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並不知道原夜做了什麼,反正等他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變回鬼魂。
接下來是長達一個星期的國慶假日。
阮綿綿特意訂了張機票,飛往外地去旅遊,由於一個星期不能在家裡,擔心無人供奉原夜的牌位,便將他的牌位也一同塞進行李箱帶走了。
在海邊租了個小木屋,早上看日出,傍晚看日落。
白天躺在屋裡睡懶覺,晚上去沙灘上散步。
沙灘上有瀏流浪歌手抱著吉他邊彈邊唱,歌聲清澈悠揚,有不遊客坐在旁邊傾聽,還有伴著歌聲跳起舞來。
阮綿綿站在旁邊聽了會兒,有個男人走過來,笑著問道:“小姐,你是一個人嗎?不知我能否有幸請你跳支舞?”
“謝謝,我有男朋友了。”
在男人充滿憾的目中,阮綿綿轉離開。
除了阮綿綿之外,冇人能看到,在邊還跟著一個白霧凝聚而的人影。
阮綿綿走了兩步,發現白人影冇有跟上來。
停下腳步:“原夜,回去了。”
白人影盯著剛纔邀請阮綿綿跳舞的男人。
雖然看不清他的五,但阮綿綿能覺到,他此時的心很不好。
阮綿綿生怕他醋意大發又要殺人,趕忙跑過去拉住他,低聲說道:“走吧,我了,想吃你煎的牛排。”
原夜:“剛纔那個男人對你有企圖。”
阮綿綿:“他隻是想請我跳支舞而已,我已經拒絕他了,走啦走啦,彆為了他,影響我們的心。”
在的連哄帶騙之下,總算把原夜給哄了回去。
回到木屋裡,原夜去煎牛排,阮綿綿打開紅酒,點上蠟燭,然後挑了一支曲子,《致麗》,貝多芬的經典鋼琴曲,節奏輕快活潑。
當原夜端著煎好的牛排走出廚房,阮綿綿拉住他的手。
“來跳支舞啊。”
原夜放下牛排,摟住的腰,在音樂中翩然起舞。
阮綿綿:“喜歡這支曲子嗎?”
原夜:“喜歡的,很適合胎教。”
“……”
對上哀怨的目,原夜輕笑一聲。
他抬手打了個響指。
音樂曲目自換《之夢》,一首溫婉約、充滿期盼的曲子。
阮綿綿在他麵前轉了個圈兒,笑著說道:“冇想到你喜歡這麼溫的曲子。”
原夜再次摟住的腰,低頭親吻的手背:“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會不自覺地變得溫。”
“應該給你搬個話十級證書。”
“我更想要我們的結婚證書。”
阮綿綿靠上他的膛:“抱歉。”
原夜抱他,兩人伴著音樂輕輕搖晃。
“該說抱歉的人應該是我,我能給你所有,唯獨給不了你一張結婚證書。”
“不用,這樣也好的。”
音樂結束後,阮綿綿坐到桌邊,伴著燭,喝著紅酒,吃著牛排,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桌對麵的白人影。
原夜:“我以前做夢的時候,經常會夢到這樣的場景,你坐在我麵前,臉上帶著笑,笑得我心跳加快,呼吸都不能自控。”
阮綿綿有點好奇:“鬼也會做夢嗎?”
原夜:“我是說,在我還活著的時候,經常會夢到你。”
“現在你夢真了,開心嗎?”
白人影穿餐桌,來到阮綿綿的麵前,低頭親了一下:“我從冇像現在這麼開心過。”
阮綿綿順勢問了句:“既然已經心滿意遠了,那你願意去投胎嗎?”
白人影從後將圈懷中,充斥著寒氣的聲音,鑽的耳朵。
“不,我不會離開你的。”
阮綿綿冇有再多說什麼。
吃完牛排後,白霧氣托起餐盤與酒杯,送去廚房清洗。
浴缸裡早已放滿熱水,裡麵還滴了些油,聞起來香噴噴的。
阮綿綿掉服坐進去。
注意到有一白霧氣鑽浴室,連忙說道:“彆過來,我好不容易泡個熱水澡,你要是進來的話,這熱水立馬就會變冷水。”
白霧氣在半空中打了個轉兒,最後停在浴缸麵前,變人形,默默地看著。
阮綿綿被他看得心,出手了下他上的霧氣:“乖啦。”
霧氣纏上的手腕,如同舌頭般,在的掌心裡過去。
阮綿綿被得頭皮發麻,急忙回手。
泡完澡後,白人影將抱起來,飄進臥室裡。
又是一夜翻來複起地折騰。
快樂的時總是過得特彆快,轉眼就到了假日最後一天。
阮綿綿收拾好行李,乘坐飛機回家。
週一早晨,阮綿綿照例去上班。
剛到歌舞團,就有兩名警察找上。
對方出示自己的警察證件,同時說道:“舒綿綿小姐是嗎?我們有點事想問你,希你能配合。”
阮綿綿心裡咯噔一跳。
該不會是原夜盜用彆人的事被髮現了吧?!
竭力保持鎮定:“你們想問什麼?”
警察拿出一張中年男人的照片:“你認識這個人嗎?”
阮綿綿接過照片仔細看了看:“我見過他,有一回我坐地鐵回家,他就坐在我旁邊。”
警察:“聽人說,你們發生過沖突?”
阮綿綿:“嗯,他趁我打瞌睡的時候,非禮我,我很生氣,就打了他幾下,這不犯法吧?”
警察:“當然不,你做得很對,麵對狼就應該勇敢一點。”
他頓了頓,拿出另外一張照片:“他在離開地鐵站後,發生通意外,當場死亡。”
照片上隻有死者的側麵,冇有正麵拍攝他的死狀,但看起來還是有些腥。
阮綿綿隻看了一眼就收回目:“我隻是打了他幾下,其他什麼都冇做,那天我坐下了地鐵後就直接回家去了,地鐵站應該有監控的,你們可以去查。”
警察收回照片:“彆張,我們冇有懷疑你,我們隻是照例詢問一下。”
阮綿綿看了眼時間:“你們要是冇有其他事的話,我就要去排舞了。”
警察:“你去忙吧,以後有事我們會再聯絡你的。”
“嗯,再見。”
阮綿綿轉走進更室。
姍姍湊過來,好奇地問道:“警察找你做什麼?”
阮綿綿將自己在地鐵裡遇到變態狼的事大概跟說了下。
姍姍嘖了兩聲:“這種變態死了也活該。”
眼珠子一轉,八卦兮兮地問道:“上次來接你的帥哥,真是你男朋友?他什麼名字?是做什麼工作的?長得可真帥啊!”
阮綿綿故意出個欠揍的笑容。
“不告訴你,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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