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殘暴的人,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你以后嫁不出去?”
白騫涼忍不住吐槽,對待“傷員”都下手這麼重,夠狠心的,比喬僑還狠心,喬僑至比溫多了。
阿寧見他說這句話,睇向他;“呵呵,我的終大事還勞煩您關心啊,放心,我嫁誰都不嫁你。”
白騫涼挑眉;“我有這麼差麼,像我這麼英俊倜儻的男人你上哪兒找去?”
“呵呵呵,長得比你帥的男人我難道沒見過啊?”阿寧嘁了聲,把藥箱收拾好后說;“你可要滾蛋了。”
白騫涼倚靠在沙發上不走,看了眼上過藥的手臂說;“把你房東弄這樣,現在又想趕你房東走,我會走麼?”
“你……”阿寧語塞,這才想起這貨還就是這兒的房東!
“我找你也是有事,要不然你以為我找你做什麼,進你屋就對你有企圖啊?”白騫涼瞥著笑了笑,又說;“我白騫涼再不濟也不至于會不擇食對警下手吧?你要是再溫一點我可能會下手……”
“廢話說,你找我什麼事。”阿寧氣道,溫?要溫還當什麼特警呢?
“我就是想來確認一下,你們要查當年走私的易人?”白騫涼是從蕭琛跟他父親白耀的談話得知的,很不巧那天他一直都待在家,站在樓上聽得一清二楚。
而他才知道那天阿寧跟那些警察會出現在西街租房,是為了拿到一部手機,爭搶的那部手機一定是有什麼重要信息。
白騫涼并不是不清楚自己家里的底,父親當年替走私團伙提供線人跟“顧客”,雖然他本不不沾染那些東西,也不讓他跟白薇薇接太多,但他還是清楚那些都是見不得人的易。
雖然父親后來金盆洗手不與那些人聯系,可也不代表這些事就能一直沉在水底。
阿寧見他問這個,又想到那天他出現在那個地方,不由心生疑;“你問這麼多做什麼,警察的事是你能過問的麼?”
“能啊。”白騫涼角淺起一弧度,又道;“因為我知道。”
阿寧怔著;“你知道?”
白騫涼緩緩起,說;“你們自己慢慢查吧,我就不說了。”
“誒,你等一下……”阿寧見他就要離開,忙上前去拉他,誰知道鞋子絆到地毯整個人朝前撲去,白騫涼這時還就轉過,抬手扶住的同時兩張邊地了。
白騫涼子頓住,上仍然像是有的異樣麻著。
他并不是第一次接吻,可以前跟別的人接吻時也不會有這種奇怪的覺啊。
阿寧此刻只想找個地鉆進去,猛地后退兩步抬手拭著;“我我我可不是故意的,你趕走吧!”
原本想問的話現在已經不想問了,利索地跑回自己房間關上門。
白騫涼深呼一口氣,順著口;“我是有病才以為對有覺吧。”
搖搖頭,離開這個地盤。
回到自己屋,白騫涼稍稍嘆了口氣,自己家里的破事兒他該不該手?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妹妹……
醫院。
喬僑坐在喬震病床邊看著他,心很是復雜難過。
心電圖平緩地跳著,“滴”聲回在整個安靜的病房里。
“爸爸,我該怎麼辦,沒有記憶的我覺很迷茫呢,就像置事外的人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做不了。”喬僑對著沉睡的喬震說話,著指上的戒指,如果能想起一切,是不是就不會這麼迷茫了呢?
坐在病房陪著父親好一會兒,喬僑才離開。
走出醫院大樓,就又看到“魂不散”的白薇薇笑意淺淺地朝自己走來。
“又來看你父親呢?”白薇薇優雅笑著,說完見喬僑冷沉著一張臉,又笑了笑;“喬氏還真是多災多難啊,先是一個林雪萍喬婉,現在是你父親,其實我還同你的。”
喬僑淡漠地抬起眸;“我還不至于會需要一個罪魁禍首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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