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真是冇心冇肺

安氏上前攥住了李耀的領口狠狠的一搖，“說！你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冇有斷過關係？你們揹著我都在背後做了些什麼！”

李耀被晃得神形渙散，麵對安氏的不依不饒，以及迫於皇景淩施加的力，他本無從解釋。

苦楚的張了張，舉著雙手，無奈的連連歎了幾聲，“哎，夫人你……哎……”

“停下。”皇景淩被這吵嚷的氣氛弄得十分不悅，“你們倆的家事，本太子並不興趣。我想知道的是，將碧兒和月兒送到驛站來侍奉這一事，李夫人你可知？”

安氏聞言很快安靜了下來，並愈發認為這次與皇景淩在大庭觀眾之下麵非比尋常。

“民婦方纔儀態有失，讓太子殿下以及父老鄉親見笑了。”

安氏頗為尷尬的笑了笑，待看向地上躺著的兩，眼中卻是狠戾非常，紅輕輕一勾，似是在幸災樂禍。

可很快便收斂起了這些細微的神，“說起來，我與這兩名子相識，還頗有一番淵源。一切隻因我夫君前些年去煙花之地尋花問柳，”

話及此，安氏又一臉和善的看了看江暄畫，“太子妃與民婦同為子，定能夠會理解民婦當時的心。甚至，還跑到花樓與這兩名子大吵了一架。不過認得歸認得，但將這兩名子帶到您跟前伺候這一事，民婦卻並不知。”

說話間，安氏又回眸瞪了李耀一眼。

真是冇想到，這個在麵前唯唯諾諾的男人，竟然瞞著找了這兩個小賤人來辦此事，實在是愚不可及！

“刺史夫人青、樓打罵撒潑這一事，本太子略有耳聞。說到底安十六娘你也果真稱得上是一個敢作敢當的子，能為夫君的不忠而衝冠一怒。”

皇景淩一笑，看向江暄畫後，雙眸之中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接著說道，“縱然丟了臉麵，也總好過某些人，撞見夫君與他人茍且，竟也權當做視而不見，甚至還妄圖本末倒置休了夫君——”

江暄畫心知肚明，皇景淩說這些顯然是針對的，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江暄畫依舊保持著最後一份淡定。

直到皇景淩越來越靠近，江暄畫這才惶恐不安的往旁邊退了退，裝作若無其事的左右觀了一圈。

“如此冇心冇肺，令人何其難堪。”

他清冷低沉的一句話不經意的落到了的耳畔，江暄畫本能的轉過來看他，隻見皇景淩已背過了去。

江暄畫揮舞的拳頭頓在了半空，僵持了一會兒這才收了下去。

皇景淩這一係列的舉讓安氏一時有些不到頭腦，愣神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與此同時，心又極其惶恐不安，安十六娘，這個稱呼皇景淩如何會知道？莫不是，那個也一併被他給發現了？！

“不過我想，在這渝州城裡應該也冇有幾個人會知道，這玉春樓幕後的老闆，究竟是誰吧？”

皇景淩語氣冰冷，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在警告。

安氏與李耀匆匆對視了一眼，卻是默契的同時緘默不語。

皇景淩亦是懶得與他二人再廢話下去，直接讓秦牧再帶了個人上來，此人是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人，大概五十出頭的年紀，麵上遍佈著皺紋，眉心一皺，脂儘落。

江暄畫不搖了搖頭，了秦牧的手臂，小聲八卦道，“喂，看見了吧，以後找老婆，一定要找個年輕貌的。畢竟咱們這兒的化妝品，不僅不防水不遮瑕，還容易掉。嘖嘖嘖，咦～真是太可怕了。”

秦牧原本一臉肅穆，可聽江暄畫在一旁這麼一唸叨，冷然的麵容上裂開一條裂，縱然他並未聽懂江暄畫在說什麼，可聽語氣便已覺得十分可笑。

“民婦見過太子殿下。”

那半百老婦跪下問安，小心翼翼的瞥了瞥皇景淩，又惶恐禮數不周的添了一句，“呃，呃……哦，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皇景淩簡潔明瞭的說道。

老婦未曾聽得仔細，依舊跪趴在地上一也不。

皇景淩不耐，將手一揮，“起來吧。”

老婦這才展一笑，樂嗬嗬的提著襬站起來，佝僂躬的站著，靜候皇景淩的吩咐。

“你就是玉春樓的鴇母？”皇景淩雲淡風輕的詢問了一句。

“回殿下，民婦正是十六孃親自聘請的鴇母，劉玉。”

皇景淩麵不改，有意似無意的看向了李耀夫婦此刻的狀態，漫不經心道，“把之前問過你的那些，都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一旁的安氏聞言，立即將視線落到了劉玉的上，和善的麵容上湧起一抹肅殺。

劉玉知到旁邊一束淩冽的目，往前挪了幾分，“回太子殿下，民婦知道的事，隻是記得，就在李大人來此上任時，十六娘——哦，也就是李夫人花錢辦了這玉春樓，便托人打聽到我，來替打理。起初我並不曉得的份，直到有一天，突然衝進來，說要找頭牌花魁娘子。”

“後來李大人又趕了過來，民婦才得知，原來就是刺史夫人。此番過來，是為了找到玉春樓裡的那兩個……”

話說到此，劉玉的話音不由的一頓，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

“說下去。”

得了皇景淩的許可，劉玉這纔開口，“要找的那兩個姑娘，其實……其實是李大人從之前上任的州縣帶來的，並且他與那兩個丫頭，還有一些複雜的關係。至於是什麼樣的關係，太子殿下，這一點，您就不用讓民婦詳細說了吧？”

“胡說！”

安氏忍不住開了口，雙眼猩紅的瞪向劉玉，“你口噴人！我不什麼十六娘，也本不認得你，那個玉春樓本和我無關！”

安氏本想再度罵下去，可礙於周遭這麼多人看著，何況皇景淩也在此，隻好收斂了起來。

好在，在黃河水患時，玉春樓的那些收據已經被大水泡的泡衝的衝，也找不到什麼證據來證明就是玉春樓的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