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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風流》 第215章所謂豪傑者

第215章所謂豪傑者王維林的心裡自然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陳慶之為世人所知並不是因為他神的名頭,也不是他三試不中的經歷,而是他在踏青詩會上做的那兩首詩。

而自從那次詩會之後,陳慶之就再也沒有新作問世,所以在王維林想來,陳慶之所的兩首詩會不會不是他親自所作,而是或者買來的?

與陳慶之比試的想法其實早就存在王維林的腦海裡,隻不過自己一直沒有找到太好的機會罷了,現在當著東京第一名白依依的麵,這怕是最好的機會。

,自己可得白依依的青睞,以後的日子能得紅袖添香,豈不是哉。

若敗,自己本就沒有什麼可以輸的,說不定還能借著挑戰的機會,也讓白姑娘見識到自己的文采。

所以,不管怎麼算,自己都是立於不敗之境地。

與陳小人比試?

白依依的眼神頓時一亮,期盼的目轉到了陳慶之的臉上,心裡卻從未懷疑陳慶之有怯戰之意,輕聲道:「陳小人,王兄說要與你比試,不如……」

「嗬嗬。」不等白依依說完,陳慶之卻是微微一笑,接著搖了搖頭道:「抱歉,在下今天有些抱恙,想要先休息一會,所以……王兄,請。」

這哪裡是請,這分明就是在趕人。

王維林做了那麼多的準備卻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一般,本以為陳慶之會毫不猶豫與自己一戰,誰知等來等去,等到的卻是陳慶之乾脆的拒絕。

愣了足有幾息的功夫,王維林這才反應過來陳慶之對自己說了些什麼,原本白皙的臉上頓時變得通紅,瞪大雙眼怒視陳慶之道:「陳慶之,你欺人太甚。」

「哦?」陳慶之一愣,攤開手一臉無辜地問道:「王兄這是何意?難道我在自己的房間裡連休息的權力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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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王維林心裡卻是暗喜,陳慶之越是不敢接招,就越能證明他是在怕自己,他害怕自己的詩比他做得更好,他害怕自己取代了他的地位,他害怕白依依對他生出厭惡之,到那時,什麼紅袖添香,什麼豪華船艙,通通都會為過眼雲煙。

現在白姑娘肯定在觀察著自己與陳慶之,陳慶之越是退讓,就越是失,到時候說不定自己連首詩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佳人的青睞。

「哼,陳兄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從上船來,你就一直待在房間裡麵,哪有抱恙的樣子?莫非是怕與我比試,所以才故意做出這般作?要不這樣,反正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都在這條船上,不如由陳兄定個時間,咱們再來比試如何?」

王維林這句話也是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剛剛白依依不是要把自己趕下去嗎,現在自己跟陳慶之約好比試的時間,你總不好意思把自己趕下去了吧。

「這……」陳慶之麵猶豫之,像是遇到什麼難解的問題一般。

王維林心裡越發得意,卻是一轉頭看了一眼白依依,笑道:「白姑娘看到了吧,這世上往往有許多沽名釣譽之人,僅憑兩首不知從哪裡得來的詩就敢自稱才子,哼,無聊。」

白依依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去,隻是並不像王維林那般對陳慶之冷嘲熱諷,猶豫了一下,更像是為陳慶之開道:「反正到東京還有好些日子,陳小人若是抱恙,就多休息幾天,至於什麼比試,也不如改詩會,讓船上的諸位才子都有一展抱負的機會。」

「這……」王維林心裡頓時有所不喜,這是自己跟陳慶之之間的對決,又跟其它人有什麼關係,把別的人扯進來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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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維林有所不甘之時,陳慶之卻是搖頭苦笑道:「看來,今天不分出個高低上下,王兄是不打算讓我休息好了,隻是……」

頓了頓,陳慶之卻是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王維林,奇怪道:「若是我輸了,我這間房可以讓給王兄,可是若是我贏了,王兄又拿什麼做賭注?總不會讓我住到你的房間裡吧?」

「噗嗤!」旁邊一直看熱鬧的綠荷卻是一個沒忍住,便笑出聲來,自己頓時覺得有些不妥,連忙收斂了笑容,乖乖地站在白依依的後。

對呀,自己該拿什麼做賭注纔是?

王維林被陳慶之的話問得一愣,想了想自己上除了幾本書外加十幾兩銀子之外,也沒有什麼可以拿出手的東西,這樣的話,自己該怎麼麵對陳慶之的刁難?

眨了眨眼睛,王維林隻能是臊紅了臉沖著白依依問道:「白姑娘能不能借小生些銀子,等到一會用完之後,一定原封奉還。」

白依依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王公子這麼有信心就一定會贏嗎?要是輸了的話,奴家又到哪裡去找你要銀子去?」

「這……」銀子沒借來,自己上又沒有,王維林乾脆橫下一條心,瞪著眼睛道:「在下手中的確沒有太多的銀子,不過既然走到這一步,就萬萬沒有後退的道理,若是我輸了,我願意給陳兄做牛做馬三年,這樣總可以了吧。」

做牛做馬?

陳慶之倒是沒想到王維林居然會這麼狠,連這種辦法都能想得出來,自己頓時一愣,接著啞然失笑道:「王兄實在是太……」

一時間陳慶之也想不出什麼好詞來形容王維林的話,苦笑地搖了搖頭:「做牛做馬倒不至於,不如這樣吧,要是我輸了,這房間我讓給你住,若是我贏了,我也不要你做牛做馬,隻希在接下來的路上,王兄能夠老老實實待在下麵,不與我說話便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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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費這麼大力求得陳慶之與自己一比,結果人家想要的結果卻是自己不與他說話便好,那豈不是代表自己在他的心裡本就一文不值嗎,這陳慶之,果然是狂妄得很。

「好,就依陳兄,若是我輸,從這裡到東京一路,我便再也不出房間。」

「好好好,那就請王兄出題目吧。」

見陳慶之臉上渾然不在意的表,王維林心裡卻是一,不由覺到了一張,腦子裡快速把自己善長的方向想了一遍,卻總覺得不一定能穩勝過陳慶之,頓時變得猶豫起來。

等了一會之後,陳慶之看到王維林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就是不說話,自己忍不住揶揄道:「怎麼,難道王兄也健忘了不?」

王維林實在有些拿不定主意,猶豫了一下,卻沖著白依依笑道:「為了公平起見,不如由白姑娘起個題目可好?」

「奴家?」白依依一指自己,接著臉上出一淡淡的驚喜,大眼睛轉了轉,突然笑道:「奴家在杭州這些日子,最留的便是杭州的西湖,不如二位便由這西湖的風做首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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