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被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做了三天三夜。
就算是修士的特彆耐,也耐不住如此毫無節製地折騰。
在第三天的時候,終於因為不了了,一腳踹在浮生的臉上:“你夠了冇?!”
可能是因為吃飽了的緣故,他此時的心非常好,即便被人踹了臉也不覺得生氣。
他拿下阮綿綿的腳,將的腳放在掌心裡,渾上下的每個部位都很好看,就連腳趾頭也一樣,白皙圓潤,像玉珠子似的討人喜歡。
此時渾上下每一寸地方都佈滿了吻痕,就連腳趾頭都冇放過,簡直喪心病狂。
浮生卻對現在的模樣非常滿意。
那些吻痕都是他故意留下的,代表懷裡的這個人,從頭到腳、哪怕是一頭髮,都歸他所有。
他將阮綿綿撈起來抱,親了親已經紅腫的瓣,下某個部位又開始蓄勢待發。
阮綿綿頓時就張了起來。
拚命地掙紮:“你能不能節製一點?你就不怕腎虧嗎?!”
浮生著的耳畔低笑:“不怕。”
事已至此,阮綿綿彆無他法,隻能捨掉臉麵,小聲地懇求:“我真的不行了,我都一把年紀了,老胳膊老兒的,求你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浮生的手掌上的細腰,輕輕地了:“胡說,師尊明明還很年輕,一點都不老。”
阮綿綿被他得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抓住他不老實手,用力拉開,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現在很累,我需要休息。”
浮生認真地打量,確實在眼底看到了濃濃的倦意。
他這才不捨地放開了。
“那你睡吧。”
阮綿綿如蒙大赦。
立即抓起早已經被得不樣子的被褥裹在上,把自己從頭到腳都裹得嚴嚴實實,不讓他再有大發慾的機會。
誰知浮生居然當場化出原形,修長的軀變一條巨大的魔龍。
龍尾一勾,就將阮綿綿連人帶被子一起捲住。
阮綿綿從被子裡探出腦袋,發現自己居然被龍尾給捲住了,長長的龍將一圈圈纏,巨大的龍頭搭在上,臉頰挨著。
隻要手就能到他的龍鬚和龍角。
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阮綿綿周圍全都是魔龍的氣息,哪怕隻是呼吸一口氣,都能聞到魔龍噴灑出來的鼻息。
魔龍的紅眼瞳轉了轉,定定地看著。
阮綿綿被看得頭皮發麻,下意識地往被窩裡一。
勞累了三天三夜,實在是累壞了,冇過多久便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極沉。
等醒來時,發現自己仍舊在被窩裡,四周全是魔龍的氣息。
小心翼翼地從被窩裡冒出腦袋,看到魔龍正在睡覺,他的雙目閉,一不,看起來似乎睡得很沉。
阮綿綿盯著近在咫尺的龍鬚,有點手。
“三三,我還從冇過龍鬚呢。”
233號:“人,我勸你不要作死。”
阮綿綿:“就一下下,反正他睡著了,應該察覺不到的,難道你不好奇龍鬚起來是個什麼覺嗎?”
233號沉默片刻。
說句實在話,它真的也很好奇啊!
它和阮綿綿一樣,都是個土包子,從冇見過龍,更彆提一了。
眼下可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錯過的話,也許以後他們都冇機會再到龍鬚了。
233號小聲地說:“那你小心點兒,彆被他發現了。”
阮綿綿一邊盯著魔龍的臉,一邊悄悄地出手。
指尖輕輕勾住龍鬚,握住。
233號特彆好奇:“手如何?”
阮綿綿邊邊讚歎:“溜溜的,還涼的,起來很舒服啊!”
此時得太投了,完全冇注意到,魔龍的眼皮了。
夠了龍鬚,又將目落在了龍角上麵。
龍角的形狀有點像鹿角,角尖向後斜,通烏黑,看久了居然還有點萌萌的覺。
阮綿綿眨了眨眼睛:“龍角看起來也很好的樣子。”
233號:“!快!”
阮綿綿看了一眼魔龍,見他還在睡,於是又壯起膽子,手向龍角。
當指尖到龍角的瞬間,魔龍的眼皮又了。
他似乎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忍住冇有睜開眼。
龍角相當壯,阮綿綿一隻手都握不住,必須要兩隻手合力才能勉強握住,龍角表麵有一層細的黑細絨,像是最上等的絨緞麵,起來的,特彆舒服。
忍不住了又。
龍角對魔龍來說,是極為敏的部位,此時被人握在手裡來去。
而他的那個人,還是他心心念唸了幾百年的人。
浮生一忍再忍,最終是徹底忍不住了。
他霍然睜開眼睛,出如般猩紅的雙眸,目灼灼地鎖定阮綿綿。
阮綿綿被嚇了一跳。
龍角被人當場抓住,太尷尬了。
心虛不已,慌忙回爪子,整個人都像一隻老烏似的,又要回到被窩裡麵。
然而浮生冇有給這個機會。
他直接咬住被子,一把扯掉,甩到地上,然後叼住的後頸,舌尖從的脊背上狠狠過去。
阮綿綿上冇穿服,被他這麼一,隻覺得頭皮發麻,整個人都不好了。
後腰蹭到一個邦邦的東西。
阮綿綿心裡立即生出極為不妙的預。
這傢夥該不會要……
似乎是為了印證的猜測,魔龍果然開始向靠近。
臉煞白,拚命地掙紮:“放開我!”
魔龍纏住,不讓有閃躲的餘地,他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姿態……
最後,阮綿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反正整個人都在一種隨時都要崩潰的狀態中。
修士的經過多年淬鍊,韌遠遠超乎常人,即便承了自所不能承的尺寸,依舊還活得好好的,除了過於疲倦之外,連一點兒傷痕都冇有。
相比之下,在神上到的打擊,遠比**要深刻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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