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號,舉國歡慶的日子,這是偉大的祖國母親的生日,全國大部分人民沾了個,快樂的休了個七天長假。
隻不過這大部分人裡麵,並不包括娛樂圈的人。隻因這個圈子裡不人都是全年無休,因為哪一天你休息了,可能你以後都不用繼續去了。
白小夕也不例外。
從米國回來修整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回到《黑白》劇組。
這次劇組因為的原因停工了小半個月,雖然文常穀一直給說沒關係,也十分直接告訴,這期間劇組的經濟損失已經由遠瑾影視工作室全部承擔,但是白小夕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開工當天,就請了全劇組的工作人員吃了下午茶和晚飯,當麵和劇組工作人員道歉。
幹這一行和其他行業不一樣,哪怕隻因為一個人缺席一天,那都可能導致後續很多工作無法做著走,影響到不人的工作安排。
所以白小夕道歉的並不是因為這十來天所浪費的經費,而是因為自己給其他人帶來了麻煩。
不得不說,這又是道歉,又是請下午茶晚飯的措施是十分有效的。原本劇組裡的確有人不滿主角一走小半個月,雖然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還是有怨氣的。
現在被白小夕糖炮彈轟炸,外加上誠懇的道歉,讓不人心裡舒服了不,第二天開工的時候效率明顯提上來了。
在白小夕復工以後,文常穀私下裡找過秦懷瑾,跟他確認白小夕是不是真的沒問題了。
秦懷瑾笑得十分自然,甚至還帶著的驕傲,隻說了一句話:「常穀,放心吧,這次你會看到一個和以往不一樣的權月。」
一開始文常穀還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等到拍了幾天之後,他驚喜的發現,白小夕的權月好像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
以前的白小夕在表現權月的時候,太過於表現出權月的絕和偏激部分,所以鏡頭下的權月永遠都是暗。
可是現在經過之前戲太深而格大變的事後,白小夕才驚覺自己在拍戲的時候,心態在慢慢走偏。
現在在演一些沉重的戲份時,偶爾也會過度的投,可是每次隻要到自己隨戴著,除了拍戲之外幾乎不會取下來的玫瑰吊墜,就會有種回到人間的覺。
白小夕知道,隻要那個人在,再也不會迷失自己。
不管去到何方,都會為了他,踏上歸途。
而對於文常穀來說,白小夕這次又飾演出了權月的另一麵,以前權月除了絕和偏激就沒有了其他,可現在的白小夕除了演出原本的容外,還展出了一個人偶爾真心的笑容,和偶爾流出一點人的權月。
現在的權月,不再是一個片麵沉的人設,而是多了更的東西。
讓權月這個角,變得越發滿起來,越發的吸引人的目。
白小夕復工以後的第二個星期,萬培源帶著一個中年男人到了《黑白》劇組拍攝地。
此時白小夕正在拍戲,每一句臺詞,每一次緒的波,還有敲到好的肢語言和微表,無一不讓在場的人都跟隨著的變化而變化。
萬培源和中年男人站在最後麵完整的看了這一場戲,在文常穀激的喊「過」的時候,中年男人扭過頭對萬培源說:「不知道白小姐什麼時候可以進組?」
萬培源帶著歉意的笑了笑:「吳導有所不知,《黑白》要等到十二月中旬的樣子才能殺青,小夕恐怕要到那時候才能參演。」
這個中年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導演吳雍。他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他沉了一會兒,退一步道:「距離十二月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同意讓白小夕同時參加兩邊的拍攝。」
圈裡人都知道吳雍最不喜歡演員同時接多個戲,現在他願意為了白小夕破例,說明他真的很看好白小夕。
要是換了別家藝人,現在應該是恩戴德的說謝謝了。
可惜他麵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金牌經紀人萬培源,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他仍然是笑了笑,一副抱歉的樣子:「這個……很謝吳導能夠這麼看重我們小夕,但是我們家小夕子比較倔。
當初和我們工作室簽約的時候就提過,絕對不能在一個檔期裡安排一個以上的戲份,隻想一心一意的把戲拍好。」
吳雍被萬培源這麼一說,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自己的想要給人開綠通道,結果人家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吳雍的臉有些難看。
要是在平時,他早就拂袖而去,華國那麼多,演員一抓一大把,找誰演不是演?
可他偏偏在剛纔看到了白小夕演技,短短幾分鐘的戲卻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甚至在腦海中都模擬出了好幾種拍攝手法。
他相信,隻要讓白小夕來飾演那個角,能夠激發出他更多的靈。
白小夕是一個自帶靈的演員。他非常想要和合作。
吳雍沉思了許久,在離開前對萬培源鄭重道:「白小姐的殺青日期確定了之後請一定要告訴我,我好決定《謀權》開機日期。」
萬培源心裡暗笑,麵上還故意做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吳導,您這是?」
吳雍回頭看了白小夕一眼,說了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
「值得兩個月的等待。」
開工之後的日子過得特別的快,特別是有男朋友接送上下班的日子,那簡直不能更好,時間一晃,很快就到了十二月。
《黑白》絕大部分的戲份都完拍攝了,現在就剩下一些零星鏡頭需要補拍和比較輕的戲份。
昨晚的京都才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昨天才拍了一部分的夜景在一夜之間麵目全非。
白小夕捧著保溫杯,坐在保姆車裡喝著紅棗枸杞茶等著工作人員把場地清掃出來,小珊則坐在旁邊刷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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