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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風流》 第883章我就是青天

第883章我就是青天地契在手,陳慶之心裡自然是有底的。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剛一到祥符縣的大堂,上麵端坐著的縣令便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

「下麵站著的是何人?」

「小生陳慶之。」

看著一臉倨傲的縣令,陳慶之心裡打了個突,這人臉怎麼這麼不好看?難不是洪田金這小子使銀子了?

陳慶之隻當是洪田金為了贏自己,在這裡使了銀子,不過說一千道一萬,這地契現在可是在自己手上,難不這縣令還能把地契塞給洪田金不

上麵的李敏一拍驚堂木,大聲道:「陳慶之,本問你,洪田金告你強取豪奪,又打傷他手下多人,可有此事?」

陳慶之一拱手搖頭道:「絕無此事,大人容稟,洪田金說的應該是在五月樓發生的事,那五月樓已經是我陳某的產業,自然談不上強取豪奪,至於打傷他手下的事,乃是他帶著人佔了我的五月樓不肯走,我去要樓之中,他們惱怒,先手打人,我也是一再忍讓,這才的手。」

「那就是說,你還是把他手下給打傷了?」

陳慶之終於意識到況有些不對勁,自己前麵鋪墊了那麼多,他一句話也不問,為何一再糾結於最後一句?

愣了一下之後,自己點了點頭:「的確如此。」

「那好,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李敏滿意地點了點頭,一拍驚堂木道:「陳慶之聚眾鬧事,打傷多人,乃自己親口答應,來人呀,先將他押大牢,擇日宣判。」

自己不是聽錯了吧?

前麵說了那麼多都不算數,直接就要把自己給關起來?

陳慶之一臉的茫然,就連洪田金都愣住了,接著便狂喜道:「多謝大人為小人作主,還有那五月樓的地契也是他騙去的,大人應一併於我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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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言有理,來人呀,去把範縣丞給本找來。」

有衙役匆匆跑到另一間院子,不大會的功夫,範縣丞便匆匆趕了過來,見到李敏時連忙拜了拜,好奇地問道:「不知大人找我因為何事?」

很簡單,李敏直接讓範玉安給洪田金開一份過戶的手續,那五月樓自己已經判給洪田金了。

能做到縣丞的位置,範玉安又怎麼會是無能之輩,這裡麵一聽就是有問題,哪有平白無故就把人家的樓給判給別人的道理,如果天下的案子全都這麼判的話,豈不是你李敏說判給誰就判給誰的嗎?

想到這,範玉安笑著一手:「拿來。」

「拿什麼?」李敏頓時一愣。

範玉安疑道:「當然是賣家的收條呀,還需賣家的簽字畫押,大人一併準備好就是。」

李敏臉上一囧,自己到哪裡去找這些東西,去問陳慶之要,他也不能給呀。

於是搖了搖頭:「沒有這些東西,樓乃是陳慶之巧取豪奪到手中,哪裡做得了數。」

範玉安苦笑道:「大人,衙門裡過戶地契是有規定的,除非家下旨查抄全部財產,這地契才能歸衙門裡所有,要不然,別說是你,就算是皇城裡的相公開口,沒有手續也絕對辦不了。」

「你。」李敏一下就被懟了回去,知道範玉安這邊肯定是說不通了,瞪了一眼陳慶之道:「陳慶之,你立刻開出過戶手續,不然的話,本就讓你嘗嘗棒的厲害。」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他了,居然一再欺負自己,陳慶之淡淡一笑,朗聲道:「大人真是莫名奇妙?敢問在下倒底是犯了大宋律法的哪一條?大人說沒收我的財產就沒收,是不是太霸道了些?」

「大膽!」李敏一拍驚堂木,瞪大眼睛道:「陳慶之,剛剛可是你親口說打了洪田金的手下,怎麼這麼一會就不認帳了呢?就算你現在不認帳也沒關係,白紙黑字的口供寫得清清楚楚,諒你也沒辦法抵賴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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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白紙黑字寫得清楚,那大人為何不往前看一看,我已經說得清清楚楚,那五月樓現在是我的產業,是洪田金領人去樓中鬧事,難道以大人的意思,他這是搶得有道理了不?」

李敏也沒料到,陳慶之的反擊居然如此的淩厲,自己一下就被懟了回去,愣了一下,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慶之繼續道:「大人,在下手中的地契乃是手續齊全,從縣衙中開出,如果大人如此兒戲一般就讓在下把樓過到洪田金的名下,那在下自然不服氣,要是大人一再苦苦相,在下就隻能去開封府告你了。」

「你,敢告?」李敏的眼神危險地瞇了起來。

「有何不敢?」陳慶之本不害怕他的樣子,冷哼道:「要是大人不相信,可是在縣衙裡找人打聽打聽,以前祥符縣的縣令到底是怎麼被貶的。」

李敏臉上的表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寒聲道:「你這是在威脅本?」

「不是威脅。」陳慶之頓了頓,淡淡道:「隻是一句忠告罷了。」

李敏哪裡聽不出陳慶之話中威脅之意,自己仔細地考慮了半天,終於鬆了口氣,一拍驚堂木大喝道:「洪田金,那五月樓明明就是陳慶之的產業,你為何派人去樓鬧事?吃虧之後,居然還敢用假證來矇騙本,實在可惡,來人,將洪田金重打二十大板,關進大牢,退堂。」

洪田金也沒想到,眼看著一切就快功的時候,這李敏突然翻了臉,而且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自己,直接就回後堂去了,任憑自己怎麼喊,始終都不肯回頭,這時邊的衙役撲了上來,立刻把他給按倒,接著便一拍了上去。

足足二十,直接就把洪田金給打昏了過去,而這卻還沒有完,昏迷中的他又被帶進了牢房裡麵,至於以後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就看家裡人使多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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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所波折,但總算是平安無事,陳慶之謝過範玉安之後,這才獨自走出縣衙。

今天外麵的正好,陳慶之沒有騎馬,而是慢慢地在街上走著,想趁走路的時候清空一下自己的大腦,然後好回去繼續溫書,走著走著,自己突然聽到斜傳來一陣吵鬧聲,本來自己並不打算湊這個熱鬧的,誰料自己突然聽到一個悉的聲音,腳步立刻停了下來。

虎,怎麼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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