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遭殃的池魚張文秀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關了多長的時間,能數清的隻有自己在這一段時間憋不出撒出來的兩潑尿,腰部以下全都是漉漉的,比起這氣,自己最擔心的還是這些人到底想把自己怎麼樣。
扇子,他們拿去了。
信,自己也寫了。
隻是讓自己越發覺到恐慌的卻是自己始終也聽不到外麵有任何的聲音,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自己居然在麻袋裡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到自己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人給搖醒的,大概是麻袋上的繩子係得很的緣故,外麵的人顯得有些吃力,時不時還有焦急的聲音喊著自己:「二爺,你醒醒,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呀,你要是出事,我們也活不了。」
呸,烏,老子還要好好這好時是,怎麼甘心就這麼死掉,不過裡被堵著,一時間張文秀也發不出聲音來,隻能是力地扭了一下自己的。
「太好了,二爺沒死。」外麵的人似乎也覺到了張文秀的作,手上的作又加快了幾分,又過了一會之後,張文秀的鼻子裡終於嗅到了一清新的空氣,麻袋終於被外麵的人給解開了。
也不知被困了到底有多久,張文秀連自己獨立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兩個手下從麻袋裡救出來的時候,自己看到的卻是外麵依舊大亮,忍不住就是一愣,勉強地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二爺,已經是辰時了。」
「辰時?」張文秀頓時被嚇了一跳,難道自己居然被關在這裡差不多整整一天?這時倒是想起為什麼這麼久纔有人來救自己,隻是看到兩個人被打得跟豬頭似的臉,自己眨了眨眼睛,疑地問道:「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嗬嗬,這位公子,是小的先逃出來,把他們放開的。」就在張文秀看不到的地方,有個人影一閃站了出來。
張文秀瞄了一眼,卻被嚇了一跳,眨了眨眼睛疑地問道:「你又是誰?」
站在他麵前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是別人,正是張勝,他的心裡比張文秀還要憋屈得很,自己明明知道是誰把自己打這個樣子,又是誰把張文秀綁了起來,可是偏偏自己卻沒辦法說出口,自己不傻,若是不說或許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要是自己真的被張文秀說了,他一聽居然是自己把他給出賣掉,那先倒黴的肯定是自己。
而且陳慶之也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才沒有把自己綁得太,隻是被揍了一頓之後,就被鬆掉了,等到自己醒過來時,就已經到了這個時辰。
訕訕地一笑,卻比哭還要難看幾分,張勝連忙解釋道:「公子,我是張勝呀,你不認識我了?」
「你是張勝?」從那張看似豬頭般的臉上依稀能看出一點點張勝的模樣,張文秀眼睛卻是一瞪,指著張勝罵道:「就是你這廝,害得老子被人綁到現在,今天不把那人出來,老子就先殺了你。」
張勝被嚇得撲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連忙苦道:「公子饒命,小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小的這兩天一直在尋找那陳慶之的下落,隻是一直都沒找到,今天本來想先跟公子打個招呼,看看能不能寬限幾天,誰想到我還沒等睡醒就被人給綁了起來,那些人在我家裡翻了半天,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偏偏遇到了公子你,你說這巧不巧。」
「巧個屁。」張文秀的鼻子差一點就給氣歪了,合著自己是倒黴唄?偏偏趕在人家要走的時候進來,然後就遭這麼大的罪,敢全都是因為這小子給自己連累的。
張文秀氣得本想在那張豬臉上再來幾掌,隻是一方麵自己的力氣尚未恢復,另一方麵這張臉被打得也實在是慘了點,自己都有些下不去手,再者嘛,自己也算是被他給救出來的,今天就放過他這一回吧。
接下來,四個人相互扶持著慢慢出了武館的大門,張勝到路邊攔了一輛馬車,把張文秀送走之後,自己終於長長鬆了口氣,臉上出百味雜陳的表。
等到馬車剛停到張家的門前,一群人便呼啦地從門裡搶了出來,馬上就把馬車圍了起來,有心急的已經把車簾給掀了開,見到裡麵坐著的果然是二爺的時候,立刻大聲喊了起來:「快來呀,二爺回來了。」
敢這幫人都老老實實在家裡等著二爺自己回來呢。
一臊氣的張文秀被慢慢地扶了下來,很快便被抬到了院子裡,熱騰騰的洗澡水已經放好,把張文秀上的除去之後,放進了浴桶裡麵。
直到這時,張文秀終於到了一安全,著這悉的地方,還有邊悉的人,心裡一陣百焦急,總算活過來了。
在家裡侍的服侍下,張文秀終於重新梳洗完畢,隻是原本的臉蛋上麵卻多了幾塊青淤,看起來甚是礙眼,不過跟自己的小命比起來,這種程度的傷痕還是能夠接的。
很快,張文秀便在家中的客廳見到了張知魚跟自己的兄長張文達,隻是兩個人臉上的表都有些不太好看,尤其是張知魚,見到張文秀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那一刻,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哼,瞧瞧你乾的好事。」
「爹,我做什麼了?」張文秀心裡一陣的委屈,自己出門也是為了張家去辦事,怎麼你反過來責備自己呢。
「你還有臉說你做什麼了?我問你,你到底去哪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原原本本跟我講一遍。」
就算你不問,自己還想說呢,張文秀坐下來之後,便把從昨天到今天自己能記住的事全都從頭到尾講了一遍,講完之後,自己還委屈道:「孩兒也冤枉,隻是湊巧罷了,要是晚去一會,恐怕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居然是這麼簡單?
張知魚眨了眨眼睛,仔細地想了想,倒也相信了張文秀的話,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本來以為是某些人在暗中在對付自己,誰又能想到張文秀隻不過是那被殃及的池魚罷了,要是真像張文秀說的那樣,晚去一會的話,說不定人家就走了,哪還會有這種事發生。
看著張文秀臉上的傷,張知魚也有些心疼,輕嘆了一口氣,好言安道:「二郎這事做的沒錯,錢財乃外之,丟就丟了,隻要能把命保住就好,另外,以後千萬要小心,再不要出這種事了。」
「放心吧,爹,以後再也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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