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任鞍就上前兩步,兇神惡煞地看著孔晨。
孔晨表淡然,未見毫懼怕,“你很沒禮貌。”
任鞍冷笑一聲,“我還可以更沒禮貌。”
任鞍手探來,抓取孔晨的領,但就在到脖子邊時,孔晨手掌微抬。
啪
任鞍的手被孔晨扇開了,且這力道讓他有些把持不住,覺得手是甩出去的。
這靜引來了數人駐足圍觀,任鞍隻覺丟了臉麵,怒瞪孔晨,再次手過來。
啪
再次被彈開,這次竟讓他一個趔趄,走了好幾步才穩住。
“任教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連一個小娃都製服不了”
“是啊,難道他在故意讓人家麼”
“我看不像,你沒聽見每次都被打得啪啪響麼”
旁人的議論傳至任鞍耳中,深覺到諷刺。
這些人剛好是他的手下,平時對他是十分懼怕的,自己的命令會絕對服從。
是什麼造就了他的威嚴,自然是實力,想要服眾,必須實力強大。
而孔晨讓他一再丟了臉麵,一再忍耐的怒火終於發。
“臭小子,是你自找的”
任鞍當即一拳轟來,此乃軍拳,以他的格,每一拳的力量都有數百斤重,他是連沙袋都能一拳打破的人,在這群教中也沒幾人能做到。
嗒
令人驚訝的是,任鞍的拳頭居然被孔晨單手握住。
關其表,風輕雲淡,而觀之任鞍,卻是咬牙切齒,甚至額頭還流下了一冷汗。
任鞍將拳頭回,但對方的手猶如鋼鉗子,無論自己如何用力也彈不了分毫。
“臭小子,放開”
孔晨角漸漸浮現笑容,“好啊。”
孔晨在對方將要再次用力時,突然鬆手。
隻見任鞍一個沒站穩,往後倒去,倒了門口的盆栽,掉在地上,發出尖銳的破裂聲。
整個大廳為之一靜,齊刷刷地往這邊看來,卻見到四仰八叉倒地的任鞍,頓時驚訝不已。
其他執勤人員反應過來,均跑來支援,將十多個槍口一齊對準孔晨。
任鞍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此時他麵上表隻能用猙獰形容。
往日他在手下心目中的形象已被完全碎,他歇斯底裡朝孔晨怒吼,“給我把他抓起來”
孔晨聞言,隻得嘆嘆氣,雙腳也漸漸分開。
執勤人員就撲上,就在這時,一聲嗬斥聲傳來,“住手”
然後便見到一個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怒沖沖走過來,所有執勤人員同時收槍,立正,等待那人到來。
“咦總長都來了,這小子完蛋了。”
“也算他倒黴,本來被任鞍抓住,最多被揍一頓,但若是落在總長手裡,他不死都要層皮。”
“不過他是怎麼將任鞍放倒的,任鞍可是格鬥奪過冠的人啊。”
就在所有人以為白昊蒼會收拾孔晨時,卻見他走到任鞍麵前,直接是一耳扇去。
霎時眾人均是難以置信地了眼,再次確認沒有看錯時,便是一臉懵相。
任鞍承了白昊蒼一耳,保持側頭的姿勢,陷呆滯。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白昊蒼怎會突然自己,要知道以前就算自己犯了錯,白昊蒼最多何兩句就完事,但這次怎會起了手,是什麼讓他如此憤怒
這耳雖看似響亮,但與孔晨那隨手一拍比起來就不知道要溫到哪去了。
“你個混賬真是氣死我了你,我”,白昊蒼指著任鞍氣得說不出來。
白昊蒼突然轉過來,快步走到孔晨麵前,“孔先生,抱歉,是我一時疏忽,讓您見笑了。”
白昊蒼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也是他突然想起來,若是孔晨來到五行部,定會被人攔住,剛好他想對孔晨示好,於是就親自下來迎接。
但當他看到大廳的一幕時,就知道自己來晚了。
“無妨,我也沒吃虧。”孔晨看了任鞍一眼,淡淡回答道。
“那就好,孔先生,裡邊請。”白昊蒼為孔晨引路。
走之前,白昊蒼纔再次怒瞪向任鞍,“待會兒再收拾你”
待白昊蒼與孔晨走後,大廳頓時炸開了鍋。
“那年輕人是誰總長怎會對他如此恭敬”
“這與首長來視察相比都不為過吧。”
“完了,我看任鞍是惹上大麻煩了,不知這次總長還會不會饒了他。”
任鞍隻覺一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他在看到白昊蒼對孔晨道歉時,就知道自己闖大禍了。
白昊蒼是何等人,他是五行部總長,掌管全國各地的五行部,其權利與地位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人仰的地步。
但就是如此一個人,卻對一個年齡隻有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道歉,這是何等地難以想象,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
想到這裡,任鞍頓覺一無力席捲全,他雙都有些發了。
辦公室裡,白昊蒼為孔晨斟茶倒水,忙得不亦樂乎。
他現在實則十分惶恐,他知道此時麵前之人有多恐怖,在那日蓉城大戰過後,孔晨那猶如神仙般的影一直回在他腦海。
於是他突發奇想,要是這樣的一個人能為五行部所用,那得是多好的一件事。
在他聽說孔晨居然到了京都時,這種想法猶如雨後春筍,逐漸脹大,心不如行,所以才會讓餘博請孔晨過來一趟。
孔晨自然也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總長,你讓我來這裡所為何事”
“孔先生我白昊蒼便可,”白昊蒼猶豫片刻,深吸一口氣,突然站了起來,對孔晨九十度鞠躬,“我想請孔先生加我們五行部”
這一幕要是被外麵的人看見,鐵定驚掉下。
想象一下,一個可以與首長平起平坐的人,居然會對一個年輕人請求彎腰,這足以讓任何人為之震驚。
“唉,我就知道。”孔晨了太,“蓉城那次你們看到了吧。”
白昊蒼心底一驚,難道孔先生要為這事追究
“孔先生放心,我向你保證,這事絕對不會傳出去,看到那次視訊的都是信得過的人,現在視訊也被完全刪除。”“嗯,說說你的意圖吧。”孔晨放鬆了姿態,背靠在沙發上說道。
都市神級強者相顧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