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這個時候,他一定是搶著抱嚴爭上樓,跟一起幫他洗澡哄他睡覺的,可是今天,卻充耳不聞半點反應都冇有。
厲景琛冇有主,總不能刻意提醒,或者直接要求他上樓吧?
布桐心裡悶悶的,獨自牽著嚴爭上了樓。
等哄好嚴爭睡下,已經接近一個小時後。
布桐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傭正在幫整理床鋪。
“小姐,姑爺的被子臟了,需要給他準備一床乾淨的嗎?”
布桐撇了撇,直接走到沙發上坐下,“不用了,他睡不睡。”
傭冇有再多說什麼,“是,小姐。”
布桐拿著手機,心思卻不在這上麵,隨便點開了一個APP,冇一會兒就直接退出。
翻來覆去幾次後,傭已經整理好的床,“小姐,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嗯,”布桐撐著腦袋,等傭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住了,“等一下。”
“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嗎?”
布桐抿了抿角,道,“去準備一床新被子吧。”
傭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好的小姐。”
……
布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到很晚,都不見厲景琛回來。
彆說是一部電影了,就算是再看一部,也該看完了吧?
布桐煩躁地坐起,掀開被子下床,拿了外套套上,出門下了樓。
偏廳裡的電影已經放完了,卻不見厲景琛和黎晚愉的影。
都這麼晚了,這兩個人不會是約著出去吃宵夜了吧?
布桐越想越氣,轉準備上樓,剛走到樓梯口,便聽見客房的方向傳來聲響。
下意識地停住腳步,掉頭走向了客房,看見黎晚愉房間對麵的門敞開著。
這個房間,明明冇有人住,怎麼開著門,還亮著燈呢?
而且聲音好像就是從這個房間裡傳出來的。
布桐走到房間門口,轉頭朝裡看去,瞬間呆住。
黎晚愉上穿著一件款式的吊帶睡,正和厲景琛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
現實生活中的狗電視劇看多了,難免讓人聯想到什麼。
布桐的眼前一陣暈眩,好不容易纔站穩,冇讓自己暈倒。
斂了斂神,走上前敲了敲房門,開口道,“這麼晚了,你們在乾什麼?”
沙發上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看著。
“布桐?”開口的是黎晚愉,“這麼晚了你還冇睡啊?你看不見嗎?我在跟你老公喝酒啊。”
“你也知道這是我老公?”布桐氣鼓鼓的道,“這麼晚了你穿這樣,像什麼樣子。”
“你也知道現在是晚上,我不穿睡穿什麼呀?要怪隻能怪屋裡的暖氣太熱了。”黎晚愉不以為然的道。
“你……”布桐快被氣死了,怕冷,所以布宅的暖氣,溫度的確調得比較高,可也冇高到需要穿吊帶的程度呀。
“總之你穿這樣出現在這裡就算不對的,你們還離得這麼近,彆人看到了會怎麼想!”
黎晚愉仔細看了看自己和厲景琛之間的距離,直接笑出了聲,“布桐,你是個夫控吧?還是說敏過度了?這個距離近嗎?我們中間明明還能坐下第三個人好不好?”
布桐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距離是不算近,可是穿這樣,厲景琛隻要一扭頭,就能看見前若若現的風。
跟黎晚愉一起換過服的,黎晚愉雖然品不怎麼樣,但是材比有料多了,目測冇有B 也有C—吧。
布桐越想越不舒服,開口道,“總之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現在趕起來給我回房去睡覺。”
“布桐,你也太不講理了,我想跟你老公發生點什麼,還會當著你的麵?還會開著門?”黎晚愉站起,不滿的道。
“你?跟我老公發生點什麼?”布桐難以置信地看著,“晚愉,虧我還說你樸素,你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他可是你的表妹夫!”
“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哪裡表現得不夠樸素,或者說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黎晚愉也生氣了,放下手裡的高腳杯,走到布桐麵前,不悅的道,“你自己冇本事留住你老公,讓他大半夜的在客房睡,怪我咯?布桐,換句話說,你這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你不珍惜厲景琛,有的是人替你珍惜,你不是很喜歡楚牧的嗎?那你去找楚牧好了,乾嘛吊著厲景琛不放,你不想要他,有的是人想要呢。”
布桐被氣得口起伏,“我布桐的東西,就是不想要,也不會給你,趁我還能收得住脾氣,給我滾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覺,否則彆怪我把你趕出去!”
黎晚愉嘟著,“睡覺就睡覺,這裡是你家,你了不起,行了吧?”
“砰”的一聲,黎晚愉重重地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
布桐氣得滿臉通紅,轉頭向沙發上坐著的厲景琛,“我給你三分鐘時間,給我滾上樓,否則彆怪我把你也趕出去。”
話落,便氣鼓鼓地轉過,上樓回了房間。
厲景琛後腳就跟著走了進去,隨手關上了門,看著坐在沙發上生悶氣的孩,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邁開長走上前,在旁坐了下來,“生氣了?”
布桐傲地彆開了臉,不理他。
男人抬手轉過鼓得像河豚的臉蛋,好笑的道,“吃醋了?”
“吃醋?”布桐像聽到笑話一般,直接笑出了聲,“因為黎晚愉?什麼樣子我會不清楚嗎?還冇這個本事能勾引到你。”
“那可不一定,”男人幽幽地開口道,“起碼也算是前凸後翹,比你有……”
“厲景琛!”布桐不等他說完,就大聲打斷了他,“有些話說出口,可就收不回來了,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厲景琛無奈地攤了攤手,“OK,我收回。”
布桐淩厲的眸鎖著他,“厲景琛,我很瞭解晚愉,格直爽三觀也正,本就不是個會勾引男人的人,所以一定是你給了什麼信號或者某種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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