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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風流》 第863章殺你何用刀

第863章殺你何用刀「殺頭?」

陳慶之不屑地笑道:「那算什麼大事,我殺一個夠本,殺兩個還賺一個,你說對不對呀,我的錢公子?」

很顯然,地上這位錢公子已經被陳慶之手中的刀給嚇到了,結結的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看他那慫樣,陳慶之也懶得再嚇唬他,把刀收了起來,一隻腳踩在那錢公子的後背上,抬頭點了點葉子軒道:「怎麼,葉公子也打算過來揍我一頓?」

一看陳慶之把刀收了起來,葉子軒終於鬆了口氣,還以為陳慶之是害怕才收回的刀,數了數左右的人,看到陳慶之隻有一個人,立刻大著膽子道:「陳慶之,馬上把錢公子放開,給他磕個頭道個歉,今天這事就算了,要不然。」

「要不然,你想怎麼的?」陳慶之沒有抬腳的意思,聲音一下冷了下去。

「要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看葉子軒攥拳頭的樣子,陳慶之就知道這肯定是一個從小沒打過架的乖寶寶,就他這樣,來幾十個自己都能打趴下,隻是這時懶得跟他計較,手指了指他的後,笑道:「回頭看看後麵。」

「後麵?」葉子軒一愣,順著陳慶之手指的方向回過頭,剛看一眼,自己頓時就傻住了。

不知什麼時候起,後居然多出了七、八個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玩味的表,手裡拎著一碗口的短,正把自己一方包圍起來。

從他們的臉上,葉子軒分明看到兩個字『潑皮』。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告訴你,我可是舉子出,你們敢打我,是要坐牢的。」葉子軒大著膽子吼著,還有跟他一起的那十幾個人也都喊著同一樣的語言,以為拿出舉子的氣質就能把他們都嚇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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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小六不屑地哼了聲:「舉子又能怎麼地?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這可是天子腳下,別說是舉子,就是進士都是滿地走,看你們一個個細皮的,今天就給你們個痛快,是斷手還是斷腳,你們自己選一個吧。」

看到武小六這般兇神惡煞的模樣,葉子軒這邊可謂是被嚇了一跳,十幾個人被七、八個人圍著瑟瑟發抖,就在這時,樊樓的門簾突然一挑,趙金剛從裡麵走了出來,一看到外麵的況頓時被嚇了一跳。

奇怪地問道:「陳老弟,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隻是有幾個不開眼的傢夥撞到臉上了。」陳慶之別有深意地看了趙金剛一眼,似乎在提醒著他注意自己的話。

趙金剛臉上一囧,正想把自己剛剛跟錢不換通的結果跟陳慶之講一遍,誰料腳底下突然有人喊道:「趙員外救我,我是文豪呀。」

「啊?」趙金剛這才注意到,剛剛喊自己的人就在陳慶之腳底下,再一看那人的臉,臉頓時大變:「文豪,你怎麼會在這裡?」

接著連忙沖著陳慶之說道:「陳老弟,快快鬆開腳,這位是錢家的文豪。」

「錢文豪?還文豪,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陳慶之本沒有鬆開他的意思,淡淡道:「既然趙員外認得這人,那正好咱們算算這筆帳,這小子剛剛罵了我,又讓他們這些狗朋狗友來打我,你說這帳該怎麼算?」

他,打你?

你看這作,就知道誰了欺負。

有了剛才的經驗,趙金剛也不敢太向著錢家,連忙勸道:「老弟就算給我點薄麵,先放開文豪,一會我讓他給你端茶賠罪。」

「用不著,我陳慶之不起。」

「那,那你倒底想怎麼樣?」看到陳慶之不吃,趙金剛也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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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我也沒想好,要不這樣,把錢不換給我出來,讓他給我磕三個響頭,咱們今天的事就算罷了。」

「你。」這下連趙金剛都忍不住了,皺著眉道:「陳慶之,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份了?」

「過份?」陳慶之聲音一下冷了下來,眼中出一道寒,冷冷道:「我過份?收買人綁架我未過門的妻子,懸賞十萬花紅要我陳慶之的腦袋,現在你說是我過份?好呀,我就過份了,你能怎麼樣?」

說完,陳慶之腳一抬,抬便踹了錢文豪一腳,可憐錢文豪一輩子都沒過屈,如今剛到汴梁不久,還沒來得及顯他世家公子風範,就被陳慶之按在地上,這一腳差點就讓他背過氣去,好不容易上氣來,連忙苦苦哀求道:「陳公子,都是我的不對,你大人大量,求求你放我一馬吧。」

「看到沒?這纔是識實務者。」陳慶之指了指腳下的錢文豪,接著盯著趙金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隻要還有一個錢家人在東京,戰爭就將繼續。」

說完,陳慶之慢慢地退了開,轉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看著陳慶之桀驁的背影,趙金剛的心中頓時一陣的發涼,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了錢不換得罪了陳慶之到底是值還是不值得。

錢文豪終於被人給扶了起來,這一次自己可是把錢家的臉丟得乾淨,哪還好意思進到樊樓,看了一眼趙金剛,有些埋怨地問道:「趙員外,剛剛那陳慶之到底是誰,你怎麼那麼怕他?」

「我怕他?」趙金剛哪裡聽不出他話裡的埋怨,冷哼道:「你七哥就在後院,你去問問他,他是怎麼把這麼大的樊樓丟掉的,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會害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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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錢文豪頓時一驚,著陳慶之消失的方向驚訝道:「難道七哥得罪的人就是他?」

本來抱著散心的想法去的樊樓,誰料又憋了一肚子火,看來今天是沒辦法看書了,陳慶之乾脆就讓自己休息一天,回到家時,先給杭州的蘇小容寫了封信,把自己跟趙家翻臉的事說了一遍,至於以後的自然一件都不會留給趙家。

雖說不會留給趙家,可是自己的確還得給這些找個門路,這不能像棉被那樣,隨便找個鋪子就開賣,自己該怎麼把這些給賣出去呢?

著窗外的雲彩,陳慶之開始苦苦思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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