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上。
梁凌子把話說完后,轉看著蕭琛;“接近高利是上頭給我的任務,更要揪出他背后那些走私易的同伙,我已經從昆蟲那里獲取到更多信息了,十多年前他所見到的那個孩就是白薇薇,如果我猜得沒錯,昆蟲口中所說的那個高利的老板,就是白董了。”
蕭琛眼神寒銳人,白耀是他父親的朋友,這麼多年白家跟蕭家的都不錯,沒想到那些走私易的案子,跟白耀會有關系。
“試想,白薇薇跟那些人接過,不可能會被綁架變人質,你們換人質時卻能在那一瞬間擋在你面前,你不覺得太巧合麼,就好像知道會開那一槍,甚至也因為那一槍打了警方的計劃讓那些人都逃了。”梁凌子走到他旁細細分析,再有人質在手中,那些人為了保命脅持人質比殺了人質更有利,因為他們清楚埋伏著警察。
但在換人質的瞬間,白薇薇就跑到他面前給他擋槍,如果那些人真想要人命,那一槍不會打在肩膀上,只會直接斃命吧。
蕭琛深吸一口氣,看向梁凌子;“這是他們的計謀?”
“大概是。”梁凌子不否認,又輕緩說道;“開槍的那個人就是高利,而高利那十年間在獄中都沒有供出背后任何人,他的耐連我都佩服,為了揪出他背后那群人,滿十年刑期便讓他出獄了。”
蕭琛沉下眸不說話,梁凌子又繼續道;“想要讓所有事浮出水面,除了昆蟲那個證據之外,還有喬婉,高利被警察盯著他還不敢輕舉妄,但是白薇薇不同,因為喬婉是唯一能夠證明兩年前車禍是白薇薇預謀的重要證人。”
蕭琛頓住,想到什麼聲音冷沉下來;“白薇薇制造了不在現場證明,是因為做那件事的,是喬婉?”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就算你知道了也還不能手,如果你為此去找了喬婉,高利跟白薇薇更不可能讓活著,一切都會功虧于盡,你該清楚長線沒有餌,是釣不上魚的。”
蕭琛板起臉;“我知道該怎麼做。”
阿寧戴著口罩來到西街最混的租房,這里的租房很多都是違建房,雜無章,安全患存在大,沒有防盜栓更沒有消防通道,搭的電線懸在房與房之間麻麻。
唯一的“好”,用調侃的話來講在這地方跳樓,十個有九個是掛電線上的吧。
耳戴著的無線藍牙傳來葉飛的聲音;“況怎麼樣?”
阿寧走上樓;“我已經到了。”
“那你小心些,有事隨時匯報,我讓人在暗中盯著。”
“嗯,明白。”阿寧走上六樓,暗的通道外還晾有,路過一間屋子前還能聽到里面不可描述的聲音。
嘖了聲,抬頭找著房門號,最終在盡頭第一間找到了昆蟲的住。
阿寧拿出一鐵撬鎖,還朝四周看了眼,“咔嚓”一聲,鎖打開后,阿寧推門,因為兩年多沒住人,里面著一霉味,桌上還有變質了的食,桌椅上都落有灰塵。
阿寧掩著鼻揮手散去那些撲來的味兒,麥中又傳來葉飛的聲音;“進房間了麼?”
“進了,我再找手機。”走到床邊,翻開被褥跟枕頭,可本沒看到手機。
“怎麼樣了,找到了嗎?”
阿寧怔了怔,疑凝眉;“是在床上麼,我沒看到啊。”
葉飛站在車前都替著急,冷靜道;“慢慢找,有靜我會告訴你。”
阿寧剛想說什麼,走廊外就傳來爭吵。
“臭表子,老子花錢讓你爽你就這麼伺候的啊?”
“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勝哥。”接著的是人苦苦哀求的聲音。
阿寧站在門后聽著,男人對人拳打腳踢了一番,人一直求饒,阿寧聽不下去了,走出去;“喂,一個大男人跟個人計較什麼呢?”
那男人正要揮下的拳頭頓著,看到阿寧是從那個房間走出來的,問;“你是誰,怎麼從昆哥房里出來?”
阿寧心下咯噔著,糟了,這男人認識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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