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來這做什麼,剛才你說的什麼藥,又和莫城有什麼關系,你認識我父親嗎……”
冀南的聲聲質問,得人步步后退,一直到靠在墻壁上。
“我,我……”
人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冀南咬著牙,幾乎斷定了面前的人一定和池晚音這次的病有關系。
“說,是不是你害的這樣的!”
柳冰傾已經慌了神,趕忙的解釋說:“沒有,我是這家的傭人,專門來照顧秦太太的,你,你別誤會……我方欣欣…”
這六神無主的樣子說出來的話讓冀南本不相信。
“那你這把刀子是什麼意思……”
冀南觀察細微,邏輯嚴謹,出手更是快狠準。
就在那人準備轉逃走的時候,冀南一把拽住了那人的手腕。
不如此,力量差距的懸殊,直接讓冀南將那人在了地上。
柳冰傾沒有想到冀南就在房間里,更不可能想到秦知遇其實是被冀南兄妹兩個騙出去的。
就是為了能夠讓冀南能順利的進到病房,看池晚音。
如此理順了一番之后,柳冰傾算是明白即便是到這樣的一個況,冀南對池晚音仍舊是念念不忘。
他一直那個人,就不曾變心過。
想到這里,柳冰傾心中的恨愈發強烈了。
想要報復這個人。
盡管這個人是自己深的。
可自己深的那個人從來就沒有過自己,柳冰傾突然覺得自己的很廉價,沒有任何意義。
柳冰傾抓了手心,一個急中生智,讓猛的大喊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非禮啊非禮啊……醫生護士快來,這里有一個混蛋在對病人做非法的事……救命啊,非禮了……”
“不準喊,你是讓我堵上你的嗎……”
柳冰傾不管不顧,扯著嗓子大聲喊。
越大聲越得起勁兒。
人的大喊大立即引來了一群醫生和護士圍觀。
醫生護士走進來,看到冀南鎮著一位在下,不都皺起了眉頭。
醫生護士其實也是悉冀南的。
畢竟是醫院的常客,又是自家老板的敵人,還是福布斯榜上的名人,醫生護士平日看到他的時候都會多瞧兩眼。
池晚音的主治醫生,看著冀南認真的問:“先生,是不是可以說一說發生了什麼事?”
被在下的人,先發制人。
開始了胡編造:“醫生,我剛才進來就看見了這個男的在非禮我們太太。”
冀南齜著牙,手上的力道又加大用了兩分:“你在胡言語什麼,明明是你想要傷害,現在竟然還敢嫁禍到我上。”
柳冰傾據理力爭:“醫生,我沒有說謊,我要說了假話天打五雷轟,父母生瘡,生孩子夭折!”
醫生聽這種誓言,眉頭皺了皺,反問說:“你有什麼證據嗎?”
柳冰傾看著病床上的人,理直氣壯的說:“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那可以先開我們太太的被子,你看看那被子下面的人是不是沒有穿服!”
轉而,柳冰傾又對其中的一個護士說:“護士小姐,今天我們太太的服是你給換的,你可以證明在我回來之前太太的服是穿的好好的,對嗎?”
其中一個模樣俊俏的護士,對著醫生小聲的說道:“這個我能夠確定的,我是20分鐘就會來這里蹲一次班,看一下病人的各項征數值,是否正常,畢竟是我們老板的妻子,院長是有特意代過要仔細對待的。”
有了這一名護士的說辭,醫生點了點頭,而冀南確實覺得這其中有一些謀的味道。
果不其然,在眾人回避之下,護士拉開了床上病人的棉被檢查了一番……
的服果然沒有穿。
醫生將鐵一般的事實擺在面前,質問著冀南:“先生,我沒有想到氏集團的總裁竟然有這種特殊的癖好,對我們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也沒有手下留!”
醫生的態度很是嚴厲,那眼中的怒氣表現的太過于明顯。
一旁的護士也添油加醋的責罵道。
“人家一個病人手無縛之力,你怎麼能夠這樣!”
“還是你的前妻,就是連一點尊重都不給嗎?”
“你堂堂帝國的總裁,什麼人要不到,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打擾得不到的那個嗎!”
“很抱歉了,這件事我沒有辦法善罷甘休,一定會如實稟告我們老板的,你就等著接我們老板給過來的律師函吧!”
醫生護士們都說了很多。
冀南毫沒有反抗。
男人只是冷笑了一聲,對于自己沒有證據的況之下,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
正巧這個時候,秦知遇火急火燎的趕來。
帶著一臉的怒氣。
上前就給了冀南一拳。
冀南被秦知遇抵在了墻上,至于一把抓著他的領,惡狠狠的警告說:“我跟你說過不要太過分,今天你什麼意思,一個病人也不放過了?”
冀南冷冷的看向面前的這個男人。
隨后又瞥向了在一旁站著的名為“方欣欣”的人,面沉重。
“我知道我現在不管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的,但沒關系,我可以找出證據來。”
“你什麼意思!”
冀南死死地盯著方欣欣:“這個人你得小心了。”
秦知遇咬著牙,手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冀南的臉面立即腫了一大塊,秦知遇的方才是用了十足的力氣。
冀南并沒有擋下,只是覺得自己有些活該,沒能將證據充分的留下來,是自己的失誤。
就在這個時候,如玉從門外沖了進來。
看見自己哥哥被人打,慌張的去勸架。
“你們別打架了,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
只是一個弱的子,又如何抵得上兩個男人在那互相糾纏。
但因為如玉死命的在兩個人之間鉆來鉆去,不免和秦知遇有一些之親,讓秦知遇不得不松了手。
秦知遇瞪著冀南:“你給我滾!”
冀南整了整領帶,依舊桀驁不馴:“這一拳我記著了,改天我會還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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