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錯了?」萬培源有些苦惱的了下:「可是你們劉院長是和我說住在這層的啊,要不護士小姐仔細查一下,可以嗎?」
「劉院長?」楊護士疑狐的看著他:「不好意思,我們並沒有接到通知說……」
的話音才落下,護士站的線電話就響了起來,新來的那個護士接起電話之後,驚呼一聲:「劉院長?」
楊護士聽言,詫異的看向萬培源,這時才注意到,在他後不遠還站著兩個戴著棒球帽,大口罩的人,看起來好像是一男一。
新來的護士很快結束通話了電話,臉上堆著笑容問道:「請問先生貴姓?」
萬培源笑嗬嗬道:「免貴姓萬。」
新來的護士笑著指了指走廊盡頭,道:「劉院長已經代過我們了,萬先生想要見的人就在走到底,最裡麵那一間病房。」
「好的,謝謝。」萬培源彬彬有禮的道了謝,回頭看了看後麵手牽手的兩個人,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病人緒不大穩定,還請萬先生不要太刺激。」見萬培源他們走過去,楊護士還是提醒了一句。
萬培源笑了笑,神溫和,讓人看第一眼就覺得他會是個好相的人:「當然,我們隻是老朋友過來找敘敘舊而已。」
……
熊子涵拿起床頭桌上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尖聲驚:「來人,來人啊,快來人!」
不管怎麼喊,怎麼鬧,外麵都是一片安靜,似乎整個醫院就隻剩下一個人。
熊子涵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上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疼痛,無時無刻的在提醒幾個星期以前到底經歷了什麼。
神經質的抓扯著自己的頭髮,極度的焦慮讓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著。
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熊子涵渾一,扭過頭死死盯著手機,幾秒之後撲過去抖著手接通了電話。
劉總,劉總,我好了,我可以出院了吧?我要出院!讓我出院!」一開始,還可以控製自己的緒和聲音,可是說到後麵就越來越失控,幾乎是尖著喊出來的。
劉文建此時正躲在他的一個私人住所裡,這個公寓他買了很久了,除了他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這裡。
他發現最近有人在查他,他也知道是誰在查他,但是他不知道對方查到了多,掌握了多,他現在唯一可以掌握住的就隻有熊子涵了。
「你冷靜一下。」劉文建冰冷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你現在還不是出院的時候。」
「我為什麼不能出院?那我什麼時候纔是出院的時候?我不要待在這裡!」熊子涵因為尖過度,嗓子嘶啞得不樣子:「這裡有人要害我,他們會殺了我的!真的!」
「那隻是你出現了幻覺,我不是和你說過的嗎?你現在待在醫院是最安全的,你隻需要好好養傷,等事過去之後我就會接你出院,然後肯定把你捧紅。」
劉文建現在也後悔不已,早知道會鬧這個樣子他那天就不給那麼大劑量的葯了,當時玩得是很爽,可誰知道被玩得一點知覺都沒有,最後鬧到要去醫院搶救的地步。
熊子涵的腦袋自從那天之後,就沒怎麼完全清醒過,一次嗑藥太多使得神經錯,整個人都於極度焦慮之中,同時還伴隨著嚴重的幻覺,總覺得有人要殺。
這也是為什麼劉文建和背後那個人一直不讓熊子涵出院的原因。
不過這些熊子涵是不知道的,隻知道自己渾都難,隻覺得有人想要殺。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腦子裡,隻有劉文建這個名字是能夠記住的。
淪落到今天這個樣子,全是因為這個男人。
他就是魔鬼,他地獄,還不忘把也拉下地獄。
「我不會放過你的,劉文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找記者,我要告知大眾,你不讓我好過,我也要你敗名裂!」
這樣的話熊子涵每天都要說好幾次,劉文建本就沒有放在心裡。對他來說,以前人氣正盛的熊子涵都不足以畏懼,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
「你乖乖的,不要鬧了,等你把養好了,我就會接你出來的。」劉文建盡量放緩了語氣,讓自己的聲音充滿了:「你就算去告我也沒有用,你知道的,你要是這麼做,不止是我會敗名裂,你不也討不到什麼好嘛。」
熊子涵哭喊到:「我沒有,不是我,我是被的!」
「你當時玩得那麼嗨,可沒有說自己是被的啊。」劉文建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手中夾著一煙:「你隻要乖乖的聽話就行,那天你不還說想要拍王導的電影嗎?不是還想要拿獎嗎?
隻要你好好養傷,乖乖聽話,過段時間我馬上就去給你聯絡,給你所有你要的資源,我親自把你捧視後,影後。」
「拍電影……我要拍電影!你說過的,你答應我了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熊子涵語速飛快,渾濁的眼中閃過一清明。
「我這不就是在給你說嗎?我怎麼可能說話不算數呢,我不會騙你的,我站在你這邊,肯定會幫你的,對不對?」
「你幫我?你會幫我?劉文建你忘了嗎?你著我嗑藥,你還有臉說你幫我?!你還讓我……讓我去……」說到這裡,熊子涵像是突然清醒了一點,一隻手捂著臉痛哭出聲:「你怎麼可以讓我去嗑藥,是你!你毀了我,你毀了我的一切!你毀了我的未來!我……我還能回得去嗎?我還能拍電影嗎?」
「你當然可以啊。」劉文建每天都會給熊子涵打電話,目的就是為了穩住,所以他早就習慣了時好時壞的。
所以對於的這一番指控,劉文建滿不在乎,隻是循循善道:「而且啊,你怎麼可以說我是你的呢?當時我不是有徵求你的同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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