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手腳冰冷,臉鐵青,一晚上都沒睡,外加上惶恐不安的緒,讓他和電視裡那個著名主持人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此時的他更像是飽經風霜的流浪漢。
「你們這是非法拘,是綁架!你們到底想對我們做什麼!你們趕把我們放了,不然我們會告你的!」
「克瓦斯先生,我們隻是邀請你們做客而已,怎麼可以說是非法拘呢?」管家笑著從一旁搬來幾張椅子,然後臉一變,強行抓著勞倫,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又快速的拿出繩子連人帶椅子的綁在一起。
吉布魯也被用同樣的方式綁在椅子上,湯璽霖還一邊綁人一邊安道:「別害怕夥計,我的捆綁技在隊裡可是超一流的,又快又結實,絕對在你手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綁好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們這是非法拘,是犯法的行為!我要告你們!」勞倫在一旁大聲的喊著,腦海閃現很多以前看到過的綁架案例,各式各樣的分,待,摘除,嚇得他本不敢再想下去,隻能虛張聲勢的給自己壯膽。
湯璽霖也不知道從哪裡出一卷黑膠帶:「不是都給你們說了,我們正在休息,你們要保持安靜,怎麼這麼不聽話呢。」說著,就把勞倫角碼不休的給封上了。
接著,他還想把吉布魯的也給封上,率先冷靜下來的吉布魯趕忙說道:「我,我覺得我們可以談談!我,我請求見安,我們可以為昨天的無禮和莽撞向道歉,不管提出什麼要求我們都能答應,隻求能原諒我們……」
湯璽霖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們會同意你這個請求?米國人都和你一樣的智商嗎?你琢磨著怎麼見的時間,倒不如用來祈禱這兩天二爺的心可以好一些。」
「二爺?你們的爺是...」吉布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小李暴的用膠布封住了。
小李撇了一眼到一旁去的湯璽霖,冷聲道:「我不記得隊裡有教過你話多,俯臥撐三百。」
湯璽霖不敢抗議,隻能默默鼻子認罰。
管家同的看了看湯璽霖,然後擺出十分和藹的表,對早就癱坐到地上的朱利安說道:「等會呢,我們需要朱利安小姐幫一個忙。」
朱利安沒有任何反抗能力,最終是被小李和湯璽霖給架著離開地下室的。
勞倫和吉布魯以為朱利安很快就會回來,畢竟整個時間裡麵,朱利安可以說是無辜的,甚至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被塞進了地下室。
兩個人在朱利安離開第三個小時都還沒見回來,心裡也開始慌了。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個可能,朱利安恐怕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人的想象力是富的,隻要你往可怕的一麵去想,就會越來越恐怖。
勞倫和吉布魯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擔心和驚慌。
勞倫開始用力的擺子,他被反綁在椅子後麵的手也瘋狂扭著,隻不過被專業人員捆綁的繩子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掙。
勞倫氣得雙腳用力在地上蹬了一下,結果他整個人失去平衡,連人帶椅子的朝後重重摔倒在地。
除了得到了巨大的聲響和摔倒在地後的疼痛,勞倫沒有得到任何好。
吉布魯原本也和勞倫一樣,在瘋狂掙紮,在看到勞倫疼得齜牙咧之後,他默默停止了這徒勞的行為。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這樣的掙紮並不是完全沒用的,至管家和湯璽霖再次出現在這裡。
剛才勞倫倒下去的時候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差點被白小夕發現,這讓管家很不高興。
「克瓦斯先生,你剛才的行為差點讓我被主人責怪。」管家十分不悅:「既然你們這麼不喜歡這裡,那我就幫你們換個更加舒適,能夠讓你們喜歡的地方吧。」
……
白小夕沒有任何察覺的開開心心跟著秦懷瑾出門,在市裡最好的一家醫院做了詳細產檢,在看到檢查報告的確沒有任何問題的時候,秦懷瑾這纔算是鬆了口氣。
做完檢查他也不急著帶白小夕回鎮上,而是牽著去了市裡比較知名的幾景點閑逛,然後又帶去了一家評價最好的餐廳。
除了一開始白小夕問過他今天是不是房價,被他隨意敷衍過去之後,一整天下來,不管秦懷瑾帶去哪裡,白小夕都一概不問。
直到吃過晚飯和甜點之後,才開口問道:「阿瑾,你是不是有話和我說?」
秦懷瑾輕輕牽起的手:「寶寶看出來了?」
白小夕嘟了嘟,不怎麼高興的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平時你恨不得我每天在家裡吃了睡,睡了吃,最好是連去周邊散步的活都取消,今天竟然帶著我去那麼多地方玩,要麼是有事求我,要麼就是給我賠罪。」
白小夕兇的看著他:「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事!」
秦懷瑾失笑:「寶寶這麼聰明,要不先猜一下我想和寶寶說什麼?」
白小夕想了想:「是和昨天那兩個人有關嗎?」
說完,不自覺皺了皺眉眉頭:「他們不是走了嗎?是萬哥和他們沒有談妥?為難你了?很棘手嗎?」
秦懷瑾微微搖頭,沉聲道:「寶寶,你回紐城去住好不好?」
聽到秦懷瑾的話,白小夕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然而秦懷瑾並沒有給拒絕的機會,搶在之前開口:「我原本以為雖然是在小鎮上,但是家裡有保鏢有管家,媽咪和媽媽也經常在這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是到昨天為止,我發現我錯了,有些事,並不是人多就能避開的,該找上門來的還是會主找過來。」
「昨天隻是一個意外,你知道的。」白小夕咬著瓣:「我下次不會隨便讓陌生人進家裡了,這纔是我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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