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陛下恩惠,為人臣,愿為陛下肝腦涂地、萬死不辭,本不該貪心,但......微臣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兒被人欺負,求陛下給云雙一個郡主名分,只要名分就好。”
莊王都這麼哀求了,文帝哪兒能不答應?
莊王告到他這里,他能做的也就是派遣太醫,順便賞賜些東西,總不能去找云悅問罪,要知道他能坐穩皇位可是要仰仗齊親王府,他就算不看云悅,看在齊親王的面子上他也不能懲罰云悅。
而莊王只是要一個封號,且看著莊王這麼卑微的求自己,文帝那顆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看,他是皇帝,便是這些叔叔也只能跪在自己面前哀求自己。
“皇叔言重了,這郡主之位本就該給,皇叔的嫡子是長恭可對?這世子之位也一并允了如何?”
文帝開心了倒是不介意展現一下自己為帝王的大方。
莊王低頭:“謝陛下!”
文帝封了云雙郡主,當然不僅僅是一個封號,賞賜了黃金、頭飾、布料、仆人等人,至面子上展現了帝王的大方和對莊王的看中。
于是莊王從宮里回來,不但帶來了醫,還拿到了冊封云雙和長恭的旨意。
已經被從‘昏迷’中救醒來的云雙:嗯????!
錯過了什麼?
太醫給云雙看病,的后背砸出一大片淤青,腫了一個大包,差一點兒就砸在了肩胛骨上,莊王妃看得都快掉眼淚了。
有文帝的命令,太醫給云雙開了藥,用的都是好藥材。
莊王妃看著太醫來了,立刻就了心思想要讓太醫給執看一看,但卻被執阻止了:“娘,我就是虛弱些,不妨事,這醫是給姐姐看的,回去還得向陛下匯報,若是被陛下知道你讓醫給我看,怕是會對爹不滿。”
莊王妃嘆氣:“你這傻孩子,怎麼就這麼懂事?”
莊王和王妃送太醫出去,丫鬟們也各司其職忙了起來,屋只有執坐在不遠的桌案,持筆沾墨正在寫著什麼。
云雙還沒從自己變郡主這事兒中回過神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執察覺到云雙疑的注視,頭也不抬的說道:“以后你也是郡主,下次再欺負你就可以直接打回去了,可別手。”
云雙:“......你又做了什麼?”
直覺告訴執一定是做了什麼,不然怎麼突然封郡主?
執歪頭,一臉無害:“這事兒跟我可沒關系,是爹爹看不得你被欺負,宮去求了恩賜。”
云雙了脖子,嘶,好疼!別的不知道,但是怎麼暈倒這一點可是非常清楚的。
倒是不知道自己這妹妹竟然這麼大手勁兒。
抬頭看過去,執正在寫東西,一手拎著袖子,一手握筆,凝神寫字,全神貫注,明明人還是那個人,可那氣質和儀態卻看得讓人恍惚,那仿佛泛著的靈氣和神韻,讓云雙覺得自己好像從未認識過這人一般。
的妹妹,覺此刻全然變了一個人。
知道云雙在打量,執倒也不在乎,猜就猜吧,低頭繼續寫自己的東西,重生在云晚上至今,這還是難得的認真一次。
云雙傷不能白,借此討個郡主份,也算是能安一下,但云悅打人這一下執可沒想過輕饒。
想來之前云悅也沒侮辱莊王妃和云雙,而今日結了梁子,日后怕只會變本加厲,既然如此,這云悅就留不得。
以往云悅雖然囂張跋扈,但是在面前也還乖覺,執也沒心思去對付一個小姑娘,但這一次,云悅犯到了的手里。
尤其是云雙護那一下,明明這個姐姐對冷冰冰的,總是嫌棄又不想搭理,但那一護,便足矣讓執為鏟平這個障礙。
虧得云雙不知道執想什麼,要知道執都已經把云悅給安排了,估計后背都不覺得疼了,這是什麼神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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