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拉踩著高跟鞋小跑跟在他后,他走得太快,而不得下高跟鞋追上去。
梁凌子見一直跟著,停下腳步轉,金朵拉差點兒就撞上去,好在剎住了腳步。
“金朵拉小姐,你有事麼?”
“有,上次不是撞到你的車麼,我來跟你私了的。”
金朵拉揚著下說道,上次沒注意看他的樣子,現在仔細一看倒還長得不錯啊,雖然沒有心底里的戰寒影帝那樣的有魅力,但相對于見過的那些男人來說,他算上等。
梁凌子仍沒什麼表,說;“私了就算了,我并不差修車的錢,沒什麼事的話請便。”
他說完就要走,金朵拉急著拉住他,梁凌子回頭看著手臂上的手,有些避嫌地開;“金朵拉小姐,為公眾人,總該注意一些形象。”
“你手臂鑲金啊?”嘁了聲,還沒見過什麼男人是真正經的呢,又道;“那吃頓飯算和解了行不行,我違章駕駛這件事能不能算過了,上次是我的錯,我認真誠懇地請你吃一頓飯,以后這件事就這麼算了,ok?”
可不想攤上什麼司,更何況大啊。
梁凌子以為是擔心自己會拿違章駕駛的事大做文章,呵呵道;“我還沒有閑到會去管你是不是違章駕駛的地步,如果你擔心這個,你去請警吃飯也許更有用。”
“你……”看著他頭也不回走遠的影,金朵拉又好笑又氣,把墨鏡一摘咬牙嘀咕;“我親自過來請都沒用啊,是不是男人啊?”
念叨完,還拿出鏡子看著;“難道我長得丑請不大律師?不可能啊,什麼直男癌眼啊,嘁。”
梁凌子走回辦公室,一個工作人員走過來,笑著拍他的肩;“梁律師,那個來找你的人,該不會是你朋友吧?”
“誒?梁律師有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另一個律師坐在辦公桌前,聽到這還笑著回了句。
梁凌子蹙著眉,回答;“不是我朋友。”
“不是你朋友,那就是追求者了,長得還不錯的啊,像哪位星來著我忘了……”
聽著那些人的八卦,梁凌子也懶得解釋,自顧自做著自己的事。
歸海家。
歸海一軒站在偌大的琴房拉著小提琴,目憂郁黯淡地著窗外景。
玉慧走了進來,敲了敲門,歸海一軒把小提琴放下,微微笑著;“媽媽。”
“一軒啊,你回來后總是一個人待著,媽媽擔心你。”
他轉過走來,笑著;“我在法國不都是喜歡一個人待著嗎?”
玉慧垂下眸,不由有些難過,歸海一軒手放在肩上;“不用為我的事擔心,沒事的。”
“對不起,都是我……這些年沒有照顧過你的。”玉慧忍住眼淚,不但虧欠了蕭琛這個孩子,還連一軒都虧欠了。
“我不怪你的。”
“是我怪我自己,我不是一個好媽媽,我……我不該有事瞞著你們,我很疚,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說。”玉慧捂著盡量讓自己不哭出聲,肩膀抖著。
歸海一軒微微怔著,良久才開口;“媽媽說的瞞著我跟爸爸的事,是蕭琛吧?”
玉慧愣住,抬起頭看著他;“一軒……”
“剛回國那晚,你跟蕭琛在走廊的談話我都聽到了。”
“……”
玉慧愣足了好一會兒,眸子輕垂黯淡,沉下心緩緩開口;“我知道,這件事是我的錯,當年我認識你父親一博前就已經跟他的父親蕭辛霖結婚生子了,那時候他有只有兩個月大,辛霖他為了給我們母子更好的生活一直四奔波忙碌,連孩子生下來那天他都沒有能出現,我承認我抱怨過他,但他也會因此說我不理解他,我知道他很累,我也很累,孩子滿月后,是五爺幫我帶的,他跟我說,小慧啊,辛霖并不是心里沒有我們母子,他只是想要讓你們過得更好。”
玉慧微,眼淚落下,用手輕拭后又道;“后來,我在公司認識了你父親一博,他人很溫對我也很照顧,那個時候我心里總是想著孩子的事,工作上總出差錯,都是他耐心的糾正我,理解我,你知道一個人回到家里連自己丈夫都見不到幾面的心酸麼,我的僅僅是他能出一點時間陪陪我跟孩子,在酒后我放縱了自己,跟一博有了關系,每每回到家里我看著孩子,看到辛霖時,我是悔恨跟愧疚,縱使我跟辛霖的越來越淡薄,直到我發現懷了你之后我才狠心地離了婚。”
歸海一軒蹙著眉,眸子淺垂。
“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一博這件事,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說,這件事折磨了很多年,直到我聽說辛霖車禍我心還是有些,盡管這麼多年讓小琛認為是我貪慕虛榮的人,我也沒辦法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你跟一博……”
玉慧靠在歸海一軒肩上哭了起來,仿佛把在心里多年的陳年往事說出后如釋負重般,不能自己。
站在門外的歸海一博眼神復雜地沉下,默默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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