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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風流》 第952章意外的來客

第952章意外的來客月小小抬頭看了一眼陳慶之,忍不住又吃吃笑了起來。

陳慶之無可奈何道:「有那麼好笑嗎?你說說這一路上你都笑過幾次了?」

月小小憋著笑嗔道:「不讓男人進的規矩不是相公定下的嗎,誰又能想到你居然會去那裡找妾,這下可好了,鋪子裡的人全都認識相公了。」

一提這件事,陳慶之就一腦門的黑線,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算了,這事不提也罷,我也長臉了,以後再也不會去坊了。」

兩個人坐在客廳正聊著剛才的事時,蘇小容跟白依依等人從裡屋走了出來,蘇小容的肚子已經有些顯懷,雖不至於有皮球那般大,也初規模,算了算時間,大概明年一月末二月初便是生產的日子。

陳慶之連忙起,扶著蘇小容坐好,笑瞇瞇地蘇小容隆起的腹部,輕聲道:「最近可有什麼覺?」

「哪有這麼快。」蘇小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接著說道:「產婆子已經來過了,說還要過一個月才會有靜的。」

原來是這樣,還是自己太著急了。

笑著坐到了蘇小容的邊,蘇小容問起陳慶之去陳州的事時,陳慶之不由幽幽嘆了口氣,挑那些沒什麼危險的事跟他們說了一番,突然問起最近可有一家三口來投的事

蘇小容一臉吃驚地搖了搖:「這些日子家裡安靜得很,好像沒有什麼人來投,會不會是他們把相公的地址給弄丟了?」

或許是這樣吧。

陳慶之倒是寧願他們把地址弄丟了所以才沒找來,也不願意三個人出了什麼事,倒是讓人把鐵牛喊了過來,見過幾位夫人。

別看鐵牛人憨,但有的時候還是有自己的小聰明的,陳慶之每介紹一個,自己都把腰彎得低低的,等到全都拜完了之後,自己沖著蘇小容小心地問道:「大娘子,俺鐵牛胃口有些大,要是兩頓吃得太多的話,早上那頓給一些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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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州的時候,鐵牛每天都是吃兩餐,仗著安樂侯家裡有糧,所以也不什麼問題,自從了幾頓之後,鐵牛也意識到自己大飯量給自己帶來的麻煩,忐忑地把要求說好,生怕蘇小容不肯答應他留下來。

「兩頓?」蘇小容先是一愣,接著便笑道:「鐵牛兄弟,胃口大證明結實,隻要你盡心在家裡做事,每天三頓飽飯是不了你的。」

「三頓?」鐵牛眼睛頓時一亮,本以為每天能吃一頓飽飯就好,現在居然能吃三頓,這怎麼能讓鐵牛不高興,連忙點了點頭,興地下去了。

鐵牛走掉之後,蘇小容便笑道:「相公哪裡找來這麼憨厚的人?倒是實在的。」

「人是實在了些,就是太能吃了。」

陳慶之把自己在城外遇到鐵牛的事說了一番,特別指出包拯也想收留鐵牛的,卻因鐵牛恨這些當的,說什麼都不肯去。

「唉。」蘇小容苦笑地搖了搖頭:「恨天下為何要有這些貪,把好好的百姓了這樣。」

大廳的氣氛變得有些沉重,陳慶之剛想把話題給岔開,突然外麵有人來報,說是張家來人,請陳慶之過府一敘。

「張相公?」陳慶之頓時一驚,這個時候張堯佐找自己又有什麼事?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回來訊息的?

腦子裡想到自己進宮遇到的那些人,難道這些人中有人是張貴妃的眼線不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應該是張貴妃把訊息遞到了張堯佐麵前,就是不知道張堯佐現在到底知道了多

猶豫了一下,陳慶之還是覺得現在的自己還是避免跟張堯佐見麵纔是,立刻吩咐道:「告訴外麵的人,就說我連日奔波,疲憊,已經歇下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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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子走掉了,蘇小容卻從陳慶之睛不定的臉上看出了什麼,低聲問道:「難道這件事與張相公的家人有關?」

陳慶之點了點頭,既然屋子裡沒有外人,自己倒低聲道:「吞沒賑災糧的是安樂侯,那安樂侯張昱就是張堯佐的親兒子。」

「啊?」幾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件事的背後居然還有這麼大的背景,怪不得陳慶之滿口拒絕,現在的確不是跟張堯佐見麵的時候。

就在這時,院子裡卻突然多了幾個影,其中打頭一人哈哈笑道:「聽說陳狀元回來了,老夫冒昧前來拜訪,實在是有些唐突。」

張堯佐!

陳慶之頓時一愣,雖不知道他是怎麼闖進來的,不過既然人家都已經進門,自己也不好把人給趕出去,沖著追進來的門子擺了擺手,沖著張堯佐一抱拳道:「不知張相公進門,下迎接來遲,請張相公恕罪。」

「哎,咱們之間何必講這些俗套。」張堯佐也不見外,直接便進到了客廳之中,幾躲避不及,剛好撞了個正著。

看到幾的姿時,張堯佐倒也是一愣,接著便回過神來,笑道:「怪不得陳狀元不肯做老夫的婿,原來家中已經有這麼多妾,實在是讓人羨慕。」

老不死的東西,別人的老婆你羨慕什麼。

陳慶之心裡暗罵一聲,連忙擺了擺手,示意幾先行退下。

隻是幾個人剛要走,張堯佐突然道:「看這位娘子已經有了孕,老夫來得焦急,一時也沒置辦什麼禮,這塊玉佩也不值幾個錢,乃是老夫,就送與那未出世的孩子吧。」

張堯佐上帶的又怎麼能是凡品,蘇小容被嚇了一跳,眼神連忙轉向了陳慶之,也不知道該收還是不該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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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一下,陳慶之連忙笑道:「張相公實在是太客氣了,這麼貴重的禮,下實在是之有愧,若是張相公肯賞臉,等孩子滿月那天來喝杯酒就是。」

見陳慶之不肯收,張堯佐也沒有繼續送,把玉佩重新係回到了腰間,等到蘇小容等人回到後堂之後,自己把邊這些人也趕了出去,當客廳中隻剩下張堯佐跟陳慶之兩個人的時候,張堯佐臉上的表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輕聲問道:「陳狀元這趟去陳州,可有什麼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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