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綁架寶寶是因為他把寶寶當權月了?」秦懷瑾聲音冰冷,眼中翻騰著滔天怒意。
「應該是這樣,其實在剛才...他已經醒過來了。」萬培源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剛纔得到的訊息說了出來。
在聽到這句話,秦懷瑾的眼神銳利起來:「醒了?」
萬培源頂著寒氣,著頭皮道:「他坐在駕駛座,有安全氣囊保護,還係著安全帶,所以……」所以他的傷勢要比白小夕還要輕一些,隻是斷了一條。
秦懷瑾沉默了片刻,隨後就發出一聲輕笑,隻是那樣的笑容卻讓萬培源頭皮發麻。
「傷勢輕點也是好的,不然傷勢太重後麵的事怕他扛不住。」
萬培源真的很想問秦懷瑾,打算讓那個人怎麼個『扛不住』法,但是他覺得自己問出來肯定會開啟一個他並不太想瞭解的新世界大門,還在不斷掙紮的時候,從一旁走來一個人。
來人正是周君,萬培源覺找到了救星一般,趕把人招呼過來。
他還是做個簡簡單單的經紀人比較好,業有專攻,剩下的事還是周君比較合適。
「二爺,那幾個追車的私生飯份全部查出來了。」
秦懷瑾微微抬了下,示意他說。
萬培源自行退到了一邊,每每到這個時候他才能想起來,眼前這個男人,不僅僅是在娛樂圈溫文儒雅的影帝秦懷瑾,更是富可敵國的秦家二爺。
他背後站著的是整個華國,甚至是世界,最頂層的人。
「車上一共坐了五個人,其他四個家裡都是做一些小本生意的,剩下那個黃婷婷的家境還行,是五金大王黃晶的親侄。
黃晶家裡有一個兒子,但是無兒,所以對這個小侄是格外的疼,從小就帶在他邊養著,當親兒來疼。」
華國五金大王的家境,在秦家看來就變了還行,萬培源了脖子。
「黃晶?」秦懷瑾從來不管秦家商業的事,就問周君:「和秦家有除了生意以外的往來嗎?」
周君頓了頓:「從今天起,大概就沒有了吧。」
秦懷瑾點頭,讓周君繼續說下去。
「黃婷婷目前傷勢較重,臟破裂出,全多骨折。」說著,他快速打量了一下秦懷瑾的臉,接著道:「因為當時二在忙著照顧白小姐,屬下不敢叨擾,隻能電話請示了一下秦總……」
他停了一下,繼續道:「請示秦總,是救……還是不救……」
「我哥怎麼回復的?」秦懷瑾追問,但是萬培源在一旁看著他眼中幾乎要化為實質的而已,便知道他心裡已經知道了答案。
周君自然不會瞞,低聲道:「秦總的原話是,人死了找誰出氣去?那多沒意思。總要把人救活了,才能讓知道,這個世界很多事不能做,很多人不能得罪。」
秦修遠在朋友麵前是二哈,在外麵麵前是高高在上,這樣的外表卻掩飾了他的殺伐果斷。
和他一母同胞的秦懷瑾自然也是如此,隻不過這些涼薄之總是被他好好的收斂在溫文儒雅的外表下。
現如今白小夕出事,把他格中最黑暗,最無的一麵給勾了出來,因此,聽到秦修遠的答覆,他隻是笑了笑。
此時的阿爾米島,又迎來了新的一天,三月的本是讓人到溫暖的,可是卻照不暖秦懷瑾臉上的笑意。
「是啊,總要和這些人好好的聊一聊,纔不枉寶寶遭這場苦。」
白小夕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一睜眼,果然就看到秦懷瑾守在邊,看醒過來,便俯給了一個甜甜的吻。
白小夕了瓣:「今天的親親是薄荷味的。」
秦懷瑾聽言,好笑的了的鼻子。
「寶寶不?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說還好,一說白小夕肚子就了起來,甜甜的對著秦懷瑾說:「好呀,阿瑾~」
因著白小夕手腳都骨折了,腦袋上也有傷,秦懷瑾不敢怎麼,隻是調節了一下床的高度,確保吃東西的時候不會被嗆到。
白小夕躺著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一下,哪怕隻是很輕微的作,都覺得整個人天旋地轉,甚至想吐。
這是典型的腦震癥狀,秦懷瑾心疼的要命卻也沒辦法幫,隻能在一旁小心的喂喝粥,一邊和說話,轉移的注意力。
白小夕乖巧的喝著粥,雖然腦袋暈得不行,還有一點疼,卻堅持著和秦懷瑾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對了,小珊呢?小珊怎麼樣了?」
「很安全。」秦懷瑾怕著急,趕忙說道:「湛劍把放在酒店的停車庫了,當天晚上被酒店巡邏人員發現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快發現你被人帶走了。」
白小夕又問:「小珊也喝了那些加了葯的水,沒事吧?」
「放心吧,沒事的,昨天中午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你被綁架了,吵著嚷著要出來一起找你,現在和小超在酒店休息,等過幾天我們一起回去。」
秦懷瑾的腦袋,心疼不已:「從現在開始,你不準想其他人的事了,專心把養好,知道嗎?」
白小夕怕暈,不敢點頭,隻能討好的沖著秦懷瑾笑了笑。
原本以為白天一不就是最難熬的事了,然而到了晚上才知道隻有更難熬,沒有最難熬。
是昨天下午被送到醫院來的,今天醒過來麻藥還沒有過,結果到了晚上,藥效過了,立刻就顯現出骨折的痛苦。
的手和腳都做了手,裡麵打了鋼針進去固定,而且骨折本也是讓人疼痛的。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忍著,因為秦懷瑾就睡在病床前的沙發上。
知道秦懷瑾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說不定本就沒有休息,現在好不容易大哥屯兒,白小夕是不捨得把他吵醒的。
哪怕疼得全大汗淋漓,也一聲不吭,疼得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就死命咬著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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