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的麵無比寒冷,語氣無比殘酷。
語氣是無比的平和,冇有毫的緒波,彷彿殺人對他而言那是一件天經地義,不值一提的事。
青流雲死死地看著許飛的眼睛,數個呼吸之後,終於開口說道。
“知道嗎,你是自從我為北宗宗主之後,五百年裡,第二個這麼威脅我的人。”
“第二個?”
許飛微微皺眉,也是來了興趣。
“我很榮幸,也很憾,那第一個人是誰?”
青流雲看著許飛說道。
“聽說你是從仙界來的?那麼那人你應該認識,正是提頭人。”
提頭人。
這個名號,許飛在罪獄之中已經聽到很多次了,他猜想到那人應該很厲害,但是卻冇有想到,對方居然敢威脅青流雲。
以青流雲的道行修為,就算不是聖者,也應該距離聖者不遠了。
自己是靠著殺戮之心,是靠著那些神,是靠著九死至尊,靠著的刑天,還有自己此刻已經修了神境中期,所以纔敢和青流雲板。
那麼,那個提頭人是憑什麼?
提頭人既然是來自於仙界,那麼修為必然是不超過神境的,那麼,對方怎麼會這麼恐怖。
“難道仙界還有什麼極為恐怖的藏強者,設置於修為達到了神境?”
許飛微微皺眉,心中不有些擔心,若是仙界這有這麼一個藏強者,那麼到底是敵是友?
“閣下認識那提頭人?”
青流雲的問話將於沉思之中的許飛驚醒。
許飛搖了搖頭。
“不認識。”
眾人都是有些意外。
看許飛這麼妖孽,按道理來說,在仙界也肯定是混的風生水起的人,不認識同樣出於仙界的提頭人,卻是讓眾人有些意外。
不過,青流雲並未在這件事上糾結。
“這是你要的東西。”
說話間,青流雲一揮手,一枚黑的令牌出現在了許飛眼前。
令牌上寫著懸空二字。
正是進懸空藏的憑證。
“那就多謝流雲宗主了。”
許飛輕笑一聲,將懸空令抓在了手中。
其餘神境後期強者看著許飛手中的懸空令,眼神之中滿是豔羨的神。
懸空藏,那是聖人蹟。
而且還不止一位聖人,其中雖然無比兇險,但是機緣也很多,眾人都是神境後期強者,做夢都想要進聖者境,可惜那懸空山,每百年纔打開一次。
每次最多隻允許五十人進。
他們北宗所擁有的令牌不過五枚,南教也擁有五枚。
還有十枚在罪獄各城之中。
另外三十枚,那都是留給神界以及整個星域的神子天驕的,他們本無法奇蹟。
在懸空山藏開啟的時候,經常會出現為了爭奪一枚懸空令牌,引起上百位神境死戰的畫麵。
將懸空藏令牌收起來,許飛看著青流雲說道。
“今天流雲宗主親自前來,恐怕不隻是為了給我送這令牌吧。”
“聰明。”
青流雲以法傳音給許飛說道。
“明人不說暗話,我今日前來,其實是想要請閣下助我,助我殺了南教教主。”
“百年前,我與我妻子一起進懸空山藏之中,南教教主為了奪取一件寶,殺了我妻子,此仇此恨不同戴天,此次,我料定南教教主也會前往懸空山,所以我想要截殺他,還請閣下助我一臂之力。”
“助你。”
許飛同樣以法傳音說道。
“那南教教主的戰力應該不弱於你,我纔是神境中期,你這麼看得起我?”
“閣下雖然是神境中期,但就算是三位神境後期聯手也未必是閣下的對手。”
“我此次進懸空山藏,不為尋找機緣,隻是為了殺人報仇而已,我將一枚令牌給你,相當於多帶了兩三位神境後期強者圍殺南教教主,有你在,我有十足的寶可殺南教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