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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風流》 第901章畫卷的秘密

第901章畫卷的無論怎麼看,這都是一張普通到極點的仕圖,畫工算不上太緻,卻被很好地裱了起來,兩邊還鑲嵌上的畫軸,看上去像是一張冒牌的名畫似的。

仔細地看一會,陳慶之搖了搖頭,有些不太確定道:「依我看,這張畫有些古怪。」

包拯找陳慶之來,就是想讓他找出畫中的古怪,自己連同開封府的這些人早已經把這張畫翻來覆去研究了好幾遍,卻依然沒找出這裡麵藏著的

有幾次連自己都想過放棄,隻是這幅畫是自己從那個人上找出唯一一件有價值的東西,若是有信,也隻能藏在這張圖裡麵。

自己沒辦法從裡麵找出什麼,倒是公孫贊的話提醒了自己,搞這些機靈古怪的事,陳慶之不纔是最拿手的人嗎。

現在聽到他果然覺得畫有什麼不同時,包拯頓時大喜,忙著問道:「慶之可知這畫中的在哪裡?」

搖了搖頭,陳慶之攤開雙手苦笑道:「我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問題在哪裡還要仔細地找找才行。」

就算是暫時沒找到,但總有些希纔是。

陳慶之仔細地打量了畫軸,接著解釋道:「一般說來,畫都是有自己價值的,畫軸最好的木料就是檀香,但這種畫軸價格高昂,能用得起的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但凡這些人家請畫師,必然會請那些畫功最高的畫師,大人再看看這張仕圖,嘖嘖嘖……」

陳慶之搖了搖頭,本就沒瞧得上這仕圖的畫功。

原來是這樣,包拯緩緩點了點頭,疑道:「那慶之可曾想過會不會是富貴人家的家裡人所畫?」

「家裡人?」陳慶之一愣,接著笑了笑,轉頭看了一眼馬漢,笑道:「馬大哥就在這,不如你給包大人畫張肖像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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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漢一驚,自己哪裡會畫畫,連忙擺了擺手。

陳慶之笑道:「看到了沒,要是馬大哥畫了大人一付肖像畫之後,再用這麼名貴的畫軸給裱起來,大人非得一過去不可。」

聽陳慶之這麼一說,所有人全都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隻是能查覺到這付畫有病,但並不代表能找到裡麵藏著的

陳慶之活了一下畫軸頭,正要卸下來時,公孫贊在一旁提醒道:「小人,這軸頭已經被卸下來過,裡麵什麼都沒有。」

「真的?」陳慶之小心把軸頭卸了下來,果然,整畫軸是一實心的木頭,不管怎麼看,也找不到任何有隙的地方。

一幅畫就這麼大,如果畫軸沒有病的話,那麼問題就隻能出在一個地方。

想到這,陳慶之看了一眼外麵的天,太已經開始西斜,金的黃昏灑落下來,已經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標準。

既然這樣,那自己就換個方法。

「馬都頭,去準備一個炭盆,讓炭火燒得旺盛一些。」

此時已經到了三月,天已經不像冬天那般難熬,屋子裡麵這些人又都穿著棉,並沒有覺得有多冷,聽到陳慶之讓拿炭盆的時候,還以為他過於寒冷的緣故。

等到炭盆拿過來時,陳慶之又讓馬朝馬漢把畫抻開,自己把畫對準炭盆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而他觀察的重點,正是畫卷刻畫得最深刻的臉部。

看到他的舉,屋子裡的人全都是一臉的茫然,猜不到陳慶之盯著那仕圖的臉看的是什麼意思,半天都沒有彈,要不是大家清楚陳慶之來的目的,還以為他做些什麼無法啟齒的作呢。

盯著看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陳慶之突然嚷道:「找到了,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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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一下便湊了過去,盯著陳慶之手指的位置看去,隻是卻什麼都看不出來,那分明就是仕臉的位置,這哪裡有不對的地方?

公孫贊也湊了過去,同樣是分辨不出什麼來,換作其它人更是一臉的茫然。

直到這時,陳慶之這才得意洋洋道:「畫畫講究的是濃墨重彩,而仕圖的臉上卻並不需要那麼重的墨,可是你們看,這幅畫臉的位置上有什麼不對。」

被他這麼一提醒,包拯這才注意到好像有些不一樣,喃喃道:「這張臉的墨好像不太均勻。」

「還是包大人厲害,一眼就看出來了。」小小的恭維了一次,陳慶之指著這張臉道:「事很簡單,這張畫本就是一張普通到極點的畫,而這裡麵的就藏在這張畫的中間,也就是說,這幅畫一共有三層。」

被他這麼一解釋,包拯終於明白過來,怪不得自己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不同,就連剛剛陳慶之照火的舉自己也都做過了,隻是愣是沒瞧出來這裡麵還有夾層,聽他這麼一說,連忙招呼道:「快去拿剪刀,把這畫裁開。」

「慢著。」陳慶之突然喊了一聲,接著搖了搖頭道:「大家先別著急,這幅既然做得如此細,肯定就不能隨便剪開。」

「那慶之的意思是?」

「拿水來,泡開。」

在陳慶之想來,既然製畫的人把畫搞得這般驚細,那肯定會有極快的方法把裡麵的東西取出來,自己在不知哪裡最重要的況下,也許這纔是最安全的做法。

外麵的池塘已經化開,王朝馬漢他們把畫直接放到了池塘裡麵,過了一會之後拿出來時,畫卷的邊緣已經變得有些鬆散,小心地用力劃開,裱紙與畫之間的那一層終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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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幾十人想了這麼久都沒想明白的事,被陳慶之一下就給解開,包拯的緒也變得興起來,等到眾人小心翼翼把裡麵那張紙取出來放到包拯麵前的時候,他整個人頓時又愣住了,著上麵那些奇怪的符號就是一陣的後怕。

剛剛要是聽自己的隨便把這張畫給剪開的話,肯定就把裡麵的這些符號給破壞掉,到時候再想拚起來,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仔細地看著上麵這些奇怪的符號,包拯疑地問道:「慶之可認得這些是什麼字?」

陳慶之緩緩搖了搖頭,有些不大確定道:「我倒是覺得這張紙上麵畫的不是普通的符號,好像是書。」

書?」配合著窗外呼嘯的寒氣,屋子裡的人頓時到一陣的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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