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有一次,有一次…
那名特戰隊員被惹惱了,眼見杜大壯孬好不分,他也就不再客氣,掰著手指頭開始說落杜大壯的糗事,一件件一樁樁的如數家珍,一眨眼的功夫就說了四五件。
杜大壯聽了兩件,就已經確認對方的份,因為許言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對他的糗事瞭如指掌,眼見戰友還要說下去,要將他所有的糗事全都抖出來,他連忙開口道:“停!別說了,我相信你了!”
“這才說了幾件,你就相信了,這可不行,為了謹慎起見,我看還是再多說幾件。”那名特戰隊員輕哼一聲,並沒有聽隊友的勸告,而是繼續開口說落,“有一次,你去非洲執行任務,被進了澡堂…”
杜大壯一聽這事,頓時臉大變,連忙大聲說道:“停,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別說了好不好!”
在杜大壯的哀求下,那名特戰隊員終於住口,叮囑杜大壯不要再開槍,然後從樹後走出,並快速來到杜大壯前,眼見他倚靠在樹上,在他上踢了一腳,道:“怎麼啦這是,躺在這裡乾嘛,目標去哪裡了?”
杜大壯正要開口,忽然停頓了下來,目投向叢林某,槍口也幾乎隨之瞄向那裡,另一名特戰隊員也幾乎是同時反應,四道目兩隻槍口,同時對準了那裡。
“是我!”
清冷的聲音傳來,一道窈窕的聲影走出,赫然是軍鐘茗,原來聽到這裡的靜,也追過來了。
看到是鐘茗,杜大壯兩人同時下槍口。
鐘茗瞥了兩人一眼,目重點落在杜大壯上,問道:“許言呢,往哪裡逃了?”
“那邊!”杜大壯朝著許言消失的方向一指。
“追!”
鐘茗冷冷的吐出一個字,當先追了出去,另一名特戰隊員也隨其後,兩人走出了一二十米,卻不見杜大壯追上,不由的回頭催促,“趕的,別懶,吉中隊長大發雷霆,都下最後通牒了。”
“我中槍了!”杜大壯搖搖頭道。
“中槍了!”兩人聽了這話,同時停下腳步,並快速走回他前,鐘茗蹙眉站在一旁,審視的目盯著杜大壯的雙,尤其是他直的左,另一名特戰隊員則蹲下子,關切道:“哪條中槍了,嚴不嚴重,還能不能?”
“這隻!”杜大壯朝著左一指。
“別,讓我看看!”另一名特戰隊員說道,小心翼翼的檢查他的,片刻之後他傻眼了,著他完好無損的,說道:“完好無損,沒看到哪裡傷。”
“是沒有傷!”杜大壯道。
“你大爺的,那你還說中槍了!”另一名特戰隊員怒道。
“是中槍了沒錯,不過是空包彈,所以沒傷!”杜大壯理所當然道。
臥槽!
另一名特戰隊員罵了一句,在他坐上踹了一腳,說道:“既然沒傷,那就趕的起來,去追他們要!”
“我中槍了,不能移!”杜大壯搖頭道,在兩人懷疑的目下,將之前跟許言之間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然後迎接他的是看傻叉一樣的目,另一名特戰隊員忍不住破口大罵,“你腦袋了吧,遇到了他們三人,並且製住了他們,居然還能讓他們給逃了,還且還是自縛手腳,就因為別人的一番話!”
“我覺得他說得對,如果是真正的戰場,我大中槍是不能移的。”
“可是這是演習,是演習,演習畢竟不是戰爭,演習隻有被淘汰和沒被淘汰,沒有所謂的傷不能彈!”鐘茗額頭上青筋暴突,恨鐵不鋼的斥道:“我告訴過你們很多次了,許言那個混賬小子很狡猾,遇到他之後千萬不要聽他胡說八道,直接把他拿下,你倒好,明明製住了他,卻又白白放他走!”
杜大壯被訓的沒脾氣,訕訕然耷拉下腦袋,低聲分辨道:“可是,他用龍牙特戰大隊的榮譽來拿我,我不能讓他們看不起咱們龍牙,為了龍牙的榮譽,這才自縛手腳的。”
“你這種智商的人,能夠進龍牙特戰大隊,這纔是對龍牙的辱呢!”鐘茗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氣得一陣心肝肺疼,千方百計的還抓不到許言呢,誰知道杜大壯明明有機會,卻被許言三兩下忽悠住,然後拱手放人走了,這也太氣人了!
“好啦,好啦,反正事都發生了,生氣也是沒用,咱們還是想想,怎麼抓到他們的好。”另一名特戰隊員打圓場道。
提起這個,杜大壯神一凜,說道:“說起這個,我得提醒一句,許言這傢夥非常的無恥,而且疑似可以模仿別人的聲音。”
“模仿別人的聲音!”另一名特戰隊員一驚,想到之前發生的事,詢問道:“這就是你之前懷疑我的原因。”
“對,我在被襲擊之前,聽到了潘玉龍的聲音,他讓我走在前麵,然後忽然在我背後打黑槍,要不是我預不妙,隻怕稀裡糊塗就被淘汰了。”杜大壯道,說起這個他依然心有餘悸。
“潘玉龍,他已經掛了,我在路上看到過他!”鐘茗介麵道,停頓了一下又道:“對了,他的耳麥不見了!”
“看來沒錯了,一定是許言搶了他的耳麥,然後模仿他的聲音,對我們的人下黑手,難怪了,我說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厲害,連續淘汰我們好幾人,原來是用的這種招數,冒充我們的隊員,讓我們放鬆警惕,然後在背後打黑槍,沒有防備之下還真是不容易逃,這招太險了!”另一名特戰隊員說道。
“他聽得到我們部署,想要對付他就難了。”杜大壯蹙眉道。
“糟啦!”一聽這話,鐘茗麵一變,迎著杜大壯兩人詢問的目,道:“吉中隊長之前的話,許言肯定聽到了,以這傢夥的無恥與膽大妄為,極有可能回去營,以他掌握的口技,猝不及防之下,吉中隊長他們十有**會中招!”
三人對視一眼,彼此換一個眼神,然後鐘茗揮手道:“走,咱們去吉中隊那邊守株待兔!”
……
在鐘茗三人去吉中隊長那裡守株待兔之時,許言已經順利跟駱一飛江大年兩人匯合,不容分說的招呼兩人道:“走,跟我來!”
“去哪裡?”駱一飛問。
“營!“許言酷酷的吐出兩個字,迎著兩人詫異的目,解釋道:“去藍軍司令部,斬首藍軍司令員,反敗為勝!”
笑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