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也沒有多遠的距離,所以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工地上,正在做活的工人一看到這群人回來,都是扶了扶頭上的安全帽,用手腕著脖頸的汗水,笑著打趣:「喲,勝利歸來了?那家人打算搬了沒?」
「好好乾.你們的活,費什麼話!」要是平日裡,自然是會說笑一番,不過今天在李青手下吃了虧,誰都沒有那個興緻。
工地上的那些工人,這纔看到麵前這幾名民工渾的狼狽,以及跟在他們後麵虎視眈眈的李青,猛地意識到出了事,都選擇了閉口不言,一個個放下手中的活計,跟在李青這些人後,也想著去看熱鬧。
穿過工地,帶著李青三個人一路向後走,幾分鐘之後,來到了工地的最後麵,在一排新修的水泥平房外停下了步子。
李青一眼看過去,附近是一片低矮的工棚,這裡的建築顯然隻是臨時搭建,竣工之後都要拆掉。
「大哥,就是這裡了,劉主任就在裡麵。」一名民工說了一聲,然後又問道:「我們幾個可以走了吧?」
「走吧。」李青不以為意的揮揮手,然後看了文揚和花姐一眼,大步的走了過去,手拉開了水泥平房的門。
「進來談談吧。」伴隨著李青拉開房門,屋子裡傳來了一個很囂張的中年男人聲音。
這點李青倒是並不意外,之前那輛破麵包車在他之前先走,所以應該已經同劉主任通報了訊息,對方估計已經全部都準備好了。
明知道之前那些民工想要將被潑了油漆的矮小漢子先送回來,除了提前救治之外,還有通風報信的目的,不過李青卻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因為他心裡清楚,自己有十足的自信心,能夠讓劉主任的所有準備都化作泡影。
在李青手下,連在燕京地下赫赫有名的周老黑都要飲恨,更何況是一個施工現場的小小主任呢,就是讓他拚了命折騰,又能掀起多大的浪花來?
文揚蹲在了牆腳下的涼,撥弄著地上的泥土,一言不發,李青拉著花姐,走進了水泥房中,一眼便看到在一張滿是裂紋的辦公桌後,坐了一位留著板寸頭,滿臉兇的中年男人。
「劉主任?」李青試探的問了一聲。
「嗯,是我。」劉主任沒有毫慌張神,端起桌子上的大茶缸,喝了口水,然後清了清嗓子,目在花姐潔白皙的大上遊走,目之中滿是火熱:「你就是莫小花?」
「是。」花姐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劉金山。」劉主任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猛地站起子向著花姐出了大手。
略微猶豫了一下,花姐還是出玉手迎過去,正要同劉金山握在一起的時候,李青眉頭微微一皺,握住花姐的手腕將拉了回來。
迎著花姐略顯愕然的目,李青沒好氣的說道:「你也不嫌臟。」
劉主任收回手,了自己泛著油的鼻子,臉沉:「年輕人,說話這麼沖,可沒什麼好果子吃啊。」
「是麼?」李青挑釁似的笑了笑,拉著花姐的手,在桌子對麵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我們到這裡來的目的,你應該知道了吧?」
「嗯,知道了。」劉主任也坐了下來,人模狗樣的點了點頭:「我就不理解,開發商給你們的價錢也不低,為什麼就不搬呢?」
說著劉主任還手指了指花姐,故作一臉忿忿的說道:「你一個人家,長得又這麼漂亮,幹嘛跟自己過不去呢,住在郊區多危險啊,萬一發生點兒什麼事,多不好。」
「我們不會搬,的安全也用不著你來心,不用廢話了。」李青斬釘截鐵的說道:「我現在就想知道,到底怎麼樣,你們才能不來找麻煩。」
劉主任嘿嘿一笑,他看李青一進來竟然是心平氣和的談條件,並沒有大打出手的意思,還以為他是一個蛋,心中暗暗抱怨自己還多此一舉的臨時找了人過來,早知道本用不著這麼麻煩了。
「這群鄉下來的泥子,小事說大,老子還以為是來了一個多麼了不得的貨呢,結果連個狗屁都放不出來。」劉主任心中暗自咒罵道,目卻死死黏在花姐的**上,手,不懷好意的笑道:「讓我不去找麻煩嘛,也不是不可能,關鍵就看你們願不願意做出點兒犧牲了。」
花姐一聽雙方還有得談,趕問道:「你有什麼條件?」
劉主任盯著花姐窈窕的姿,差一點兒流出口水來,站起來前傾,正要說話,對麵的李青臉陡然一沉,旋即手拉起一邊的木凳子就砸了過去。
木凳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的弧線,正中劉主任前額,然後咣當一聲落在了桌子上,茶缸打翻,水流了一桌子。
與此同時,劉主任也被重新砸回到了椅子上,伴隨著一聲慘,額頭鮮直冒,腦子嗡嗡作響。
李青的出手不僅快,而且突然,使得一直都以為李青是個貨的劉主任本沒有反應過來,甚至於即便劉主任反應了過來,在李青手下,他也本不可能躲過去。
「你幹什麼啊。」還沒有明白過來的花姐拉住李青的胳膊,一臉張的說道。
李青站起來,兩隻手在口袋裡,忍不住了口:「當著我的麵調戲我人,你他媽當老子是空氣啊!」
「再敢多看一眼,我把你眼睛摳出來!」李青說著向前踏了一步,抄起倒在桌子上的茶缸就砸在了劉主任的臉上:「聾了麼?老子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茶缸砰的一聲砸在劉主任的鼻樑骨上,當下兩鮮就從鼻孔躥了出來,劉主任疼的齜牙咧,已經完全懵掉了,忙不迭的嚎:「知道了!我知道了!」
「說,你再敢看我人一眼怎麼樣?」李青又抓起桌子上厚厚的筆記本向著劉主任臉上扇去:「你他媽給我說啊!」
「我再敢看你人一眼,就…就摳了我的眼睛!」劉主任帶著哭腔說道,臉上被李青扇得火辣辣的疼,都快要嚇傻了。
惡人終須惡人磨,李青之前好言好語,劉主任是明顯的不配合,現在來的,反倒是配合的很了。
李青舒了口氣,將筆記本扔在了桌子上,沒好氣的說道:「跟你好好說話就聽不明白,非得老子手,犯賤!」
雙手環,李青大咧咧的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笑嗬嗬的說道:「你還找了人吧?」
「對。」話一出口,劉主任馬上察覺到不對,趕忙又解釋:「沒找人,真沒找人。」
「算了吧,你糊弄鬼呢?」李青不屑的撇撇,手向外指了指:「去,讓你找的人快點兒來,老子就在這裡等著!」
劉主任手捂著額頭,不安的看著李青,惹得李青心裡一陣厭煩:「你還不滾出去?留在這裡礙老子眼麼?」
反應過來,劉主任掙紮著起,踉踉蹌蹌的奔了出去。
「嗯,這混蛋滾出去之後,連空氣都清新了不。」李青深深吸了一口氣,喃喃說道。
花姐斜睨了李青一眼,嘟嚷道:「沒看出來,你說髒話還這麼有水平呢。」
知道花姐是明褒暗貶,李青無奈苦笑:「對付這種人,說人話他們是聽不懂的。」
「你剛剛乾嘛發那麼大火啊?」花姐不解的問道。
李青嘆了口氣,盯著花姐那雙眸,頗有些惱火的說道:「你是不是傻?沒看到從你一進屋子,那個混蛋就在你上不安分的掃來掃去麼?他是想要佔你便宜呢。」
「啊?有麼?我怎麼沒發現呢?」花姐驚訝的張了張小,然後憂心忡忡的說道:「那你也別下那麼重的手啊,鬧出人命來怎麼辦?」
「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要不然剛剛那小子的腦袋已經開花了。」李青擺擺手,目盯著花姐白皙修長的**,手了下:「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兩條,連我都把持不住,就更不要說是其他男人了。」
「放老實點兒。」花姐紅著臉拍了李青一下,沒好氣的嘟嚷。
李青手指在花姐的碎花短下比了比,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穿這樣,就跟子下麵什麼也沒穿似的,不招來狼纔不科學,要是沒有我,多危險啊。」
「有麼?」花姐說著不自的站起來,向上扯了扯碎花子,出下麵黑的包短:「這不是穿了嘛,你胡說什麼呢。」
「呃。」李青盯著在包短包裹之下,花姐那翹的雙,差一點兒鼻直流,簡直是太了,他真有一種覆上雙手輕輕按的衝。
回過頭來看到李青那直勾勾的目,花姐將擺放下,在他腦袋上狠狠拍了一下,嗔怒道:「李青!你纔是最大的那頭狼吧!」
李青回過神來,狠狠嚥了口口水,一臉尷尬:「不自,不自,這完全是男人見到正常的生理表現,請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