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瀟然定定的看著秦懷瑾,好一會兒才說:「你知道小夕在我麵前是怎麼說你的嗎?」
「怎麼說的?」果然,秦懷瑾非常好奇。
白瀟然神奇古怪的看著他:「他說你人很好,很溫,真想讓看看你現在這個表。」
不要說溫,就連平日的儒雅都沒有了。
秦懷瑾笑了笑,神和了下來,心裡想著那個最重要的人,整個人都溫了不:「寶寶纔是那個最溫的人啊。」
用赤子之心對待周圍的人,想盡一切辦法對他好的白小夕,對於秦懷瑾來說,纔是這個世界最溫的人。
白瀟然了煙,把煙摁滅在攜帶式煙灰缸裡。
「你要怎麼對付那些人我不管,但是小夕,我要帶回家。」
他的話讓秦懷瑾站直了子。
白瀟然看著他:「這個事,我父母暫時還不知道,但是不但表他們會一直不知道。他們偶爾也會關注華國的新聞,這個事這麼大,想瞞都瞞不住,如果不讓他們親眼看到小夕,估計飯都吃不下。」
秦懷瑾卻是皺眉頭:「小夕現在需要細緻的照顧和治療,在華國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要是伯父伯母不放心的話,可以一起住到華國,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有一點不習慣的……」
「我說過,你要是保護不了,那我隨時都會帶走。」白瀟然冷聲道:「這次的事雖然錯不在你,但你沒有護住也是事實。
我知道你們秦家在華國的地位,回華國肯定能給小夕最好的治療和照顧,但是我現在已經沒辦法放心的把人給你了。」
秦懷瑾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道:「在普通的醫院我不放心,至讓再養一段時間,然後我送你們回去,可以嗎?」
白瀟然有些驚訝秦懷瑾的妥協,可以把小夕帶回家本來應該高興的,但是心裡又莫名的不爽起來。
隻是話是他說的,人家也答應了,他要是再說什麼似乎也不大合適,隻能冷哼一聲,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白小夕此時躺在床上,顧安辭和後麵過來的小珊陪在病房裡守著。白瀟然和秦懷瑾一回來,白小夕的腦袋立刻轉了過去。
秦懷瑾見狀,不自覺皺了皺眉,快步走過去:「作不要這麼大,頭暈不暈?」
說實話,白小夕是有一點暈的,但是怕自己說暈,白瀟然又遷怒到秦懷瑾上,所以撐著說:「不暈!」
白瀟然和顧安辭沒看出來,秦懷瑾卻是瞧出了端倪的,他手了白小夕的臉頰,沒說什麼。
白小夕仔細盯著他的臉看了好半天,確定沒有傷這才放心,隨後又想到一個可能,便道:「阿瑾,你把服了。」
秦懷瑾聽言,手上的作頓了頓,白瀟然和顧安辭聽到這話神複雜的看著。
作為一條二十多年的單狗,小珊紅著臉,小聲道:「小,小夕姐,那我,我先回去了?」
白小夕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那句話多容易讓人誤會,有些無語的看著小珊:「回去吧,好好休息,這幾天辛苦你了。」
不過是想看看秦懷瑾上有沒有傷,纔不相信白瀟然是秦懷瑾出去談談心這麼簡單。
白瀟然冷哼一聲:「我要是想要收拾他,現在他應該睡你隔壁的病房了,你覺得他還可以好好的站在你麵前?」
白小夕表示懷疑:「真的?」
「我還會騙你不?我們就是去聊了會,什麼也沒發生,是不是?」白瀟然把手搭在秦懷瑾肩上,笑得測測的。
肚子還作痛的秦懷瑾此時笑得雲淡風輕:「是啊,我們就是討論了一下這次的事。」
得到秦懷瑾的回復,白小夕放心之餘還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他哥從小就是一個小霸王,但也不是那種一言不合就用拳頭說話的人。
看上次帶阿瑾回家,哥不是和藹可親的嗎!
『和藹可親;』的白瀟然鬆開秦懷瑾,坐到顧安辭旁喝了口水,這才把剛才和秦懷瑾商量的事告訴白小夕。
「等你可以了之後,就跟我回去。」
「回去幹嘛?」白小夕奇怪。
「能幹嘛?回去把你這一傷養好,沒個一年半載你也不要想出去了。」白瀟然沉著一張臉,試圖拿出兄長的威嚴來。
「醫生說了,我這個傷最多四五個月就可以好,哪裡需要一年半載。」白小夕並不吃這一套:「而且我傷養好之後,我還要回去拍電影呢。」
白瀟然不說話,白小夕也沉默下來,專心的玩著秦懷瑾的手指。
顧安辭看著倔強的兩兄妹,嘆了口氣,站起對秦懷瑾道:「二,能帶我去問問醫生小夕的恢復況嗎?」
秦懷瑾拍了拍白小夕的手背,點頭道:「好。」
其實這個時間白小夕的主治醫生已經下班了,顧安辭這麼和秦懷瑾說,不過是給這兩兄妹一個單獨的空間談話。
等顧安辭和秦懷瑾出去以後,房間裡就剩兄妹倆大眼瞪小眼,誰也不開口。
白小夕把大半張臉都藏在被窩裡,隔幾秒就瞄哥一眼。等白瀟然把目挪過來的時候,又把視線移到其他地方,假裝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
白瀟然都要被給氣笑了。
「你還真準備和我沉默下去啊?」最後還是當哥哥的選擇讓步,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坐下:「你這倔得要死的格到底是跟誰學的?」
「你唄!」白小夕小聲道:「你輸了,你先說話了。」
白瀟然無語的看著:「白小夕,你以為自己是小學生嗎?你稚不?」
「我不稚,我也不是小學生,我年很久了。」白小夕看著他,表認真:「我已經到了可以為自己做出的決定而負責的年齡,所以我也可以決定自己的事。」
「你是故意給我挖坑在這等我呢?」白瀟然沒忍住,習慣的手去腦袋。完以後又擔心自己會到的傷口,皺著眉頭了:「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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