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通仔細翻看係統整理出的魔法公會會長的履歷資料。
兔乖乖(名),14歲,,烏蒙特·雷澤胞妹。
雷澤家族三代之前還擁有貴族頭銜,不過家道中落,老雷澤變賣家產,把兒子送到一個老魔法師門下當學徒。
然而,他兒子生叛逆,不服從老爹的安排,直接翹家出走,加了一個邪教。
老雷澤咒罵了幾天,十分心疼那筆學費,於是就讓兒冒名頂替,前去學習魔法。
結果,那個老魔法師是騙子,捲了錢就跑,隻留下一間破屋子和幾箱書籍、手劄。
老雷澤怒極攻心,氣死了,兔乖乖無家可歸,料理完父親的喪事,就在老魔法師這裡住下了。
整理房中的後,兔乖乖才知道,老魔法師是真的,不過上個月就壽終正寢了。
行騙的是老魔法師兩個月前剛收的弟子,捲走了老魔法師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順便還把學費騙了回去。
兔乖乖省吃儉用,出租一樓房間,再在閣樓和庭院中種植花花草草出售,不但裹住了生活,偶爾還能購買一些魔法材料做研究。
就是這樣閉門苦讀6年,兔乖乖終於僥倖掌握了冥想。
之後,野蠻人南下劫掠,兔乖乖所在的城市被攻破,最心的品被搶走了。
那是父兄留下的唯一品,也是對親人唯一的寄託。
所以,毅然北上,尋找自己的丟失的品。
「兔乖乖的櫻花水壺?」
看到這裡,習通差點罵出聲來。
「是的,主人!兔乖乖每次在神殿中祈禱都會許下兩個願,第一是哥哥能夠回家,第二是能夠找回水壺。」
習通無語,這什麼破事?
野蠻人搶了人家小姑孃的灑水壺,泰米爾又把灑水壺獻祭,自己把灑水壺的超凡屬剝離,給了老四。
把水壺還回去是不可能的,那就幫把哥哥找回來吧。
「哥哥呢,有訊息嗎?」
係統沉默了幾秒鐘,「主人,您還記得當初泰米爾俘虜銀錘領主,迫使銀錘領屈服,然後有一個異教徒潑髒水汙衊。」
習通點頭。
當初,艾芙率領銀錘領暗中臣服,但表麵上還是喊打喊殺,迷其他勢力。可是,艾芙剿滅異教徒的時候,跑了一個餘孽。
那個餘孽在文明世界散播謠言,還無巧不巧的揭穿了事實,令銀錘領和泰坦王國力倍增,還遭到了許多臨近勢力的圍攻。
也正因此,習通不得不掘開高加索山脈,用高加索人來分擔力,轉移視線,使得泰米爾能夠順利南下。
「等等,你是說,那個逃跑的餘孽是兔乖乖的哥哥,也就是真正的烏蒙特·雷澤?」
「是的,主人。」
事就是這麼巧,簡直就像命中註定一樣。
習通又問道:「烏蒙特所在的邪教是哪個?」
「主人,就是召喚骨龍的亡靈巫師所在的教派。」
「臥槽!」
「召喚骨龍的亡靈巫師是烏蒙特的恩師。」
「臥了個大槽!」
泰米爾跟烏蒙特·雷澤的梁子算是解不開了。
於是,習通很好奇,如果泰米爾納了兔乖乖,會不會上演一番狗劇?
如果再加上不尷不尬的艾芙……
似乎聞到了的酸臭。
嘖嘖,覺他們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就能寫出一本書啊。
當然,也有可能全燒死。
「係統,反正兔乖乖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能不能把換掉呢?」
反正對外宣佈是男份,直接換個男的過去豈不正好。
「主人,我……」
「叮!子係統宿主·野蠻人之王·銀錘領守護者·高加索征服者·泰米爾向您發起獻祭。」
「主人,是元素冥想,我忘了這個不用提示的。」
習通愣了一秒鐘,「誰獻祭的?」
「一個5歲的小野蠻人。」
習通驚訝了一下,「一個冥想而已……」
「叮!主人,又獻祭了一個冥想,這是第二……第三個了……」
習通直接把視角切到兔乖乖,正看到帶著100個小野蠻人在神殿中祈禱、拜。
小孩心靈最純粹,再加上野蠻人原本就對係統主神狂熱信仰,100個小孩獻祭了45本元素冥想,功率甚至超過了死亡戰歌傭兵團。
「等等!這100個小野蠻人全都學會元素冥想了?」
係統肯定的回答道:「是的,全都學會了!」
「學了多久?」
「也就1小時。」
「300塊就學會了?哦不,1小時就學會了?這麼快?技不錯的啊!」
究竟怎麼回事?
係統回放之前發生的事,習通這才明白。
兔乖乖的確是教的魔法,但不是特浪普那種一板一眼的教學方法。
比如,知火元素——
特浪普:古老的元素之神請聆聽我的祈禱,向卑微的世人展現你憤怒的力量……
總之拉拉一大篇廢話,然後來個變……哦不,火球。
兔乖乖則是直接用講故事、唱兒歌的方法,幫助小野蠻人直觀認識什麼是火,以及火的作用和力量。
而不是擱下一句乾的「聚會神、自我知」就放任不管了。
這種方式在特浪普看來純粹瞎胡鬧。
然而,獅屎勝於熊便。
100個小野蠻人全都掌握了元素冥想。
要麼這100個小傢夥全是天才,要麼,教他們的人是絕世天才——至在教書育人上是。
習通仔細聽兔乖乖教他們唱的兒歌,還有話故事,心中暗道,不是魔法難學,而是魔法的傳播上出了岔子啊。
再聯想到特浪普等人的做派,習通很快便明白,這種傳播上的岔子不是別人造的,而是魔法師的先輩們刻意而為的結果。
這就類似地球人說石油是古生產生的不可再生資源一樣,隻要錢給到位,甚至可以把這種謊言寫進教科書,讓全世界人深信不疑。
當一個謊言有一萬個人說,一百萬個人說,它就不再是謊言,而是歷史!
當這個謊言說了一百年,說了一萬年,拿它就不是單純的歷史,而是真理!
原本普普通通的石頭,愣是因為一句「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而價萬倍。
魔法師就是這樣,把一個普普通通的職業抬到了高人一等,甚至高人十等的高度。
兔乖乖,一個沒有接過哪怕一天「正規教育」的野路子魔法師。
沒有再修鍊中出岔子走火魔已經十分僥倖,還偏偏修鍊了,更是趟出一個獨特的流派。
這就像儒家被閹割兩千年,一步步為犬儒的時候,孔子的親傳弟子穿越了,並且溯本清源,還儒家本來麵目一樣。
如果不是被泰米爾冊封,束之高塔,兔乖乖自己也能闖出一片天地,甚至為一代宗師。
習通不咋舌:難道這就是位麵之子的運氣?
「主人,還找人替換兔乖乖嗎?我已經找到一個合適的男替了。」
「替?哦替啊,一個不夠,再多找幾個,都要的!對了,順便讓泰米爾安排一支衛隊,全天候保護兔乖乖的人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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