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庚一把攬過舒奇的腰,帶到自己的懷里,宣示主權道:“舒奇是我的人,別妄想打的主意!”
說完,黎庚也不管林鑫恒的反應,攬著舒奇的腰,他就要走。
“等等!”
林鑫恒自然不會再次眼睜睜看著他喜歡的人被別人從自己邊搶走,他擋在兩人面前,攔住黎庚的去路,“黎先生,我覺得我們可以聊聊。”
“我跟你有什麼好聊的?”黎庚直接拒絕。
“是沒什麼好聊的?還是你不敢?”林鑫恒卻不放過,他看了一眼舒奇,對著他道,“還有,舒奇是我從舒家帶出來的,黎先生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劫走,是不是說不過去?”
“我的人,我想帶走就帶走,”黎庚冷笑著懟回去,“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
林鑫恒問:“那你問過舒奇的意見嗎?”
“不會不同意!”黎庚十分自信。
“是嗎?”林鑫恒問,眼睛卻看著舒奇。
舒奇咬了下,雖然覺得有些傷人,但看著林鑫恒,還是十分誠實地點頭。
林鑫恒對于舒奇的態度倒不意外,他牽了牽角,笑得有些無奈,但眼神依舊堅定。他固執盯著黎庚,“為了避免這樣的局面出現第三次,黎先生還是跟我談談的好。”
這種自己的人跟別的男人談笑風生的場面,黎庚是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了,于是沒有毫猶豫,他點頭:“好。”
“你在這里等我。”黎庚放開舒奇,低聲對命令道,“哪里都不許去。”不許再給他招蜂引蝶。
“等等。”舒奇覺得十分不妙,趕住要往舞會主人專門為客人開辟出的安靜小房間去的兩人。開玩笑,讓這兩人單獨談話,萬一一言不合打起來怎麼辦?
“我覺得我可以在——”
“你留下!”
“你留下!”
話未說完,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十分難得的意見一致。見此,舒奇能怎麼辦?敵意見都一致了,那麼就算的意見大上天了又管什麼用?
一邊看熱鬧的周凝見沈奕白和林鑫恒離開,便想走過去,陪一陪落單的舒奇。反正方才沈奕白被人拉了去,一時半會回不來。誰料,剛走了幾步,突然聽到一句怪氣的嘲諷——
“哎喲,這不是周凝嗎?那麼快就恢復了,又迫不及待出來釣凱子了?”
周凝皺眉,往聲源去,只見高銘攬著一個人朝走來。
那高銘一黑西裝,梳了個大油頭,臉上的笑容油膩異常,他左手端著酒杯,右手在他那名伴的腰上游移……
而那人也是恨不得整個子能趴到高銘上,一頭黑的波浪長發,大圓環一樣的耳墜垂在耳朵下邊,一口烈焰紅顯得格外的風,而那的金黑亮片服,更是將的材襯得玲瓏有致。
雖然漂亮,只是眼睛里難掩的明與算計,讓整個人顯得特別LOW!
“呀,怎麼不認識我了?”高銘在面前站定,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在上打量——周凝今天穿的一襲白長,長很簡單,卻意外搭周凝的氣質,將整個人襯得仙氣極了。
“欸,你還別說,”高銘了,一臉的貪婪之,“周凝,你現在倒是比之前漂亮了。”
周凝嫌惡瞥了他一眼,本不想跟這樣惡心的人待在一起,轉就走。
高銘哪肯輕易讓離去?一手就要去抓周凝的手腕,只是在剛要到時,被周凝一個反手,狠狠往他臉上甩了一個大子!
“你!”高銘捂住火辣辣疼的臉,不可置信看著,“你個婊子,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周凝毫不帶客氣。
“啊啊啊——你竟然敢打我的銘哥哥,你個壞人!那麼兇,難怪銘哥不要你!”被忽視了的高銘的伴回過神后,開始出來找存在。
“你的銘哥哥?”周凝好笑了,斜睨跳腳的高銘,問,“這種垃圾你也看得上眼?”
這人瞧了一眼高銘鐵青的臉,連忙反駁,“銘哥哥不是垃圾,你才是!”
“而且,”這人說著角輕扯,又壞又得意道,“我聽銘哥哥說你被人搞大肚子,又流了產,怎麼,那麼快又可以出來營業了?小心——啊!”
周凝沒有讓把話說完,一掌扇了過去。那人似乎不可置信,捂著臉惡狠狠瞪著周凝:“你敢打我?你個賤人敢打我?”
周凝懶得同這對狼狽為,一路貨的狗男多說,拍了拍雙手,便離去。豈料這人見要走,開始不顧形象的大喊,“打人了,打人了,大家過來看呀,這不知道從哪混進來的人打完人就想走……”
他們這邊的靜本就不算小,原已經引得人頻頻注意這里,眼下再由那瘋人一陣吠,宴會廳里的人都往這邊聚攏過來,盯著圓圈中的三人開始指指點點。
“大家看,就是這人,想要進來釣凱子,被我們發現后,惱怒就手打人。”那人見眾人都看著他們,便清了清嗓子,以一副害者的姿態,“看,我這里就是被打的。”
在場的眾人都是有份的人,雖然覺得這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吵吵嚷嚷很沒有素質,,但安著看笑話和熱鬧的心理,還是紛紛議論起來。
周凝可沒有當眾被人看猴戲的怪癖,搖著頭,嫌棄看了那自以為神氣其實就是個笑話的人一眼,打算離開。
“別走!”人張開雙臂攔住的去路,“大家看,這人見事敗就想溜,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我建議大家認清這人的真面目后,把了丟出去,讓再也沒有臉面出現在這上流圈子里。”
高銘本來覺得他的伴很蠢,干嘛嚷那一嗓門,平白讓人看了笑話?正想溜走,可是突然聽見說要把周凝——
眼睛里一道猥瑣一閃而過,他著雙手開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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