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樣的人!”梁冰橙幾乎立刻反駁。
焦振銘冇有著急駁斥,隻是笑著說:“梁小姐,我隻是把這個訊息告訴你,提醒你小心一點,人心是最經不住考驗的。你或許覺得林繁隻是一個明星,但在武道上的實力卻是神的水平,我想從小學習武道的你,應該知道神在武道中是什麼境界吧。”
梁冰橙用力咬住,過傷的手不由自主抖起來。
焦振銘又說道:“說到底,你和林繁隻是在劇組相過一段時間,但林繁和恒羽卻是從小同甘共苦長大的朋友,他們彼此肯為對方付出生命,而對於林繁來說,讓一個人無聲無息消失在世界上,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梁冰橙又抖了一下,騎著機車撞向迎麵而來的大貨車,頓時火海洶湧,這一幕幾乎了的夢魘,隻要想起來便會止不住的害怕。
似乎被恐懼抓住了,梁冰橙猛地掛斷了電話,驚恐地閉上了眼睛。
車太安靜,方纔電話裡的聲音猴子也聽見了,他立刻重新發車子。
“我們回去吧!”
梁冰橙深深息了幾下,才按住他的手:“不……”
“師姐,你不是林繁的對手,我和你加起來都遠遠不夠,你想送死嗎?”
“如果真的想殺了我,就算今天我逃了,也會找到我。”梁冰橙聲說,“我從小學武道,舅舅就說過,武道的神是永不言棄,絕不後退。如果要我死,我也絕不逃。”
猴子忽然想哭,師姐從小多喜歡武道啊,比任何人勤,他們抱著學一門手藝養活自己的目的,隻有師姐是為了夢想!
想站在世界武道競技大賽的舞臺,就算天賦有限,夢想也不會褪!
“好!我今天就跟著師姐,死就死了!當做為了武道的夢想!”
梁冰橙苦笑了一下,用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
【林繁約我在景明山見麵,如果殺了我,這條簡訊就是證據,焦恒羽是害我出車禍的兇手,他殺了林天蕊,我無意撞見,他要殺我滅口。】
收信人選擇為焦振銘,但冇有發送出去。
手機放在大口袋裡,如果林繁真的想殺,立刻把簡訊發出去,揭他們的真麵目。
深吸了一口車的溫暖,梁冰橙打開車門,支出柺杖,艱難地下車,一步一拐走向觀景臺。
柺杖拄在雪地裡,發出‘咚咚’的悶響。
林繁緩緩回看著,視線中一片黑暗,但能聽出梁冰橙每走一步都十分艱難。
時值寒冬,天有小雪。
冰冷的雪花拂過林繁的臉,靜靜地等了一會兒,直到梁冰橙到了近前。
夜深了,觀景臺上的積雪冇有人打掃,落了厚厚一層。
林繁周圍是平整的一片雪白,而梁冰橙後則帶著一長串腳印,屬於和猴子。
梁冰橙終究冇有靠太近,距離有三米便停下。
冷風飛雪隨著林繁清冷的聲音一起傳過來:“你們的車子早就到了,為什麼這麼久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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