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南聽著全一震,沒有想到秦知遇竟然恨他父親到了這個地步。
耳邊又聽到了秦知遇繼續說。
“我不像你,你母親是名門閨秀,是你父親心尖上的人,所以你出生就自帶了環,含著金湯匙,什麼苦也不用吃,什麼臉也不用看,生來就是家繼承人,氏集團皇太子。”
“我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傭人,因為一次意外而遭到了臨幸,才有了一個意外的我,而我這個意外直接或間接的導致了母親的死亡。”
“你所經歷的那些事,與我從小到大所的苦比起來,本就不算的事,你去餐廳洗盤子做服務生,是驗生活,而我去餐廳洗盤子做服務生是為了生活,你只需要些腦筋和自己的后媽比一比手段,就可以拿到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可是我的秦氏集團……卻是我一塊磚一塊磚給碼起來的,低三下四,看人臉,甚至祈求乞討,哪一樣我沒有做過,我如今有多麼權勢,曾經就有多麼的落魄……”
“冀南,不要用任何道德來綁架我,那對我一點用也沒有,或者你想說讓杰克醫生來試藥,讓莫城作為試驗品,與我的最終目的不過是希杰克醫生能夠治好晚晚,可是我卻知道,治療晚晚這件事,對你來說也很重要……所以不要威脅我任何,你就做好你的孝子,好好照顧那個人吧,先前我就不應該同意你每天來看他15分鐘,如今也好……一并省了……”
秦知遇說了許多話。
冀南也聽了許多話。
大概是聽明白了自己不要熱臉去冷屁,也莫城這個事兒指不了他。
他也沒有這個心,更加沒有這個義務。
冀南怎麼會不懂。
曾幾何時,自己也這樣痛恨自己的父親。
……
兩個大男人站在走廊上面,引起了不的圍觀群眾。
畢竟是那麼優秀的兩個人,不管是在高和長相上,絕對有能夠吸引旁人注意力的能力。
在眾多觀看他們兩個人值得觀眾里面,還有一個很小很小的小人也藏在其中。
秦難書愣愣的看著,不知所措。
想上前又不知道上前說些什麼。
畢竟一個是自己的親爹,一個是自己的干爹。
幫誰都不好看。
干脆不出去了。
等這兩人鬧完了,秦知遇徑直離開,秦難書這才走了出來,拉拉自己干爹的角。
冀南低著頭,看見一小人,角無奈的勾了勾。
“你怎麼還在這兒,你爸剛才都走了。”
秦難書吶吶的回答道:“我就是看我爸走了之后才出來的呀,趁這機會跟干爹說說話。“
聽的小人兒娃娃音的一聲“干爹”,竟是一掃了冀南方才由秦知遇帶來的霾。
冀南蹲著子,了小家伙的腦袋:“你想說什麼?”
秦難書淺淺一笑,說道:“最近苦的事太多了,所以我買了些糖,諾,給你的。”
秦難書的小手從口袋里面掏了掏,掏出了一棒棒糖。
然后遞到了冀南的手里。
冀南拿著那個棒棒糖,包裝袋上面都有點化掉了。
可想而知這個棒棒糖在小家伙的口袋里放了多久。
“苦的事是有點多,但這并不是吃棒棒糖就能解決的。”
小人兒聽不是很懂這句話,但只知道自己吃糖的時候有一點點開心,比在面對爸爸在小晚晚病床前憂慮的樣子要開心一點。
“可是,總能甜一點呀。”
小孩子心思很單純,行很天真。
可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冀南的心里暖暖的。
這也讓冀南突然想起面前的小孩子其實就是自己父親的孫子。
秦知遇既然不能夠承認莫城。
可是面前的小子卻是不一樣的……起碼在格上不一樣……
這是家未來的繼承人。
更是家和秦家兩家集團的小太子。
更是被評為年紀最小最賦予價值的兒。
冀南眉頭一挑,心里已經暗生了一個想法。
“話說,你每天的行程有人照看嗎?”
小家伙搖了搖頭:“還好吧,何岑總是會看著我,但是我總是讓他找不到,就比如現在吧,我借口去廁所,但是我沒有去廁所,而是到了你這里來。”
冀南了小孩子的腦袋:“真聰明。”
然后冀南又說道:“我這有一個忙需要你來幫我,你能答應嗎,每天時間不長,就一會兒。”
小家伙眉頭皺了皺:“你是我干爹,又給了我那麼多份,你的忙我肯定是要幫的呀,我們不見外,你說干嘛就干嘛,只要不被我爸爸發現,問題不大的。”
冀南看這小子這麼仗義,心頭甚覺欣。
覺得上次那份還給了。
有機會一定要將氏的份全部給到這小子,好讓秦知遇甩都甩不掉。
“那這樣吧,嗯……你每天就一個拉大便的時間給到我,就在這里,這個病房里,你按時來找我,也不用你做什麼,就陪一個老人說說話……”
“老人?什麼老人,我認識嗎?”秦難書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冀南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和這個小孩子說太多吧。
于是只簡單的說道:“那個老人是我父親,生病了,需要有人陪陪他,就像陪伴你的小晚晚一樣的那種,說說話,輕輕的按,也就僅此了……”
秦難書聽懂了眼鏡男說的話。
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你既然是我干爹,你父親就是我爺爺,那我每次來就喊他爺爺吧。”
“嗯,是得喊爺爺。”
“不過今天不行了,今天我已經上過一次大便了,再去大便的話應該會被說的,爸爸應該回去了,我現在也要回去了,免得他們出來找我。”
“好,你去吧,記得別將今天我們這些事跟別人說,算作是好嗎?”
“好,我知道的這個是。”
兩人既然這樣約定好了,便開始行。
次日一大早,秦難書就抱著自己的小馬桶過來了。
“很抱歉啊,我是真的要拉粑粑才來的,所以就麻煩你了,等會幫我清掃一下馬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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