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讓人弄死林雪萍后高利就發給他,說他弄死了林雪萍讓他們準備拿著錢先避難,而他也說了他肯替高利頂罪,讓高利得已離開,聊天記錄一直都在他沒有刪除,因為高利不會懷疑他。
“你的手機在哪里?”
昆蟲回答;“就在我租房,我進來后那里就沒人住過,房租我了十年,手機放在那也早沒電了。”
梁凌子點頭,昆蟲忽然又道;“喬家那個保姆,也是高利殺的,撞見高利跟林雪萍的jian,林雪萍只是將砸暈,如果早點送去醫院就不會有事,但高利把人給理了,這件事也只有我知道,因為那天是我開車去接他的。”
梁凌子怔了怔,瞇起眸子;“三人人命,這得是死刑了。”
昆蟲呵呵道;“對于我們這些亡徒來說,死并不可怕,不是他先這樣對我我也不會說出這些事,但我不明白,他既然給你錢讓你翻案,你為什麼要給我這個機會。”
梁凌子笑了笑;“你真以為我是替他辦事的麼?”
昆蟲一愣,梁凌子又笑著;“十多年前把他送進監獄的那個人就是我,我就是那個斷送了他前程的匿名實習律師。”
昆蟲驚愕,這件事他聽高利出來后說過,是有人把他弄進了監獄,還是個剛畢業的實習律師。
“當初只判了他十年,不過是想把這條魚養了,海外走私販du,上面的人追蹤了十幾年都查不出下落,這條大魚上鉤后,不知道還有多條沉在水里的魚也會跟著上鉤呢,你知道麼?”梁凌子直視著昆蟲。
昆蟲蹙眉;“高利的那些貨連我都不清楚,我怎麼會知道,我只知道那些貨是海外私運,但跟他接的那些人我從來沒有能見過,因為都是他一個人前去的,我們都在車等,只是,記得有一年距離現在也有十多年了,高利帶著我們去做易,當時車坐著一個很年輕的孩,看著也是十六七歲。”
“孩?”梁凌子瞇著眼思緒著什麼。
“那個孩跟高利的老板認識,但不知道是什麼關系,當時很暗,看不清楚那個男人跟那個孩的樣子,只知道當時上穿的就已經是牌子的服,高利逃走被捕那天,那個孩變了人質。”
昆蟲也是經歷過那些事的人,所以他很清楚,當時他得以逃就是因為高利的掩護,從那時候他才甘愿替高利赴湯蹈火的。
“那個孩是誰?”
“我不認識,不過我認識那個替換當人質的年。”昆蟲語氣沉靜。
梁凌子抬眼;“誰?”
“就是現在的帝諾蕭總,蕭琛。”
梁凌子從監獄中走出,坐回車后整個人神沉下。
[當時那個孩替蕭總擋了一槍,讓高利跟易的那些人趁逃走,壞了警察的計劃,只可惜高利才剛出城就被逮到了,你想知道那個孩是誰你可以去問蕭總,]
[為什麼蕭總會出現在那?]
[誰知道,他是帶著那些埋伏的警察出現的,或許只是為了解救人質,當時他也算是破壞了高利計劃的人,高利出獄后有想要找過他,但知道他的背景后高利也只能作罷。]
梁凌子回過神,當年高利被抓一直對販du的事拒不承認,如果不是他臨時想了個辦法,以匿名的方式為他在法庭上的負責人并且功套路了他,恐怕他就得因為證據不足而被釋放。
之所以上頭的人一直再查背后與他易的那些人,就是因為當年的抓捕現場出了混讓他們逃了,沒想到蕭琛居然會在那個現場。
18號餐廳。
“高先生,里邊請。”服務員將高利帶到最后一間包間后便將門帶上離開,高利走過去看著那道窈窕的背影,眼睛瞇了瞇,似乎想起了誰笑著;“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白薇薇小姐。”
白薇薇把墨鏡摘下,轉過;“好久不見,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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