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音終是小看了冀南對拒絕離婚的執著。
就算是殘著也要翻窗戶來找。
這里是高層樓房,他到底是怎麼爬過來的。
他就不怕突然一個不小心摔下去嗎。
室已經冷到了冰凌。
冀南不打算走了。
他好不容易見到這個人,是打算死耗著先,讓這個人松口不再離婚。
“你沒殘的時候,我就想離婚,現在你殘了,還想讓我對負責,你恐怕不是在做夢,放著秦知遇這樣的優質男不要,我去要一個殘廢嗎?”
池晚音一聲冷笑,嘲諷明顯。
冀南雙眸瞇了瞇,黑的瞳孔鎖著,俊俏的面龐上刀削般的凌厲。
池晚音的話傷到了他。
還不等他開口說話,病房的門則是開了。
一個小小的影從門外竄了進來,還一臉的笑容。
小家伙沒見到屋子里還有別的人,開心說道:“小晚晚,我給你帶了小蛋糕喲,草莓巧克力味的,賣蛋糕的老板說因為我可,所以多給了我一塊哦,我瞞著給你帶過來的,我們一起吃吧。”
小人兒手上提著兩個小蛋糕的袋子,簡單又致。
便是小小的兩塊兒蛋糕,也讓池晚音聞到了那其中香甜的味道。
秦難書將小蛋糕放在桌上,抬眼去看池晚音的時候,這才注意到了房間里還有一個別人。
小人兒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問道:“小晚晚,這是你朋友嗎?”
池晚音瞪了一眼冀南,否認:“不是。”
冀南卻是一挑眉,接著池晚音的話說:“我不是朋友,我是他丈夫。”
秦難書先是一愣,等反應過來“丈夫”兩個字的含義后,小臉立即皺了一團。
“你就是總是給小晚晚戴綠帽子的丈夫?”
小人的眼神里寫滿了嫌棄。
冀南不悅起來。
秦難書的雙手已經在了小腰上,大眼睛滴溜溜的打量起冀南全上下:“小晚晚,你這個丈夫長得還可以嘛,也還蠻高的,看著也有力量,不過……這品行是真不太好了,這張臉我在娛樂八卦雜志的封面上都看過很多次了,還不如我爸爸……”
冀南皺起眉頭:“小鬼,那些報紙上的報道都是假的。”
秦難書初生牛犢不怕虎,雄赳赳氣昂昂著說道:“假的怎麼了?真的又怎麼了?除了當事人,我們誰會知道是真是假。”
冀南黑著臉,是解釋給小鬼聽,也是解釋給池晚音聽:“你懂什麼,都是那些人粘著我的。”
秦難書則是已經打開了蛋糕的包裝,將小叉子放在了蛋糕邊變上,為了方便等會兒他和池晚音可以共。
他一邊弄著,一邊說道:“我知道你很有錢,長得也不錯啦,雖然沒有我好看,不過你的值和家世肯定是值得肯定的,但有錢有權有勢有就能夠隨便和別的人摟摟抱抱了嗎?你看我也有錢長得也帥,我就沒有隨便和別的人摟摟抱抱,不是我不吸引人,是我知道拒絕,我的心里只有小晚晚一個人,所以為了給小晚晚一個尊重,我拒絕和別的人親近,我還會讓小晚晚到我的。”
秦難書睜著大眼睛,信誓旦旦說著:“你說都是那些人前赴后繼的找你,就算不拒絕的很傷人,你禮貌的和人家保持距離也應該吧,你既然知道小晚晚是你的妻子,你就應該負起一個丈夫的責任,偏偏你在明知道自己是有妻子的況下,還和那麼多人有過是非,你簡直是垃圾中的戰斗機好嗎。”
秦難書知道池晚音正在辦離婚手續中。
他也看得出池晚音的丈夫不想離婚,所以才來這里糾纏。
他覺得自己要為池晚音的幸福做一份努力,讓這個渣男認清楚自己的渣。
冀南抿起,腳步踏出兩步,便是一把抓起了秦難書的領。
小小的人兒驟然被拽的老高。
領勒得小家伙霎時臉蛋漲紅,小兒在空中蹬了起來。
“咳咳、你、你放開我……”
池晚音見狀一急,上前去阻止冀南。
“冀南,你放手,他還是一個孩子!”
冀南氣的咬牙。
而秦難書難的牙,出了小兒一口咬在了冀南的虎口上。
冀南悶哼一聲,因疼痛而松了手。
池晚音眼疾手快,將秦難書抱在了懷里,才免遭一難。
秦難書狠狠的咳嗽了幾聲,在池晚音的懷里才緩了過來,但小臉紅紅的,惹得池晚音很心疼。
冀南看著池晚音母泛濫的樣子,驟然明白了這個小孩子在池晚音的心里占據了很大的地位。
所以是在珠珠去了之后,這個小孩子填補了池晚音心的那部分空缺?
剛才他說到了他爸爸。
他爸爸是秦知遇,所以這個孩子是秦知遇的孩子。
秦知遇什麼時候都有這麼大的一個孩子了?
他神一凜,驟然想起了什麼。
隨即在小孩子的腦門上抓了一把。
秦難書驚一聲,罵了冀南一句:“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連小孩子也欺負,你太過分了,怪不得小晚晚不要你!”
冀南抓著手上的頭發,神思游走著。
池晚音惡狠狠的瞪著他:“冀南,你現在給我滾,否則我就保安了,等秦知遇過來,知道你傷害了他兒子,有你好的。”
冀南冷笑:“秦知遇不會來的,起碼現在是不會出現的,他還忙著和氏集團戰斗呢,怎麼會有空過來找你。”
秦知遇很厲害。
冀南雖然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
這是他活了幾十年來唯一認可的一個對手。
他以為秦知遇回國只是想拓展國業務,但沒有想到秦知遇的野心更大,他是想顛覆整個行業壟斷,創建一個新的商業大國。
“晚音,我提醒過你,秦知遇不是一個好人,你偏不信,接下來就看吧,看看你是不是他手中的一步棋。”
冀南冷笑了一聲:“我不知道你和秦知遇已經走到哪一步了,但你是不可能嫁給他的,最多也就是為他包養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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