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阿瑾。」白小夕用額頭住他的額頭:「婚禮有多盛大,有多隆重我本不會在乎,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是結婚那個人是你就行了,你明白嗎?」
秦懷瑾深深的看著,嗓音低沉,深邃的眼眸是快要溢位來的意。
「寶寶,我有和你說過嗎?我好你。」
「今天你沒有說過,不過沒事,你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和我說……」
……
第二天秦懷瑾就給萬培源打了電話,說自己接下來到明年電影開機之前的工作全部取消,在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萬培源扶著牆壁堅強的住了,甚至覺得這個訊息讓他覺得神使聽。
對於他來說,隻要秦懷瑾拍這部電影,不要說隻是推掉這大半年的工作,就算把往後兩年的工作全部推掉,他都能扛得住。
反正對於秦懷瑾來說,曝率和代言之類的資源完全就是浮雲,隻要他願意,這些不是隨時就能得到的?
哪怕他一兩年的時間再也不出現在大螢幕上,不出現在觀眾的視野中,這也搖不了他的地位和基。
所以,其他的工作真的不重要,最關鍵的是還是這一部電影。
萬培源有預,這部電影將會為秦懷瑾繼《墮落的心》後,又一個裡程碑式的作品。
把工作上的事說完後,秦懷瑾想起另外一件事:「之前讓你查洪深娛樂和劉文建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萬培源說:「洪深娛樂我暫時沒有查到什麼,但是劉文建最近是真的奇怪。他以前經常去夜店或者會所找個刺激,但是最近都不怎麼去了,反而是在家裡舉辦派對,邀請的都是圈的富豪或者娛樂公司的高管。
然後會找一個旗下的小藝人或者是模之類的作陪,也不知道他是開娛樂公司的,還是拉皮條的。」
秦懷瑾想起很久以前劉文建曾經騙白小夕出席過類似的飯局,冷聲道:「他從以前不就是這樣了嗎?」
「是,但是這次覺更加的明目張膽,而且我懷疑,恐怕這派對也不簡單。」
「怎麼說?」
萬培源猶豫了一下:「我隻是懷疑,但是沒有證據。」他低了聲音:「我懷疑……他們在嗑藥。」
秦懷瑾冷笑一聲:「還真是不怕死。」
「這個隻是我的猜測,的還要再檢視看,不過你怎麼突然想要查他了?」
秦懷瑾把當天柳雲給白小夕說的話告訴了萬培源。
「既然柳雲讓我們小心一些,那肯定有的道理,咱們小心為上。」秦懷瑾想起之前被熊子涵設計的事,臉冷了冷:「我之前就是太鬆懈了,所以才會著了別人的道。」
「行,我這邊會繼續查下去。」
秦懷瑾「嗯」了一聲:「辛苦了。」
「對了,真人秀錄製時間已經定下來了,就在七月一號,第一站剛好是米國,你們也不用趕回來,到時候咱們米國直接見就可以了。」
結束電話,秦懷瑾準備回房就看到白瀟然從另一頭走過來,手中拿著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
秦懷瑾挑眉,站在原地沒。
白瀟然明顯是沖著他來的,隻見他舉了舉手中的酒瓶,揚聲道:「來點?」
兩個人來到臺,把東西放在臺上的小白桌上。
白瀟然裡叼著一煙,一邊倒酒,一邊看其中一個椅子上放著的抱枕。
「看到那個抱枕了嗎?就是那個的,最醜的那個。」白瀟然對著抱著揚了揚下:「那是白小夕初中的時候自己的。」
他把酒推到秦懷瑾麵前,然後背靠椅子,翹著二郎沖著天空噴了口煙。
「學校舉辦什麼活來著,每個班都要擺攤出來,還要求是學生親自做的東西。白小夕從小就笨手笨腳的,巾都不會織。
安辭就給出了個主意,讓找兩個相同的布料疊在一起起來,裡麵在裝棉花,最後就是個小抱枕了。
他出主意倒是輕巧,老子為了給白小夕找棉花差點沒給累死,最後還拆了家裡一個枕頭才給把棉花找出來的。」
秦懷瑾手拿過那個抱枕,手指上去還能覺到糙的針腳,彷彿能看到當年一年稚氣的白小夕笨手笨腳認真紉的樣子。
「後麵呢?」他興趣的追問。
「後麵?」白瀟然喝了一口酒:「當然是沒有賣出去啊,得這麼醜,棉花用塞太多了,稍微用力按一下能從針腳裡出來,誰會要?放了一整天連個問價的都沒有。」
白瀟然把煙灰彈在煙灰缸裡:「半下午的時候其他人都收攤走了,就還死活守在那裡不願意回去,跟個小傻子一樣。」
說到這裡,白瀟然抬頭看了秦懷瑾一眼:「你知道為什麼不願意走嗎?」
「肯定是覺得,活還沒有到結束時間,那就還有希把東西賣出去。」秦懷瑾幾乎能夠想象那時候的場景。
白瀟然笑著道:「對,要不是我和安辭那天想著順路去接一起回家,還不知道那傻子要守到什麼時候。」
「再然後呢?」現在這個小抱枕出現在家裡,那事肯定沒有結束。
「安辭想讓回家,又怕直接說你這東西賣不出去會傷了的自尊心,所以還是買了一堆零食拿了錢拜託一個學生去買回來的。
這個抱枕就一直放在安辭家裡,直到前幾年白小夕才發現這個事,然後就從安辭那裡拿了回來。」
白瀟然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當時這個抱枕好像也就賣了幾塊錢,回去還給我和安辭一人買了一瓶可樂,說這是人生中第一桶金買的。」
他吐出一口煙,在煙霧中整個人都迷濛起來:「後麵那兩瓶可能一直放在冰箱裡,放到過期了,我們也沒捨得喝。」
聽完這段往事,秦懷瑾目和:「你們把保護得很好。」
白瀟然沉默著把煙丟進煙灰缸:「保護得再好有什麼用,還不是跟著你小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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