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直接問我吧,電影的場次安排我也能夠背下來。」文常穀眼神認真,說到底,這次的事他也有責任。
秦懷瑾一時間啞然,好半晌才道:「上千次的安排你都能記得?」
文常穀想了一下,用比較謙虛的說法道:「接下來沒有拍的可能會比較模糊,但是拍過的場次我肯定記得。」
有些人平日裡看著平凡無奇,但是在他的領域中的確有異常突出的表現。
有了文常穀的幫忙,秦懷瑾和小珊對了幾個時間段,這一對下來果然就發現,是在權月有激烈緒變化的時候,白小夕就會比以往沉默,而且下戲之後要很久才能把緒緩和下來。
出事的那天早上,剛好就拍了權月的結局,這場戲可以說是全劇終最抑最絕的一場戲了,所以下戲之後白小夕的緒一直沒有回復過來,整個人都沒辦法從權月這個角中離,眼中總是閃現出權月才會有的悲傷絕。
所以才會想要一個人出去走走,然後就遇到了醉酒的劉傑。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白小夕,可能會有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個事,可當時自己的神狀況就不對勁,對於陌生人的更是抵到極點。
劉傑一到,就讓想起了權月小時候的遭遇,整個人都宛如驚弓之鳥。
秦懷瑾原本還在努力的平靜表,在這一刻出現了裂,眉目中帶著深深的痛楚和後悔。他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的時候恢復如常,隻是沙啞的聲音,出他的心。
「常穀,小夕暫時可能沒辦法繼續排下去了。」
……
白小夕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是秦懷瑾還是在當天就給白小夕調換到了最好的病房,其實白小夕主要就是皮外傷和神狀態的問題,連住院都不用,架不住有一個有錢又心的男朋友,所以生生的在醫院住了好幾天。
隻不過在住院的這幾天裡,白小夕過得還滋潤的,本有著外傷,所以基本不怎麼彈,又有秦懷瑾守在旁,簡直就是來手飯來張口,過得跟個公主一樣。
把自己想法告訴秦懷瑾的時候,秦懷瑾笑著颳了刮的鼻子:「做個公主就滿足了啊?以後我還讓你一下皇太後的待遇。」
白小夕傻乎乎的問了一句:「為什麼不是皇後而是皇太後?」
秦懷瑾則笑著在耳邊低語:「吾兒都已登基,朕的皇後還不快隨朕四遨遊?」
於是,在這一句話的調笑下,白小夕功的紅了耳。
「說得好像你家裡有皇位能夠繼承一樣。」白小夕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說完之後就想到秦家的家業,不由得小聲補充了一句:「好像……你家真的有皇位等著繼承……」
畢竟秦家是華國第一首富,不說錢,說遍佈在全國的基,和古代的皇帝也差不多了多了吧?
秦懷瑾失笑,了的腦袋,俯親了親:「好了,晚上想要吃什麼?」
「啊?還吃啊?剛纔不是才吃了那麼多嘛!」白小夕嘟了嘟,拉著他的手去自己肚子:「你自己,就這幾天不是吃就是睡,我都快要長小肚子了!」
秦懷瑾忍著笑,裝模作樣的在肚子上了,然後溫的大掌在肚子上:「嗯,讓我。」
白小夕這才知道,自己的行為完全就是引狼室。
在兩個人親親我我,你儂我儂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進來。
「小夕你好點了嗎?」
二人保持著曖昧的姿勢轉過頭看向門口。
湛劍神複雜地看著白小夕和秦懷瑾。
他張了張,隻覺一片苦:「秦懷瑾……」
秦懷瑾挑了挑眉:「是我。」
「你,你和小夕……」
秦懷瑾仔細看著湛劍,心裡有一個猜測漸漸浮現。
他了抱著白小夕的手,宛如宣示一般:「我是小夕的男朋友。」
『男朋友』這三個字他還特意加重了語氣,湛劍怎麼會聽不出來?
他有些狼狽的移開視線。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剛才我敲了門,但是沒有人應答,我以為……」
「沒關係,是我們沒聽到。」秦懷瑾似乎很大度的笑了笑,意味深長道:「我想你也能理解,在一起有時候會比較投。」
白小夕在一旁聽得很不好意思,忍不住用手了秦懷瑾的腰,示意他說幾句。
「湛劍,謝謝你來看我。」既然被湛劍撞破了和秦懷瑾的關係,那就完全沒必要去解釋。
湛劍勉強的笑了笑:「本來在第一天我就該來的,隻是當時況比較混,我怕我過來了反而添,所以拖到今天才過來。你覺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白小夕住的這間病房跟總統套房一樣,所住的房間在裡麵的臥室,外麵還有客廳,談話間秦懷瑾扶著白小夕下了床,引著人到小客廳座,還親自給湛劍倒了一杯水。
「沒關係的,就是一些傷,不礙事。」白小夕擺了擺手,非常諒的說:「你工作那麼忙,就算不過來也沒事的。」
湛劍低頭喝了口水:「你出事了,我怎麼可能不過來看看你?」
秦懷瑾挑了挑眉,角的笑意加深。
白小夕雖然覺得湛劍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但是又想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所以自發自覺地理解同事深。
「那謝謝你了,隻不過我真的沒什麼事,而且醫院人多口雜的,你過來一趟估計也不容易。」
湛劍本來還想說什麼,但在看到秦懷瑾的眼神後,瞬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有些無措的低下頭,手指不斷索著杯子邊緣。
「我聽文導說你請假一段時間,暫時不能拍《黑白》了。」
「我請假一段時間?」白小夕詫異:「我沒有請假啊,等過幾天我就可以復工繼續拍攝了。」
「真的嗎?」湛劍聽言,猛然抬起頭,原本還有些萎靡不振的表也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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