶了秦懷瑾好幾下,還是覺得不解氣,一低頭,張口咬在他肩膀上。
秦懷瑾任由打罵,全程沒有吭一聲,隻是把人抱在懷裡輕言細語哄著,低聲下氣道歉。
對他來說,比起剛才,白小夕淚流滿麵卻一聲不吭,現在這樣程度的發泄簡直就是恩賜了。
他不怕白小夕發脾氣,隻怕把事悶在心裡,最後氣壞了自己。
像剛才那樣默默流淚的樣子,隻是看一眼,他就覺得心疼到無法呼吸。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原諒我不好好?」
白小夕搭搭的,一腦地把眼淚鼻涕抹在他上。
「纔不好,我要懲罰你!」
「好好好,我家小夕想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是別不理我好不好?」秦懷瑾的語氣溫得過分,哪怕白小夕現在想要天上的月亮,他恐怕就算傾家產也得給弄到手。
白小夕鼻音濃厚,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道:「誰是你家小夕了!」
「好好好,你不是我家小夕。」秦懷瑾十分配合,在白小夕變臉之前趕補了一句:「你是我的寶寶,寶寶不要和我生氣了好不好?要是還生氣的話,要不你再打打我?咬咬我?或者我再下去泡一會兒?」
「你敢?!」白小夕趕忙用手圈住他的腰,就怕他真往下麵跳:「你要是再敢往湖裡跳,那我真的不理你了!」
秦懷瑾笑瞇瞇地答應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提要求:「那寶寶現在可不可以給我一個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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