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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風流》 第956章明暗兩條路

第956章明暗兩條路「特麼的,這小子怎麼這麼。」

不出所料,那溜出去的黑影就是田誌傑,萬萬沒想到陳慶之居然這般明,在自己的帳篷裡麵也安裝了報信的裝置,要不是那鈴聲,說不定自己剛剛就一刀殺了他了。

隻是現在他帳篷外麵已經多了兩個站崗之人,就連自己的帳篷外,也被他以安全為由設了兩個崗哨,自己變相被他看管了起來。

明天就要上船,到了船上之後出手的機會就會更,自己該怎麼辦呢?

整整一宿,田誌傑翻來覆去的也沒有休息好,覺得還沒睡多大會的功夫呢,外麵的天就已經亮了起來,胡地吃了幾口乾糧,隊伍繼續向碼頭駛去。

走在前麵的田誌傑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就在自己考慮該怎麼不地把張昱給救走時,肩膀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頓時把他給嚇一大跳,轉頭便想開罵,誰料看到後的人,到了邊的罵聲立刻又嚥了下去,訕笑道:「原來是陳使院,嚇了我一跳。」

陳慶之跟在田誌傑邊,一付關心的樣子問道:「剛剛看田虞侯心事重重的樣子,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嗎?」

自己有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田誌傑心裡被嚇了一跳,不過既然陳慶之想歪了,自己也樂意順著他的話說,忙點了點頭:「昨晚的確沒有休息好,腦袋暈暈乎乎的。」

「沒關係,隻要咱們上了船之後,田虞侯就可以好好休息了。」陳慶之笑著安道。

這不是好機會嗎。

田誌傑心思一轉,突然低聲道:「陳使院咱們這麼多人,是不是得多安排幾條船才行?」

「放心吧。」陳慶之笑道:「我早已經通過關係找了四條大船在碼頭邊等候,隻要咱們一到,船就可以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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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田誌傑咬了咬牙,試探道:「那張昱乃是最重要的人犯,不如下親自帶人看守如何?」

「這……」陳慶之似乎一愣,眼神警惕地盯著田誌傑,卻把他給嚇了一跳,還以為陳慶之從自己的眼神中看出了什麼,正想解釋一下自己這樣做的意途時,陳慶之突然展一笑,手拍了拍田誌傑的肩膀,低聲道:「既然田虞侯有意,那我也就不瞞你了。」

「……呃?」田誌傑頓時一愣,不明白陳慶之是什麼意思。

陳慶之輕笑道:「這次來陳州,在下不是有公事,還是有些私事的。」

「私事?」田誌傑大吃一驚。

「田虞侯小些聲,這又不是什麼能夠傳出去的訊息。」

陳慶之示意田誌傑小聲靜,目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才繼續道:「實不相瞞,在下在陳州還有位相好,這次來陳州便想把一起帶回汴梁去。」

居然還有這等事?

田誌傑看了看前後,不解道:「那人在哪裡?」

跟我幾個下人就輟在隊伍的後麵,我之所以跟田虞侯說這些,就是想讓虞侯替我看管張昱,沒想到田虞侯居然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這可真是天助我也。

田誌傑哪曾想到,陳慶之為了一個人,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任務到自己上,心裡暗喜的同時,臉上出一猶豫,為難道:「既然這樣,那下便勉為其難,不知陳使院又坐哪條船?」

「你們先走,我坐最後一條船離開。」

來到碼頭的時候,果然早有四條大船在此等候,田誌傑一邊安排眾人上船,一邊往後看去,果不其然,後不知何時多了一頂綠的小轎,除兩個轎夫之外,前後左右還有四個人護衛,陳慶之放下這裡的事,連忙迎了上去,掀開轎簾之後,像是跟裡麵的人說了幾句話,這才把轎簾放下,笑瞇瞇地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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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近前,陳慶之問道:「一切可曾安排妥當?」

田誌傑點了點頭:「按大人的吩咐,我已經把張昱押到了中間這條船上,由下親自看守。」

「嗯,這就好,一切就全都拜託田虞侯了,回到汴梁之後,陳某再請你吃酒。」

「好說好說。」

兩個人笑著拱了拱手,這時所有人都已經上船,就連那頂小轎也往最後一艘船走去,看到一切沒什麼變化,田誌傑這才滿意地上了登上大船,當跳板收起的時候,自己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大聲吼道:「開船。」

大船緩緩地駛,當四條船慢慢離開碼頭向前駛去時,原本應該空空的碼頭上卻多出一行人,那頂綠的小轎依然停在碼頭上,邊的人非但沒有,居然還多出來一個。

陳慶之著已經駛離的大船,鼻中冷冷哼了聲,轉頭問道:「馬匹都準備好了嗎?」

「回使院,已經準備完畢。」扮轎夫之一的張龍抱拳應道。

「立刻出發,三天之一定要趕到汴梁。」

這纔是陳慶之真正的計劃,自己信不過跟自己來的那些軍,同時也信不過陳州來的這些衙役,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看管張家其餘的人進京,而真正的張昱就藏邊這頂小轎之中。

轎夫抬起小轎,眾人立刻往岸邊的小鎮走去,路過一家客棧時,武小六從裡麵走了出來,連忙把準備好的馬匹跟馬車牽了出來。

先把綁得結實的張昱扔進了馬車中,又留下兩個人在車裡看守,剩下的人全部騎馬,立刻風馳電掣一般離開小鎮,沿道向汴梁疾馳而去。

當大船出發時,田誌傑便迫不及待地來到關押張昱的船艙中,找了個理由把人都趕出去之後,自己來到了那帶著頭套的張昱邊,一把將他的頭套摘了下去,目看了一眼,低聲問道:「你可是安樂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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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套被摘掉之後,那人先是一愣,聽到田誌傑的問題時,臉上明顯出了一茫然,接著便用力地搖了搖頭。

不是?

田誌傑被嚇了一跳,忙不迭地把那人口中的布團給拿開,追問道:「你再說一遍,你到底是不是安樂侯?」

被鬆開之後的『張昱』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大人誤會了,小的隻是安樂侯府的花匠,哪裡是侯爺。」

我去,中了陳慶之的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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