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討伐,我們現在就算全部員,也未必能撼得了他。”副院長周排山此時說話間,看向眾人:“我去過醉翁閣,里面神王境十多位,況且彭燁一個就能打十七八個。”
“畏首畏尾,這何統,就算不能撼,也要讓他知道我們捍衛正道捍衛天下太平的決心。”夏侯淳開口。
“夏老說的確實有理,不過既然要討伐,也不能這般魯莽,現在醉翁閣今非昔比,我們還需要借勢。”此時有人出言,是七尊之一的李慕白,懷金剛神的人,可以倍化己,并且將戰斗力提升到自的兩倍威力!
“借什麼勢?”夏侯淳開口。
“無論彭燁本是好是壞,想解開地藏王的封印,這無疑是了眾生的底線,我們若將這個消息告知天下,震整個九荒,介時自然會有其他正道中人與我們聯手。”李慕白平淡的說道。
“確實是個不錯的計策,到時候彭燁便了真正的眾矢之的,百口莫辯。”有人言道:“這樣便可堂堂正正討伐他,將他誅殺,還天下一個太平。”
“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一位護院長老道。
“為了天下百姓,這不算過分,并且對付一個食古不化的魔頭,就應該這般手段。”有人義正言辭,看向周排山:“副院長大人,您意下如何?”
“就由你們去辦吧,老夫只有一點要求,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取他命。”周排山道:“另外,不可傷及醉翁閣其他無辜,所謂樹倒猢猻散,我們討伐的人只有彭燁一位,你們明白嗎。”
“嗯,請副院長放心,老朽雖,不過還是懂得分寸。”夏侯淳老者此時點頭,不過眉宇間卻略顯一抹狠,在他心里,其實醉翁閣的人都該殺,以絕后患。
……
時間過得飛快。
三天后。
醉翁閣,煉丹系大殿。
這里的藥香彌漫,到都是丹藥的味道,古河前輩來的這些日子,已經練了不存貨,還有很多珍惜藥材都從藥王谷搬了過來。
這些天里,彭燁不用管醉翁閣其他事,所以沒事的時候,也會過來這邊學古河前輩的煉丹師。
“古河前輩,怎麼樣?還在煉丹?”大殿里的某,有一個大鼎,一位老者正在盤曲而坐不斷的煅燒著丹爐。
“呼……”聞聲的古河老者吐出一口渾濁氣,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彭燁,帶著鄙夷與郁悶的眼神:“你這個小子怎麼就知道打攪老夫,你一天不把老夫整個吐亡,你不舒服?”
煉丹之時,煉丹之人絕不可分心,如若不然,氣攻心,丹藥不僅功虧一簣,煉制丹藥的人,也會因此大損,輕則躺個三四年的床,重則立馬嗝屁……
“嘿嘿,我這不是看您辛苦,想過來跟您學學嘛。”彭燁咧一笑,道:“如果我能學到您的煉丹真傳,您也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啊。”
“老夫教誰都不教你,你無師自通都已經是六品煉丹師,而且煉制出來的丹藥堪比七品效果,再讓你這麼下去,得了我真傳,老夫還拿什麼混飯吃!”古河瞥了眼彭燁不屑一聲,“有這閑工夫過來,不如多招聘一些門的煉丹師過來,老夫還可以顯擺顯擺,教他們一招半式頂頂位置。”
“哈哈,好好好。”彭燁見學無,也只能是罷罷手,其實煉丹他也確實對這方面并不是很興趣,如果興趣的話,憑借他的悟,估計現在這會兒也不比古河前輩差了。
而這一點,古河自己也心知肚明,隨后正兒八經的不再開玩笑,“說吧,今天找老朽來有什麼事兒。”
“我其實就是來想問一下,龍葵的什麼時候可以做好。”彭燁攤了攤手,苦笑一聲:“那一個孩子整條跟個鬼魂似得出現在我面前連腳步聲都沒有,我心里慌啊……”
“呵,你小子也有心里慌的一批的時候?”古河看了眼彭燁,真是不敢相信這家伙是收服了地藏王府的人,真是個奇葩的年輕人啊。
“人心都是長得,當然慌,況且我現在還是個大人,所謂站得越高摔的越疼,若是哪天被人了,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他們要怎麼辦?我放心不下啊……”彭燁悻悻然的隨玩笑說道。
“唉……說不過你,告訴你吧,老夫現在煉制的就是給龍葵的,滿意了吧?放心了吧?”古河道,“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做好。”
“嗯嗯,真是辛苦古河前輩了,待會給你弄幾壇我岳父大人那兒的天子笑,犒勞犒勞你。”彭燁嘿嘿開口。
“一言為定,你小子可不許耍賴啊。”古河聞見天子笑就有些饞了,這些天來,他就迷上了天子笑,如果不是出來藥王谷,他還真不知道世間還有這種好酒。
“君子一言九鼎。”彭燁道。
“彭燁!”而就在這時,彭燁邊突然出現了一道幽靈,沒錯,這幽靈就是龍葵這個人,“又是你的岳父來找你了,好像著急的。”
“誰?獅王岳父不是剛走沒多久嗎?而且魔政岳父還在閣中。”彭燁有些懵。
“我也很納悶兒,很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岳父?”龍葵說話間有些帶氣,一天到晚理事務就已經夠忙了,然而這幾天接二連三的岳父拜訪,更是讓頭疼,還不能怠慢!
“呃……”瞧見龍葵氣氛不對,彭燁立馬嘿嘿一笑而過,立馬開溜:“很多個,我這就過去看看。”
大殿里。
來人是虞的父親,虞振南。
“岳父大人,聽說您來的急,到底出了什麼事?”彭燁來到了大殿,看著虞振南,恭敬的問道。
“現在整個九荒都知道你要解開地藏王的封印,此事可是真的?”虞振南略微有些凝重。
“嗯,是真的。”彭燁聞言一怔,并沒有瞞起來,“我第一時間沒有告訴你們,就是不想讓你們有所擔心,沒想到還是暴了。”
“怎麼能不擔心?這麼大的事,地藏王那可是寫進史冊的大魔頭!他要是被放出來,后果你可曾有想過?”虞振南開口,帶著些許問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