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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妃:邪王已就擒》 第246章真巧啊

第246章真巧啊

如今還出現在渝州已然十分可疑,而更可怕的是,他也帶人上了這艘船……

倘若皇景宇說的不假,莫非這蕭黎纔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不,不可能。

江暄畫心底相當的複雜,折了方嚮往旁邊推去,直到後背抵上了船欄這才停了下來。

蕭黎麵上的笑容停滯了幾秒,轉臉問道,“怎麼?幾日不見,江小姐這麼快便不認得我了?”

“果然是你!”皇景宇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平南王,曾幾何時我便勸過你棄暗投明,現在想來,僅僅是我多費口舌了。”

蕭黎麵上突然一冷,眼底也席捲起一抹從未有過的狠,但很快又被平日裡的雲淡風輕所掩蓋。

“原來五殿下來得比我還略早一些,實在是讓蕭某有些意外。”蕭黎將這倒地的首都看冷漠的掃視了一遍,“看來這些人,是被五殿下你所殺了?”

“如卿所見。”

皇景宇未做過多的解釋,慷慨的承認了這一切均為他所為。

“嗬嗬,好一個如卿所見。”蕭黎淡淡的勾了勾,“殺了也好,這樣一來反倒省了我不麻煩。”

言罷,蕭黎又轉向江暄畫,眉眼之間的殺意頓時全然消散,“江小姐,站這麼遠做什麼?莫不是幾天不見,便對蕭某,生疏了?”

說話間,蕭黎帶著春風滿麵的笑意逐漸接近,可走出不到幾步,卻被江暄畫執劍相向的喝止,“站住!彆過來!”

蕭黎腳下不由一頓,眸中呈現出一晦暗,笑道,“你,怎麼了?”

江暄畫此刻在心底對這個蕭黎產生了巨大的懷疑,又從而聯想到皇景淩曾告訴過,蕭黎並不如表麵上那麼簡單……

“你回京不久,為何又來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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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暄畫凝聲丟下一句質問,“你此次前來,究竟是誰的指示,到底有什麼目的?!說——”

將手裡的劍握得極,劍鋒又向蕭黎跟前推進了幾寸。

皇景宇在一旁屏息凝視地看著那把劍,垂於兩側的雙手攥著拳頭一刻也不肯鬆開。

蕭黎淡如止水的看著,眸中的景溫無限。

“看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告訴你實了。”蕭黎似是有許多難言之,但模樣依舊如初見那般是個豁然的朗朗年,“實際上,我纔是太子殿下派來營救你的人。至於其他人……”

蕭黎未把話說完,隻是將視線緩緩的移落到了皇景宇的上,眼底流出幾分複雜的深意。

“你?”江暄畫仍不敢確信,但手上的劍卻了幾下,同樣深沉的瞧了一眼皇景宇。

“不錯。我知道你一定是不會信的,畢竟我與殿下的關係素來並不好,可實際上這隻是殿下要掩人耳目,所以……”

不待蕭黎將話說完,皇景宇則是立即出聲打斷,“平南王眾目睽睽之下,說出此等虛言,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實在讓本王也十分欽佩。”

“五殿下,你我彼此彼此,又何必互相挖苦揭短呢?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我不妨礙你奪位,你也應當不要阻攔我做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蕭黎笑得淡定而從容,似乎本不皇景宇的任何威脅。

“究竟是誰存了奪位之心,我想,平南王想必應當比我清楚。”

皇景宇亦是平靜如斯,“至於井水不犯河水……”話到了此,皇景宇忽然一笑,“自從蕭閔死後,你我之間便註定牽扯不清了。”

此言一出,蕭黎若不驚的臉似是再也不掛不住,積在心底多年的憤怒在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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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如滔天般的怒火噴薄出,“事到如今,你還有臉提起我哥哥的名字?當初若不是因為你,我哥便不會含恨而終!我蕭家到今天這個地步,說到底都是拜你所賜!”

江暄畫在旁邊則是聽得一頭霧水,本聽不懂這兩個男人在爭論什麼。

皇景宇和皇景淩……

這二人究竟應當相信誰?

頭痛,丟了手中沉重的劍,轉頭看向船下略微湍急的水流。

河水之中,周遭突然駛來好幾隻船,船上挑著明亮的燈籠和火把,通明的燈火將自黃河的一片黑水照亮。

隻是那看得久了,有些晃眼。

江暄畫手擋了檔刺眼的,再度向前看去,隻見中間那餿船上,一個著白披著玄鬥篷的男人正執劍站在甲板上,冷峻而妖孽的麵容以及拔的姿,此刻看上去宛如帶著盛氣的天神。

皇景淩,真的是他。

此時此刻,江暄畫的心就像被注了一鮮活。

要向皇景淩揮手,卻忽然聽聞後有人高喊了一聲“小心!”下一秒,的手便被人一把攥住,腳下不穩,再由人用力一拽,後腦便撞上一個人寬厚的膛,隨後一隻長臂橫在了的脖頸前,大手死死攥一側的肩膀。

“來得真巧。”

他輕聲的一句耳語在江暄畫耳畔輕輕盪漾開來。

這聲音,是蕭黎。

江暄畫倍意外,但此刻卻表現得尤為淡定,倒吸一口涼氣,打算開口,一冰冷的玄鐵立即在了脖子上,令不由緘了口,珠上下艱難的

“不愧是當今太子,武藝超群,竟然這麼快就廢了那麼多兵力就趕到了這裡。”

蕭黎的聲音此刻就在後,之前和蕭黎高談闊論了無數次,如今他的聲音也如同在酒館與人玩笑一般,但卻由衷讓到深深的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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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想過,蕭黎竟有一天會和煦的將劍放在上,甚至,連一刻都不曾猶豫過。

蕭黎又是不經意的笑著,“不過可惜,太子殿下依舊是來晚了一步,現在太子妃就在我的手裡,想不想要回到你邊,這就得看殿下有冇有誠意了。”

皇景淩麵無表,雙眼的目卻像死死的附著在了江暄畫上。

他暗暗握了拳頭,將語氣放得極度平靜,“你想做什麼,儘管直說。”

蕭黎歎了口氣,又低頭嗅了嗅江暄畫上的氣息,慵懶一笑,“很簡單,跟我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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