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音追著秦難書,秦難書則是追著自己的干爹,冀南。
三人到一起的時候,冀南正好坐上了自己開的車里面。
秦難書的小短蹬蹬的就跑了上去。
很不客氣的坐在了后座。
秦難書都坐上去了,池晚音自然是不會讓他一個人都坐在后座的,故此也追了上去。
車子沒有發,只是打開了引擎聲。
冀南通過后視鏡里看到了后面一大一小,一男一。
冀南轉,雙目直直的看向了那個人。
池晚音臉上覺得一陣燥熱,有些尷尬。
就在兩分鐘之前,池晚音還以為這個男人欺負了小孩子而大打出手,甚至于說了一些很不中聽的話。
現在小孩子已經澄清了自己沒有被欺負的事實,又告知了已經拜了干爹的大禮。
池晚音知道自己欠人家一句道歉。
于是很是鄭重的說道:“對不起,我沒有了解事實況就對你胡猜測,是我的不對……”
秦難書在一旁有為池晚音解釋道說:“小晚晚不是故意的,干爹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責怪了吧。”
冀南臉沉,面無表的說:“就允許人家責怪我,而我就必須大人有大量,你們倒是雙標的!”
秦難書撓撓腦袋。
池晚音也覺得自己沒什麼道理。
但是現在也不太可能將小孩子抓回去,然后塞進秦知遇的車里。
現在秦知遇正在氣頭上,回去父子相見指不定要鬧出什麼大矛盾來。
不如隔一點距離兩者都冷靜一下。
池晚音想了想,于是道:“這樣吧,開車回去也得好幾個小時,路上肯定會累的,我來開車吧,你在后座休息。”
說著池晚音下車,然后走到了駕駛座上。
等著冀南下車。
但男人倒是沒下車,而是直接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空出了駕駛座給池晚音。
池晚音見狀,坐了進去發,再次發引擎踩下了油門。
好車上了高速,也是平穩得當。
后座的秦難書這是在兒安全座椅上坐得穩穩當當。
只是這耗油量比較快,在導航一番之后,池晚音也沒能夠找到加油站的位置。
也就不得不求助邊的男人了。
冀南一直都在閉目養神。
池晚音不想打擾的,但現在無奈了。
喊了兩聲:冀南。
那人沒答應。
于是,又了手去推上人家。
冀南這才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池晚音抱歉的說:“快沒油了,找個加油站吧,但是這個導航不知道怎麼,我已經繞了半圈,但就是沒能找到加油站。”
冀南皺了皺眉頭,池晚音知道這個是起床氣。
但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能力有限,也不是經常開車呢。
冀南輕輕的張說:“導航給我看看。”
池晚音點了點車載導航。
冀南瞥了一眼屏幕,而后淡淡說道:“向左拐1百米,右轉50米,一個小叉口走進去。”
池晚音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能夠從一個小小的屏幕上發現這個位置的,但按照他的吩咐確實找到了那個破破爛爛的加油站。
加油站相當的簡陋,若不是那標牌上寫的,或許都沒有人認為這個是加油站吧。
秦難書在后座已經睡著了,兩個大人下車之后,池晚音也將小孩子抱著下了車。
三人坐在一旁遮傘下,耐心等待著。
沒一會兒,就有服務員過來說:“很抱歉,我們這兒沒油了,需要等兩個小時,你看你們是等還是……”
池晚音覺得頭有點疼。
冀南當即就下了決定:“這附近20公里都沒有加油站,我們車廂里那點兒油已經夠不著兩公里,只能在這等了,不過麻煩你能給我們找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嗎?”
服務員點頭應答,隨后就帶著他們走去了后面不遠的一個小茶館。
就真的是一個喝涼茶的地方。
幾碟小菜,一壺茶,微風徐徐盡是愜意。
冀南已經不滿足只喝茶了,老板娘送上了一盞白酒。
獨自飲了起來。
池晚音沒去管這個男的,而是想著還差多遠還差多久才能回到市區里。
回去之后又該怎麼去緩和一下這父子倆的關系。
仔細想了一番后,發現了這父子兩吵架的關鍵原因。
池晚音抬頭問道:“你為什麼要給小書那個份轉讓協議?”
“為了讓秦知遇生氣。”
池晚音撇撇:“這個理由可以再爛點嗎。”
冀南哼了哼,沒有再說話了。
池晚音知道這個男人不準備再和自己說真正的原因,也便作罷了。
“你妹妹最近怎麼樣?”
“好的,按時產檢按時保胎按時吃飯和做運,反正就已經被封殺了一段時間,娛樂圈又是一個新人冒頭老人就退的地方,對如玉來說,這樣恐怕更清閑。”
“那孩子的父親呢?”
冀南眉頭皺了皺。
池晚音知道這男的不準備告訴自己了,自己便打住了話題:“算了,我也是沒事兒找事兒,隨口一問。”
冀南倒是沒有介意,回答了:“我知道是誰,也和他流過,他說想要這個孩子,愿意負起這個責任,不過……我沒打算讓他帶著孩子,既然孩子是如玉生的,那就是我們家的孩子,孩子的父親是誰沒關系,總之我們不會讓孩子到父又到母的。”
池晚音點了點頭。
手拿了一個杯子,抿了一口茶。
杯子放下的時候,放在了冀南的酒杯旁,小茶館里面喝酒喝茶都是一個杯子,所以冀南手拿酒的時候,無意間到了茶杯。
也是在喝了之后才發覺,自己拿錯了杯子。
杯子上面還有淡淡的紅印。
不的讓人想象著那紅的潤和。
冀南瞇了瞇眼睛,抬眼看向了面前的人。
段窈窕,若凝脂。
麗大方,手指勾著頭發向后波的神態和樣子,無一不撥人心弦。
冀南將茶杯放下,隨機拿了酒杯一飲而下,間的腥辣腹部的灼燒,無一不彰顯著酒對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