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知道在軍營之中,自己最好是不要四走,因此到了帳篷後,一步也沒打算出去。
他幫不了棲桐什麼忙,但至可以不給他添。
而一直到後半夜,棲桐纔回來了。
唐綰此時已經快要睡著,聽到靜,立刻清醒過來,上前為他掉輕甲,「夫君吃過飯了嗎?」
棲桐點點頭,「與將士們在帳篷用過了,你用飯了嗎?」
唐綰嗯了一聲,將輕甲掛在架上後,走到爐子旁,掀開還放在上麵的砂鍋。
「這是我下午熬的湯,你喝一碗再睡。」
棲桐見狀,眼神愈發溫。
……
喝完湯洗漱過後,棲桐抱著唐綰躺在簡陋的床上,卻無心去做別的。
經過一下午的商討試探,他幾乎可以肯定,有在。
否則,老七那堪稱妙的部署不會那麼輕易被識破。
但他不急。
沒人可以在他棲桐眼皮子底下搞鬼!
敢背叛的人,他會讓他們死的無比淒慘!
……
而唐綰到邊關的第七天,戰鬥的號角在深夜吹響。
棲桐瞬間從床上一躍而起,然後衝到架邊迅速穿好服。
見狀,唐綰懵了一下,「夫君……」
「別怕,繼續睡吧。」棲桐在額頭上親了一下,匆匆離開帳篷。
唐綰見狀,不由得輕嘆一聲。
「小可,我現在算是明白什麼有人替你負重前行了。」難怪都說軍人最偉大,沒他們保家衛國,哪來的和平安寧。
聽到唐綰的慨,小可立刻道:「放心吧,他會贏的。」
「嗯!我相信他。」
……
這場戰鬥從深夜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晨。
期間,唐綰本毫無睡意。
就在這時,帳篷被人掀開,棲桐大步走進。
「夫君,你回來了?」唐綰趕上前,很快聞到了一子濃鬱的腥味。
棲桐則是低頭盯著。
這時唐綰才發現,他的神不對,眼睛有點紅。
唐綰心中一個咯噔。
該不會犯病了吧?
下一刻,棲桐突然將扣在懷裡,然後堵住的,兇狠的親吻著。
唐綰心直呼臥槽。
他是屬狼的嗎?
但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推開他,不然倒黴的還是自己。
於是,隻得一邊回應,一邊手抱住他的腰,在他的後背輕輕地拍著。
半晌後,棲桐終於鬆開,眼底的,也褪去大半。
……
「妃,孤……」棲桐這會兒已經清醒了,看著紅腫的,有些愧疚。
昨晚他殺紅了眼,一直到今早戰爭結束,都覺得眼前還蒙著一層霧,腔之中的暴戾緒,也被引了出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最後的理智讓他趕回來找唐綰緩解。
見狀,唐綰立刻嗔怒的瞪他一眼,「不能等洗完澡再親?瞧你把我服染的?沒傷吧?」
然後手去解他的鎧甲,「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提早備了熱水。」
說罷,喚進來侍準備洗澡水。
棲桐聽到的話,不猛地手將抱住,然後深深地嗅了一口上的香味。
太好了,沒有生氣。
但是越是這樣,他越是不捨得放開。
如果真的有地獄的話,他想,哪怕是下地獄,他也會拉著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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