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良生,我為你犧牲了這麼多。到頭來,我生病了,我要活命的時候,你卻一點兒錢都不肯給我出嗎?”李知曉滿臉的不可思議。
沒有想到,周良生竟然自私至此。
當初到底是怎麼看上這麼個自私自利,又懦弱無能的玩意兒的!
周良生被李知曉說的臉上掛不住,就說:“我沒說不救你啊。咱們不還是得先檢查了再說嗎?”
再說了,既然怎麼救都活不了。
何必浪費這個錢呢?
他都不明白,這麼簡單的事,李知曉為什麼就想不明白。
宋麗華也看不下去周良生這惡心的臉了。
當然,李知曉也不值得同。
就讓這兩人狗咬狗吧。
宋麗華便起,對鄭斌洲和謝寄靈說:“咱們走吧,就別在這兒呆著,打擾人家兩個商討接下來的事了。”
“對。”鄭斌洲說的更直白一些,過來扶住宋麗華,“就讓他們倆狗咬狗好了。”
宋麗華笑笑,自己的肚子,說:“回去,我跟家裡提,跟周良生離婚的事兒,你可得幫著我說話。”
“那肯定的。”鄭斌洲立即說道,“再怎麼,也不能讓你繼續跟那個畜生在一起了。回去,咱們就如實跟家裡說。長輩們知道了,也不會讓你繼續跟他過的。”
“好。”宋麗華輕鬆地笑開。
要是今天沒見到這一出,隻以為是周良生背叛。
或許還會傷心。
可現在見到周良生和李知曉這狗咬狗的一出。
宋麗華隻慶幸自己及早的知道了周良生的臉,哪怕是現在已經懷了孕,也不後悔。
孩子是的,這個孩子,與他無關。
及早的離開周良生,也能讓這個孩子早點兒擺周良生的影響。
不然的話,有周良生這樣自私懦弱的父親,孩子很難不影響。
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連多年的人,以及自己的親生骨都能犧牲。
而且他不隻是犧牲一個,是打算犧牲兩個親生骨。
那麼以後,還有什麼是他不能犧牲的。
說不定什麼時候,又為了自己的利益,再來犧牲與孩子。
現在周良生還有他父母能夠製得住他,利用家產著他不能肆無忌憚的來。
可即使這樣,周良生都能喪盡天良的要自己兒子的命。
一旦他父母不在了。
周良生完全可以自己做主,再也沒有誰能牽製的住他。
到時候,他還能做出什麼事。
宋麗華想想都覺得骨悚然。
唯有趕跟他離婚,擺他。
別說什麼夫妻一場的痛苦不捨了。
宋麗華現在可一點兒沒有,恨不能現在就能趕跟周良生辦了離婚,再也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跟他還是夫妻一秒,宋麗華都覺得不踏實。
也不怕周家來跟搶兒子的養權。
就沖周良生做的事兒,周家憑什麼搶。
雖說這種事,說出去也沒有人信。
但宋麗華不需要人信。
隻要說出周良生做的事兒,就算人們不信,也會認為他肯定是瘋了,整什麼封建迷信。
為了小三兒,竟然還給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下咒。
就算沒功,那心是歹毒的。
而且,還蠢。
堂堂科學時代,過高等教育的年輕人,竟然還玩兒下咒那一套。
這不是蠢是什麼?
這種神不正常,害妻子和兒子還需要靠下咒的人。
能放心讓他養孩子?
就算是兩人打司,法也不能站在周良生那邊。
再說了,本來周良生就是出軌過錯方。
而宋麗華又不是沒有經濟能力養孩子。
本來爭奪養權的話,這種況下,法都會傾向於把孩子判給母親的。
因此,宋麗華一點兒都不擔心。
眾人離開醫院。
在醫院門口,宋麗華跟謝寄靈道了謝:“寄靈,這次真的謝謝你。還有你們大家,都幫著我一起。不然就我跟斌洲的話,還真的有點兒夠嗆。”
陳星等人忙擺手錶示這都沒什麼。
而且看了一出人家的家事,他們也不好意思的。
就希鄭斌洲以後跟他們相的時候,不要不自在就好。
鄭斌洲倒是大大方方的,完全沒覺得有什麼尷尬的。
“我姐說的沒錯,今天多虧了你們在。不然我一個人,真的對付不了他們這麼多。有你們給我陣,我纔有底氣。”鄭斌洲說道。
“對了,姐,你別忘了給寄靈酬勞啊。”鄭斌洲說道,“寄靈今天可真的是冒著生命危險的。你看到那呂大師被反噬後的樣子了。萬一對方比寄靈強,那樣子的就得是寄靈。”
“我當然記得了,你當我老賴嗎?”宋麗華哭笑不得地說道。
“不是啊。”鄭斌洲趕解釋,“姐,寄靈跟我是同學,才隻收200萬的。上次給賀慶除靈,收了500萬呢。”
謝寄靈想了想,也沒說,賣給賀慶的凈化符都50萬一張。
剛剛給宋麗華的,就當是免費送的。
“們乾除靈師的,必須要收錢,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有什麼因果的。收了錢,這因果就結束了,不然的話會麻煩。”鄭斌洲解釋。
宋麗華拍了下鄭斌洲的腦門:“好了好了,你再說下去,好像跟我真的不給錢一樣!”
宋麗華不好意思的對謝寄靈幾個說:“讓你們見笑了。”
鄭斌洲也是徹底放鬆了下來,事解決了,就好了。
宋麗華也不耽擱,管謝寄靈要了賬號。
謝寄靈直接提供了自己的支付寶賬號,方便快捷。
宋麗華就覺得,現在除靈也這麼與時俱進了。
剛給謝寄靈轉了200萬,宋麗華突然想起來,問:“對了,你剛才給我的那個符是什麼?”
“凈化符,能夠凈化人濁氣。”謝寄靈說道,“當人力大,緒波大,神不集中等等,有這個符,所有的負麵緒都能完全消除。”
“隻不過,這符也不是永久的,裡麵的能量會隨著使用次數的增加而減。”謝寄靈說道。
“怪不得,剛才我緒太激,覺得肚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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